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4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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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交給秦寒玖,這燕家,將來還姓燕嗎? 難道這燕云,真要葬送在自己這一代嗎? 秦寒玖低頭欣賞秦安的照片,翻閱完最后一張,才緩緩抬頭,看向裝睡的老人。 “如何,想好了嗎?” 燕盞北睜開眼睛,情緒已經平靜了許多。 “你要復興燕家,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改姓燕,燕南琛這個名字,你要用一輩子,并且將來你的孩子,也必須姓燕?!?/br> 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繼承燕云,將燕家傳承下去。 “我叫你一聲外公,是出于尊重,如果你妄圖憑借一層稀薄的血緣關系結繩,變成束縛我的枷鎖,那你就大錯特錯了?!?/br> 秦寒玖站起來,單手插兜,冷漠地看著他。 “我姓秦,這件事,這輩子都不會改變?!?/br> 他姓秦,秦安的秦。 叫秦寒玖,是那個和秦安在同一張結婚證上的男人。 不提他的親生父親,單憑秦華這二十年的栽培和養育之恩,他都不可能放棄這個姓。 燕盞北看著他,握著拐杖的手不斷用力。 姓秦?那個害死他女兒的家族的姓氏。 “南琛,難道你不想為你的mama報仇了嗎?他是被秦家害死的,可是如今你卻要用仇人的姓?!?/br> 父母已經是年幼的事情,留給他的,是無盡的火海和血水,以及揮之不去的夢魘。 滿臉漠然地看著燕盞北:“你錯了,我的姓氏不屬于任何人,它只屬于我以及我將來的孩子,永遠不可能改姓?!?/br> “如果你不改姓,我是不可能把燕云交給你的?!?/br> 看著固執的老人,秦寒玖冷冷勾唇:“你隨便?!?/br> 轉身邊走。 “南琛,”燕盞北見他如此決絕心狠,心中咯噔一聲,連忙喊道,“外公給你跪下了?!?/br> 第539章 下跪求人 秦寒玖停住腳步,看著那個苦苦哀求自己的老人,眸光里的冰霧隱隱顫動。 再如何,這也是他的長輩。 暗處的傭人更是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燕盞北是何人? 年輕時叱咤整個帝都,四大家族家主之一,這一輩子驕傲自負,即便是燕家沒落這么多年,也不曾向誰低頭半分。 可如今,竟然向兒孫下跪磕頭,苦苦哀求。 “寒玖,外公這輩子,沒向誰低過頭下過跪,當年,丟失你mama是我不對,這些年我也活在痛苦悔恨之中, 可即便你再恨我,也不能讓燕家絕后消失啊,如果當年我早知道你mama就是我失蹤的女兒,我絕不會讓你們母子被蔡潼那個女人害成這樣?!?/br> 燕盞北老淚縱橫,言辭悲切哀傷。 他是真恨蔡潼,玉笑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他尋了十來年,父女重逢卻是天人永隔。 如何不恨! 秦寒玖是他復仇和復興的唯一希望。 他利用他不假,可他也是自己唯一的外孫,又怎么會真的害他。 “寒玖,秦家如今被蔡潼把權不會認你,秦華與你沒有血緣,只有外公才是你真正的親人啊?!?/br> 秦寒玖站立良久,身姿挺拔如松,眉眼涼薄。 “與我而言,不論是燕家還是秦家都無所謂,我有自己的家,不需要誰承認!” 秦安就是家,家就是秦安。 管你秦氏還是燕云,都不能讓他心動。 更不能以此為繩索,束縛他的身心。 燕盞北大受打擊,精神狀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下去,宛若遲暮夕陽下焉掉枯萎的老樹。 讓人見了,于心不忍。 偏偏秦寒玖生了一副鐵石心腸。 燕盞北說了那么多,卻只字不提秦安,說明他心里,還是不承認秦安是他的妻子。 若今天他后退一步,接下來便是步步后退。 翟天葵和老管家站在玄關處,神色大慟,恨不得上前代替老爺子跪在他面前。 這人,心腸未免太硬了些。 管家上前:“少爺,你就答應老爺吧?!?/br> 翟天葵也跟著勸。 秦寒玖掃一眼眾人,再低頭看蒼老的燕盞北,終于彎腰,伸手將他扶起來。 “你不答應,我就跪死在你面前?!?/br> 秦寒玖低笑:“你在逼我?” 燕盞北不語,默認。 “你以為你能威脅得了我嗎?”秦寒玖放手,不再拉他,“要跪就跪吧,我先走了?!?/br> 轉身,毫不猶豫離開。 根本不理會身后的聲音。 有些人,始終是認不清自己的處境和身份。 用下跪和生死就能逼迫他了嗎? 可笑! “他……他……”燕盞北被氣得兩眼發黑,氣血翻涌。 直接暈了過去。 到晚上才醒來。 翟天葵和楚年守在床前,滿臉擔憂。 見到他醒來,楚年立刻上前:“外公,你有沒有好一點?” 燕盞北目光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難道燕家,真的要斷子絕孫了嗎?” 真的要葬送了。 存在幾百年,往后的歲月,燕家將成為歷史,被人遺忘的歷史。 這是一個大家族的悲哀。 想起來就辛酸。 楚年連忙安慰:“外公,你別擔心,會有辦法的,秦寒玖身體里流著燕家的血,就算他不認祖歸宗,但是他的孩子也流著燕家的血。 這樣一直流傳,也是燕家的另一種延續,不是嗎?” 這樣子,燕家就沒有消亡,只是用另一種方式延續罷了。 又何必執著于一個姓氏。 只可惜,燕盞北想不通。 “沒有了燕姓,你以為秦寒玖會記得他身體里流著誰的血嗎?我下跪相逼都不能讓他心軟,怎么可能會告訴他兒子,他祖宗姓燕?!?/br> 想想就來氣。 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翟天葵:“天葵,你的催眠是不是出問題了,就算失敗,也不至于想起來啊?!?/br> 這個問題,翟天葵已經想了一天了。 “燕伯伯,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秦寒玖經受過反催眠訓練?!?/br> 燕盞北痛心:“是我太心急了?!?/br> 如果早知道,他就不應該急著抹去他想起來的記憶,加大催眠力度,或許現在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又或者,昨天就不應該心軟,直接讓吳醫生取了他的jingzi,今天也不至于處于被動地位。 一步錯,步步錯。 滿盤皆輸。 不甘心。 “燕伯伯,秦寒玖最在乎秦安,要不我們從她身上下手,讓秦安去勸說他,一定能成功?!?/br> “不可能!她秦安算個什么東西?!?/br> 燕盞北厲聲,讓他去找秦安,拉不下這個臉。 楚年道:“可是外公,現如今只有秦安的話,秦寒玖才會聽,她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人,可能也入不了你的眼,但她入了秦寒玖的心。 她不需要誰認可,只要秦寒玖認可,她就是贏家,咱們有求于人,就必須放下面子和身份,去找她?!?/br> “啪!” 燕盞北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目光陰沉:“你竟然讓我去求一個管家孫女,怎么,你的心也被她收買了,忘了誰才是你的親人嗎?” “我……”楚年捂著臉,顫抖著唇,硬生生將眼淚逼回去,冷靜道,“現在已經不是你生活的年代了,傳宗接代這種事已經成為了過去式?!?/br> “你還敢頂撞!”燕盞北怒不可遏,“給我滾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