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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撞向玉夫人的腹部,好讓這個該死的玉姓男子放開對他的桎梏,卻沒想這個該死的玉姓男子竟為了更好的貼合身份用了縮骨功。 他,把自己縮矮了,像個女子一般,純純正正 他的胸,竟是軟的! 軟的! 這一刻山崩地裂,這一刻日月無光,這一刻純潔的少年劍修渾身一僵竟是連身心都麻木。 他臟了。一旁的鈞哥面無表情地心想。 他純潔善良的兄弟吹雪,在這一刻臟了,從胳膊到身,從人到心。 連靈魂都被染上了骯臟。 來自成年人的骯臟。 然而一切的罪魁禍首玉夫人卻不知道自己給純潔的少年人帶來了怎樣的震顫,紅唇一勾,微微一笑,然后嘟起自己的唇瓣在吹雪的耳邊呼了又呼。 吹雪還沒有做出反應,旁觀的鈞哥就已猛地后退一大步。 鈞哥看見了,清楚地看見了,看見吹雪額角突然暴起的青筋,還在跳動。 但玉夫人卻不見悔改,甚至越發做作,做作地用一種甜膩而可人的語調,幽幽的對吹雪說道,吹雪,阿娘的寶~娘的胸,軟嗎? 這一次,吹雪、吹雪終于動了。 他,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緩緩拔出了自己的劍。 玉羅剎,受死吧! 274 吹雪很生氣,吹雪真的很生氣。 生氣的他決定不再忍耐,在一個清晨,他如往常一樣帶著鈞哥,難得還約上了玉夫人,一同登上了后山的山頂。 那,立有天涯石碑的雪山之巔。 拂曉劃破云層,明亮的晨光透過云彩灑落大地,也照亮了山巔。 鈞哥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起這北域最高的山巔上又多出了一塊石碑,在天涯之旁,無字的石碑。 春天的晨風,輕輕吹過,帶起了吹雪雪白的袍角。他垂眼看著那無字之碑,淡淡的。 忽然,他拔出了自己的劍。只聽唰唰唰幾聲響,那無字碑上便是多出了五個龍飛鳳舞般瀟灑深刻的大字。 鈞哥很是好奇,探頭一看。 好家伙,竟是上書 玉羅剎之墓。 鈞哥看了看他的好兄弟,又看了看兄弟身邊那如神仙妃子般美艷風sao的玉夫人。 他,靈機一動,探進自己的袖子,掏出了一個巨大的麻袋。打開一看,里面竟是滿滿殘花的花瓣。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嘩的一下,將滿袋的花瓣向石碑和天空潑撒而去。 風,在吹;花,在飛;陽光,很是明媚。 在這漫天的花雨之中,玉羅剎看著那屬于自己的碑,緩緩、緩緩地向吹雪張開了自己性感的朱唇。 我,是你爹。 吹雪平靜地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后又是唰唰兩下,碑上又多了兩個大字。 鈞哥,又是一看 人渣, 玉羅剎之墓。 275 鈞哥左看看吹雪,右看看玉夫人。 登時恍然大悟,并面無表情地掏出了一支金光閃閃、來自南海的嗩吶。 第39章 鵝鵝沖擊 276 玉爹喪了。 不知道是因為來自南海的嗩吶聲音太動聽,還是鈞哥的吹奏技術太過高超,自那天起,偉大的魔教教主玉爹便陷入了那肆意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低潮喪氣之中。 他是那么低落,低落得幾乎不見任何斗志,在他的好大兒吹雪心頭反復縱橫跳的斗志。 他好悲,好殤,好低落。見到如此沉悶的爹爹,身為大孝子的吹雪又怎能無動于衷? 吹雪他,可是劍修啊,三觀正直、心地善良、純真美好的頂級劍修啊。 于是,善良的吹雪決定幫助他的老爹,常帶他去碑前祭拜。 畢竟少見才會多怪,見多了也就習慣了,即使那少見的東西是屬于爹爹自己的碑。 然而,身為一代舉世無雙的魔教之主,玉羅剎本就不是什么常人。 在日復一日的祭拜之中,他不但沒有習慣,反而日漸消沉,消沉在吹雪驚天動地的孝子行為之中。 也許是吹雪身為人子太過孝順,這些日子里玉夫人總是忍不住越發頻繁地出現在他的身邊,默默凝視。 凝視著他和鈞哥練劍,凝視著他和鈞哥形影不離。 玉夫人越發沉默了,沉默得褪去了自己發間絢麗的寶飾,換下了原本彩繡輝煌的衣裙。 他,穿上了色彩凈素的衣,盤起了自己的秀發,并戴上了白花。 從此,他,失去了火辣,失去了爽朗嬌笑中的活潑。曾經艷如驕陽的玉夫人已經死了,活著的是失去丈夫的寡婦。 他,玉夫人,亡夫,寡孤,從此和他的愛子成為那被狠心的夫獨留于世間、相依為命的寡母。 他好殤哦,總是憂心忡忡,以淚洗面了呢。 嚶嚶嚶~ 然后,他就成功混入了北域西街的婦女聯盟,并成為了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妙齡的姐妹們噓寒問暖的對象。 277 玉羅剎,一個能歌善舞的邪魅男子。 他,魅力十足,善假于物也。 只要他想,這世上就沒有他混不進去的地方,即便那是不收男子也不提供小剪刀的婦女之盟。 278 在再一次看見玉夫人受小姐妹要求出去逛街之后,鈞哥終于忍不住指著玉夫人那即便一身孝也風韻十足的背影,向他的好兄弟吹雪吐出了深藏于內心的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