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4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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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只能是我的!” 秦安目光陰騭,滿眼瘋狂狠戾。 秦寒玖不是這樣的人,一定又是那個燕盞北花言巧語蠱惑了他。 對,一定是這樣。 秦安壓抑住胸腔升騰而起的憤怒,不停為秦寒玖找借口。 燕盞北既然能夠讓秦寒玖對自己是燕南琛的身份深信不疑,就一定有辦法騙他簽下這份協議。 所以,這不是秦寒玖的本意。 秦安將這一切歸咎到燕盞北身上。 都是這個老家伙,為老不尊,竟然還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給他塞女人。 萬分慶幸,她今天發現了,以后有了防備,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否則,她真的無法想象若真有那么一天,該何去何從。 她會瘋的。 燕盞北,這一次,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秦安臉上閃過殺意,臉色陰沉得幾乎滴出水。 一路上,車廂內的低氣壓持續,令人倍感壓抑。 到了燕家,卞鋒才猶豫著問:“夫人,我們來干什么?” 秦安摘下帽子和墨鏡,盯著不遠處、雄偉充滿古老氣息的莊園,眸子里暈開一片墨色。 唇角扯開一抹冷笑:“他既然是九爺的外公,我這外孫媳婦,怎么著也該來拜訪拜訪?!?/br> 卞鋒了然,下車去摁門鈴。 告知來意。 其實這種沒有預約,直接上門的舉動,是很不禮貌的。 何況燕盞北這老東西,似乎不待見他們。 果然,傭人進屋后出來,微笑又不失禮貌地告訴他,燕盞北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 秦安打開車門,走到鐵門旁:“正是因為燕老不舒服,所以我專程過來探望,畢竟他是我的長輩,不是嗎?” 傭人詫異地看著秦安。 首先被她那精致清冷的氣質攝住,隨即疑惑。 這是來攀親戚的? 可是,開著那么豪華的車,會窮到需要攀附燕家嗎? 愣神間,拿女人一雙如冰泉水洗過的眼睛泠泠掃過來,嚇得她連忙轉身去稟告。 燕盞北聽后,冷笑。 翟天葵不滿道:“這秦安也太不知進退了?!?/br> “她今天是非要進燕家啊?!?/br> “燕伯伯,她肯定是為了南琛而來,可是現在南琛不醒,她進來恐怕會鬧?!?/br> 燕南琛心里防備太強,縱使他催眠術厲害,也不能一次性催眠,必須分多次。 中途不能中斷。 燕盞北冷聲道:“鬧?她拿什么鬧?真以為自己在云城一手遮天,就能在燕家撒野了嗎?” “讓她進來,我倒要看看,她來想做什么!” 秦安兩手空空,帶著卞鋒踏進燕家。 這是她第二次來燕家,上一次來賓客滿堂,香檳美人,極致奢華。 這一次,卻覺得這偌大的莊園,透著一股遲暮的暗沉之色,濃重孤寂,垂垂老矣。 是因為住在這里的主人嗎? 進門,看到燕盞北和另一個陌生男人坐在客廳。 四目相對,彼此打量。 秦安微微瞇眼,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警惕和危機感。 越是看起來無害的人,往往是最危險的。 她還沒來得及去查他的底細,環顧一圈,并沒有發現燕南琛的身影。 人呢? “聽說燕老病了,作為晚輩,心里很擔憂,今天特地來看看?!?/br> 第527章 你燕家也不是香餑餑 燕盞北臉色平靜:“既然都是一家人,何必見外?!?/br> 這是拿她自己的話膈應她。 大概是覺得,“一家人”這三個字,膈應到了他自己,所以也拿出來膈應秦安吧。 冷嘲熱諷,就是要讓她明白,燕家不是她高攀得起的,自然也不會承認她這個外孫媳婦。 她想不明白的是,燕盞北為什么會嫌棄自己? 她秦安現在,有權有勢,無論是能力長相,樣樣不輸帝都這些名媛大小姐。 何況,ha集團如今的規模和前途,從總體來看,比燕云集團還要好。 誰嫌棄誰,還說不準呢。 要不是燕南琛在這,他以為自己會稀罕來這鬼地方嗎? 秦安桀然一笑,夾雜著幾分乖張叛逆,絲毫不見外地坐過去。 “外公、說得對?!?/br> 外公兩個字,喊得特別緩慢,目光緊盯著燕盞北。 紅唇微揚,甚至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你叫我什么!”燕盞北臉色難看,氣惱地看著她,“誰是你外公,我燕家可沒有你這樣的外孫女!” 秦安眨眨眼:“剛才,不是你說一家人嗎?我們之間的關系,好像就這個吧?!?/br> “難不成,你不喜歡我叫你外公,而是爺爺?這樣也成啊,我都無所謂?!?/br> 反正她既然敢說出一家人這句話,就不怕他膈應自己。 誰膈應誰還不一定呢。 看著燕盞北滿臉嫌棄厭惡之色,冷哼一聲。 翟天葵眸光微閃,溫和一笑:“秦小姐,秦寒玖雖然是笑笑的孩子,但是并沒有認祖歸宗,何況他如今生死不明,這親戚,還是別亂認的好?!?/br> 一字一句,宛若玉珠落盤,能悄然間化去氣氛中的爭鋒相對。 秦安低笑,笑聲清脆:“這位先生,那你的意思是說,秦寒玖沒有認祖歸宗,那么他便不是燕老的外孫了嗎?” 翟天葵一噎。 自從燕盞北知道秦寒玖或許就是當年秦信之和笑笑的兒子時,就開始想方設法證明并且謀劃。 在他心中,認回秦寒玖勢在必得,而現在這個目的也達到了,只不過換了一層身份。 “既然如此,我和秦寒玖是合法夫妻,夫妻一體,怎么就不能叫了?” 燕盞北聽不下去了,擺著臉色:“秦寒玖是秦寒玖,我是我,他承認你,可并不代表我也承認你?!?/br> “和我有血緣關系的是他,而非你,我有權利選擇自己親人的權利?!?/br> 這話說得就跟直白了。 當真是只認秦寒玖,不認她。 秦安心底怒意一閃而過,冷笑道:“既然燕老這么說,我也不厚著臉攀這個親戚,畢竟現如今,燕家也不是什么香餑餑?!?/br> “你大膽!”燕盞北怒目而視。 這話,是在嘲笑他燕家如今落沒嗎? 凌厲逼人的視線壓迫著秦安,想要她露怯。 然而,秦安仍舊笑得云淡風輕。 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根本不將他釋放的壓迫和怒火放在眼里。 這讓燕盞北大為惱火。 從前,不論是誰,面對他的氣場,都會認慫,就算是其他幾大家族如今的掌權人,在他面前也要端正坐好,不敢造次。 就連燕南琛,當他生氣時,也不會笑。 雖然吧,也是冷著臉,根本沒當回事,但是也出于晚輩對長輩的尊重,不會挑釁他。 秦安是第一個這樣挑釁他的。 讓他如何能忍。 最后還是翟天葵化解了他的怒火:“燕伯伯,你消氣,醫生說你需要靜養?!?/br> 這也算一個臺階。 聰明的人都會順勢而下。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滾出去,我燕家這門,你不配進來!” 秦安往后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反手撐著下巴,將厚臉皮發揮到極致。 “那不行,我是來找燕總簽合同的,我可以跟人過不去,但不能跟錢過不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