請問你是我老公嗎 第106節
鐘黎立刻抓住傅聞深的手上車:“快跑?!?/br> 作者有話說: 竟然有更新,驚不驚喜? 張老師開文了,感興趣的寶子們快去看~ 《寵星》by張不一 沈家和周家兩棟別墅緊鄰,沈念星和周凡渡卻沒能發展為青梅竹馬,反而成了死對頭。 從小到大,倆人見面就懟,互相拆臺,就是不能讓對方好過。 周凡渡曾搞黃過沈念星還沒來得及開始的初戀,作為回報,沈念星把周凡渡所有丟人事匯成了一個合集,送給了他的女神。 大學,沈念星和家人吵架,負氣離家出走。身無分文,為了生存,只好去搞兼職。 某天她穿著一身黃色外賣服坐在電動車上等待接單的時候,身邊忽然停了一輛電動車,那位雙腿修長的外賣小哥穿著藍色的外賣服,顯然,是競爭對手。 沈念星不經意朝他掃了一眼,與周凡渡對視的那一刻,倆人都他媽尷尬到了極點。 空氣凝固三秒鐘后—— 沈念星硬擠出來了一個微笑:“呵,姐出來體驗生活?!?/br> 被趕出家門的周凡渡也擠出來了一個微笑:“巧了,哥也是?!?/br> 【2】 身無分文的倆人不得不暫時摒棄前嫌,連手維持生計,一起攢錢,共同發家致富。 七夕節當天,某飯店搞了個活動:情侶免單,但必需要接吻證明情侶身份。 吃了倆月水煮白菜的倆位母胎單身狗對視一眼,決定去報名,騙飯。 沈念星本以為隨便親一下就行了,哪知周凡渡還認真了,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腦,真情實感地親了起來。 沈念星懵了——這他媽,走勢不對??! 【3】 某天,沈念星不慎磕了一下腦袋,第二天早起后,趁機欺騙周凡渡,試圖賴掉合租的房錢:“我失憶了,什么都記不住了?!?/br> 周凡渡一愣,蹙眉:“苦追我十年的事你說忘就忘?” 沈念星:“……” 有句“草泥馬”不知當講不當講。 第67章 你愿意做我的傅太太嗎? 鐘黎跟傅聞深回天阜灣看西西。 大過年的, 不能讓她的寶貝一只貓孤零零地過。 雖然已經從傅聞深手里贏回了西西,她卻一直沒有真的把她從天阜灣帶走。 就像她贏得了那套房子,卻沒有讓傅聞深搬出去給她騰地方。 回到天阜灣, 鐘黎一邊往里走, 一邊叫著:“西西——寶貝——” 從某個地方傳來幾聲叮叮咚咚的清脆鋼琴聲,接著西西的身影就出現了, 邁著年邁的步伐顛顛跑出來迎接,脖子上還戴著一只喜慶的紅色蝴蝶結。 “誰給你戴的呀,再戴頂小帽子就可以去賣藝了?!?/br> 鐘黎抱起西西往她出來的方向走,疑惑道:“剛才什么聲音, 家里有鋼琴?” 家里的格局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她和傅聞深的東西已經都被搬回主臥, 原先那間客臥與另外一個空房間打通, 連同中間的多功能廳一起擴建成一個足有三百平米的寬闊空間。 整面墻通鋪鏡子,一側是落地窗, 窗外開闊的視野可俯瞰云沂璀璨的夜景,另一側開了扇法式雙開門,推開門便是草木蒼翠、覆蓋薄薄一層白雪的露臺花園。 落地窗與露臺轉角處, 擺放著一臺三角鋼琴。 “你把這里改建成了練功房?” 鐘黎放下西西走進去,踮起腳尖輕盈地旋轉一圈。 傅聞深跟隨在她身后, 遞給她一只牛皮文件袋。 “這是什么?”鐘黎打開, 拿出里面的一摞東西。 先是天阜灣這棟房子的過戶資料, 她贏了房子卻大條地什么都沒管, 傅聞深已經將過戶手續都辦好, 連同房產證一起交到她手上。 “以后你可以在這里練舞?!?/br> 為了能多見到她, 他還真是努力啊。 “我當然可以在這里練舞啊, 這個房子是我的?!辩娎栎p哼一聲, 端起房主的姿態對他發出正式警告:“我只是暫時收留你,不許惹我生氣哦,不然我就把你趕出去?!?/br> 傅聞深根本不差這一套房子住,但他竟然也配合,從善如流地接受她的霸王條款:“好?!?/br> 過戶材料下面是幾張很舊的病歷,她之前在書房抽屜里發現的那份,字跡不清、已經看不出時間的寵物病歷。 那時候鐘黎以為他曾經養過什么貓,此刻忽然敏銳地意識到什么:“這是西西的病歷?” 傅聞深沒有否認。 “你怎么會有西西的病歷,她是我的貓,每次打針都是我陪著去的?!?/br> 鐘黎十分不解:“而且她沒生過什么病啊,她一直都很健□□過最大的病就是感冒?!?