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2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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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瞬間煞白,想起沈沛言那句諷刺的清高純潔和骯臟污泥,打了個寒顫。 她曾經最厭惡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沈沛言換女人如換衣服的事實。 也因此害了整個慕家。 走出大廈,旁邊的廣告屏上正在播放新聞,關于慕氏的,估算出來的債務比她預想的多得多。 就算傾家蕩產,也還不上。 “沈總,剛剛那就是你未婚妻嘛?也不怎么樣……” 話未說完,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推開。 “聽話一點,時裝秀就給你一個機會?!?/br> 至于不乖的下場,很簡單。 林林一怔,將滿肚子的話咽回去,別以為沈沛言多情風流,寶貝兒寶貝兒的叫,實際上卻是個沒心的。 以前那些女人就是因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覺得自己能拿捏住這條金大腿,惹了他厭惡。 她自然不會這么不識趣,聽到沈沛言的吩咐,笑意愈發燦爛。 踩著高跟鞋離開,走到門口看到慕然還失魂落魄站在這里,抬起臉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某些人啊,就是不知好歹,是未婚夫的時候不珍惜,退婚了倒貼上來,真是新鮮?!?/br> —— 秦安下課,和王墨喬聲一起回宿舍:“慕然今天還沒來?” “估計她也沒有心情來上課,我今天刷新聞,慕家這次是真的過不去了?!眴搪晱膽牙锬贸鲆粡埧?,“則是我去年賺的,不多,也就四五十萬,希望能幫上點忙?!?/br> 別人不知道,秦安卻知道,喬聲去年雖然出了兩首歌霸占幾大榜單,但是收入卻不高。 除去和公司的分成,拿到手的也不過才五六十萬,現在怕是全部拿出來了。 王墨同樣拿出一張卡。 “慕氏是垮了,但是能幫他們少承擔點債務?!?/br> 秦安將三張卡交給慕然的時候,慕然臉色并不好。 顫抖著將卡收起來,撲進她懷里痛哭。 又是感動又是難過。 “放心,我一定會還的?!?/br> 秦安拍了拍她的背,等她哭夠才送她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br> 走到一半,慕然吩咐司機調頭,去沈沛言的別墅。 她怎么能讓別人承擔她犯的錯。 秦安回到玖園,秦寒玖還沒回來,倒是莫忘伏在餐桌上寫作業。 玖園安靜,人不多,在房間或者客廳都一樣。 反倒是在客廳,他隨時都能知道秦安和九爺什么時候回來,也算是安心。 秦安拉過椅子坐在他對面,隨手抽了一本書,看到是化學,頭疼地放下。 不過,莫忘的學習速度是真的快,短短三個月,不僅學完了高一的課程,就連高二第二個學期也學完了。 再這樣下去,估計能如愿參加高二期末考試。 到時候就會轉去帝都上高三,直升醫學院,進入研究院和那些大佬學習。 前途無量。 秦寒玖已經將他的路鋪好,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怎么走。 “學習可以,但是也要勞逸結合,特別是格斗別忘了?!?/br> 她怕將來離了他們,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會被人欺負。 少年清冷的眸光漾開一抹笑,星星點點,輕輕點頭。 差不多九點半秦寒玖才忙完回來,秦安給他放好水,等他洗完澡躺上來,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腰睡覺。 隔著睡衣摸了一把腹肌。 “手感真好?!?/br> 第318章 只是交易 男人翻身,捉住她準備收回去的小手,嗓音低啞帶笑:“繼續?!?/br> “算了……唔” “為夫,愿意代勞?!?/br> 送上門的rou,哪有退回去的道理,自然是吃干抹凈。 慕然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才看到那輛紅色的sao包跑車緩緩而來,立刻沖上去擋在路中間。 刺目的光讓她條件反射閉上眼睛,卻還是嚇出一身冷汗。 沈沛言臉都黑了。 這特么是想碰瓷嗎? 就算是碰瓷也別想他松口,慕家,他要定了! 慕然睜眼,對上正駕駛那雙譏誚冰冷的目光,在黑夜中猶如一只捕食的野獸,凌厲充滿攻擊性。 “找死嗎?滾開!” 慕然咬牙,挪動步子移到旁邊,趁著鐵門打開,一溜煙沖進去。 她知道別墅門的密碼,等沈沛言停好車回來,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目光暗沉地看了一眼玄關處的高跟鞋,放得亂七八糟,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打算換好鞋就將它扔出去,手卻不由自主將它們規矩放入鞋柜。 她到底想干什么? 環視一圈,路過以前慕然住的房間,看到光,腳步一頓,一腳踢開。 “慕然,誰讓你進我家的,滾……” 房間內空空如也,只剩下他暴跳如雷的回聲。 緊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 真的是挑戰他的耐心。 找了一圈沒看到人,煩躁地扯領帶,打算就讓她自生自滅,回自己的臥室睡覺。 打開燈,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透出一個玲瓏的身影。 眉心狠狠跳了跳。 心底隱隱有個猜測,旋即被自己掐死。 他可沒忘記她嫌棄自己時的模樣,那樣直接深刻。 本打算等她洗完就趕出去,結果等了半小時還沒動靜,耐心耗盡,踢了一腳脆弱的浴室門:“死了嗎?” 慕然嚇一跳,緊張又害怕,捏住浴巾圍住自己,等外面踢第三腳的時候打開門出去。 “慕小姐莫不是想色誘?” 充滿打量和審視的目光像一把刀,從她臉上開始往下,將她整個人剮地干干凈凈。 手里的浴巾都擋不住那樣侵略的目光。 “皮膚不錯?!?/br> “鎖骨不錯?!?/br> “胸……”沒有評價,直接跳過落到那雙白皙筆直的小腿上,“挺直的,不知道盤起來怎么樣?” 骨節分明的大手突然捏住浴巾的卷邊,眸色不明:“慕小姐,你還沒告訴我,這是想做什么呢?” 慕然死死捏住浴巾,剛剛的勇氣在他諷刺的目光中消耗殆盡。 “沈……沈總,我……我……” 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能力,畢竟是第一次做這件事,雖然她剛滿二十不久,但從沒有做過這種事。 沈沛言將目光落在她慌亂的臉上,急切又恐懼、害怕又緊張,還有些顫抖,像一只祈求獵人放手的小白兔,弱小可憐又無助。 心底無端升起一股煩躁,這樣欲拒還迎,只會讓他想按在墻上弄死她。 面色陰郁地將她往門口推:“立刻滾出我家!” 慕然果斷扒住他的手:“沈沛言,你別推,你聽我說,我是來……來來……” 身上陡然一涼,浴巾咻然掉落,對上他錯愕的眸子,一咬牙一閉眼:“來跟你談交易的?!?/br> 豁出去了! 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再矜持個什么勁。 她已經二十,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沈沛言偏過頭,喉頭滾動,好半天才將腦海里的垃圾廢料清除出去,聲音冰冷卻帶著?。骸笆裁唇灰??” 現在知道她是來干什么的了。 這么明顯的暗示,多少試圖爬他床的女人都干過,他并不陌生。 但是當這個人換成她,心里卻很復雜。 有高興,更多的是憤怒。 一雙顫抖的手捏住他的衣角:“沈沛言,我拿我自己換,換慕家一如從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