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夢(2)
精蟲上腦,本就沒多少理智的顧且突然掐住了溫染的脖子,眸子里是陰鷙的云,昏暗,陰冷。 “我沒多少耐心,別他媽給我裝純潔?!?/br> 語氣平淡,但極具有攻擊性的嗓音足夠讓人渾身顫抖。 像一個森林里稱霸所有動物的萬獸之王。 溫染在莫斯科見過很多令人恐懼的人,他們有的血腥,有的瘋狂,但只有現在的顧且,是讓人從靈魂深處恐懼,脖間豎起寒毛,溫染愣了一會兒,被嚇到了,嘴賤地大罵,“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我下來!你變態!” 本以為自己難逃此劫。 顧且卻又突然放下掐著她脖子的手,像什么也沒發生過般。 兩人僵持著。 顧且看著她的眼神,像獵人看著獵物,淺藍的海洋里色波蕩漾,涌起的一層一層浪好像他噴發的欲望。 好一會兒只聽見風聲習習。 溫染不敢惹顧且,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身體饑渴,也不能讓這個恐怖的種豬幫她解決,自己去酒店沖個澡算了。 她鎮定下來,偽裝成自己能發出的最甜的聲音說:“謝謝你的治療,所以放我下來吧,顧醫生?!闭f完,莞爾一笑。 本想直接逃走。 顧且不接受,依舊錮著她,“讓你走了?” 溫染的身體向下一墜。 兩人的性器近若咫尺。 “……”溫染身下空虛,控制不住想渴求性高潮的身體本能,流下的蜜汁打濕了顧且的欲望。 顧且吻上她的唇舌。 紅唇被盡數吞下,發燙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津液如同媚藥,不斷奪取人心頭的理智,窒息感與酥麻感交織,一張蛛網,在心底察覺不到的某處,突然攻占擂臺。 溫染被這一吻吻得有點發懵。 他絲毫不亂地推入。 長驅直入,粗暴中爽快滋生。 甜蜜的汁液還做幫兇,纏著他進入。 像進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漩渦,欲望,惡魔,盡數蠶食著理智。 低俗裹滿他性器的周圍,血腥的記憶充盈他的記憶。 在這里的時間越來越久,他做的錯事越來越多,他身上的血跡越來越難洗去。 想沉溺在她的圍巾里。 他咬著她的舌。 她就是他的救星,他的美好,他的,可以暖化最深處冰冷的圍巾。 他每次都頂進最深處,撞著最深處的花心。細蕊被撞得又麻又疼,痛與愛并存著。 他似乎想要嵌入她的身體,鉆進她身體的每個地方。 充血腫脹的花受不起狂風暴雨的襲擊,撕裂感,被碎成碎片的無助,全部被藏在舌尖,叫喊不出。 委屈。 秋波漣漪亂撞身軀各處,激起心中水花。 昏暗,腥亂,yin靡。稀亂的草叢遮蓋著禁果,而腥臭的獵人偷取著性欲。 黑暗的街道,藏著一切一切的人性。 干澀的甬道,鮮嫩的rou,臀部上的兩手禁錮住身軀,犯罪般的滑液,外物的向前擠撞。 唇舌不再糾纏。 溫染大喘著,想把周圍的空氣都吸凈般,“顧且!你不要臉,你不要臉!不準再繼續了……” 看著他突然如此深情的眼睛,皺起了眉。 星屑零落到她臉頰一般。 每次抽插似乎許諾下次溫柔,節拍越來越慢,舞臺劇落幕,直到一切平息。 他停了下來。 托起她的屁股,停止了一切yin亂。 不可思議。 溫染瞪大了眼睛,她身體還處在天雷勾地火的時刻,剛拔出來,身體正欲求不滿。 “怎么?還想要?”他稍顯疲憊,笑。 她強裝鎮定:“你滾!把我放下來!” 顧且把她放回原處,把她散亂的頭發撩到耳后,“好好……” 頗有些慵懶而厭世的嗓音,比管弦樂隊的合奏曲還好聽。 都足夠讓人忘記他剛剛那么恐怖的一面。 但人終究不是什么好人。 溫染的兩腳總算又重新踏在地球上,讓人安心。她蹲下提起褲子,起身時,偶然瞥見顧且某處,沒細看,輕嘖了一聲。 她其實還想要。 至少她的身體是這樣說的。 但她還沒這么厚的臉皮。 向閉塞的街道外走。 寒風一吹,讓溫染清醒了不少。 終于可以,大罵他:“種豬!” 顧且眉目間依舊,平緩像沒有聽到這句話一般,淡淡一句:“母狗?!?/br> “你!——”還沒說完,顧且走到她面前,她的腰,盈盈一握,一下抱住了她。 “你放我下來!” “按照你的話說,這是命令,不是請求?!?/br> “你要干嘛!” “回家?!?/br> 他低頭看她,語氣冷淡。 - 這次沒有干了個爽,主要原因是來姨媽了……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