/br> “是我送給你的?!备德勆畹?。 “明明是我自己撿到的?!辩娎枵f,“在我們家花園里撿的?!?/br> 傅聞深只是定定看著她,不說話。 安靜片刻,鐘黎明白過來。 “你故意放那里的?” “嗯?!?/br> 這個十多年來鐘黎都不知道的真相,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可又似乎很合理。 怪不得對除她之外所有人都愛答不理的西西,莫名其妙地很親他。 原來傅聞深才是她的第一個主人。 想到這里,鐘黎馬上強調自己的主權:“但她現在是我的貓,是我把她養大的,而且你上次已經輸給我了。下次離婚——不對,是分手,不許再和我搶她的撫養權?!?/br> 傅聞深微妙地看她一眼,說:“不會?!?/br> 鐘黎看看那份年久不清的病歷,又低頭看看癱在地上的白色懶貓,抬頭時眼睛里全是明亮的得意。 “原來你從那個時候就暗戀我了?!?/br> 平時傅聞深對這個話題都閉口不談,今天卻沒有回避,也沒有否認。 “還要更早一些?!?/br> “那是什么時候?”鐘黎拉著他追問,“你這個人怎么隱藏得這么深啊?!?/br> 傅聞深沉默了會,回答:“第一次見你的時候?!?/br> 第一次見她? 鐘黎蹙著眉心回想,第一次見她是什么時候? 小時候爸爸還在世時,跟傅長定交情不錯,那時傅聞越也還在世。 和傅聞深從小的沉悶不同,傅聞越開朗愛笑,是那個年紀的男孩子該有的模樣。 傅聞越經常帶她到傅家去玩,鐘黎對傅聞深最早的印象,就是傅家那個坐在鋼琴前練琴的哥哥。 她第一次去傅家時,在客廳甜甜地跟長輩們問好,傅家的人都很嚴肅,只有傅長定還會笑一笑。 那時傅聞深就坐在鋼琴前,正在彈貝多芬的《悲愴奏鳴曲》。 他沒有過來客廳接待客人,也沒有跟她打招呼,大家說話時,他一個人沉默地練琴。 她被傅聞越領去樓上,經過鋼琴角,轉頭好奇地看。 傅聞深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便繼續低頭練琴。 鐘黎在傅聞越房間玩了好久,出來時,他依然在彈《悲愴奏鳴曲》。 太久遠的時候,鐘黎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當時自己趴在欄桿上看他,不明白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哥哥,為什么看起來那么不開心。 那時候傅聞深喜歡她嗎? 鐘黎的記憶里,他明明對她很冷淡的。 她每次去傅家,傅聞深都在同一個地方練琴。 他好像不會累似的,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人,一遍一遍,不停地重復練習同一支曲子。 他從不過來跟她玩,也很少和她說話。 鐘黎還記得自己有次溜貓時碰到他,那是鐘啟寧已經去世,鐘家的生意被三叔接管,與傅長定來往的變成了三叔,她去傅家玩的次數少了許多。 那天她和西西一起摔在泥坑里,弄臟了裙子和皮鞋,站在路邊等家人來接的時候,傅家的車停到她面前,傅聞深坐在車里,打開了車門。 鐘黎拎著臟鞋子上了他的車,他沒嫌她一身泥,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著,用濕紙巾幫她擦干凈腳,然后送她回家。 現在一想,不就是他偷偷拍下那張照片的時候。 那天鐘黎坐在他對面,看他捧著自己臟兮兮的腳,認真專注擦拭的模樣,好像捧著什么珍寶。 可下次再見面,他依舊是不愛理人的模樣。 后來,傅聞越也去世了,鐘黎不再去傅家做客。 再后來,他們都漸漸長大,鐘黎剛好差了他三屆,她升高中時,傅聞深出國留學,就更少見到了。 小時候那點為數不多的交集都埋沒在時間的長河里,再見面不過點頭之交。 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鐘黎總是會下意識注意他。 可即便因緣際會在某些場合遇到,傅聞深也從來不會主動和她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