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叔寵壞了 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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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傾雙氣得使勁捶著桌子,搶楚星朗手里的酒。 “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加一又不一定等于二,不開心也不會死,有什么不甘心的,”他不甘心都只能咬牙承受著。 不管多難都只能自己熬。 誰叫我有本事喜歡你,卻沒本事讓你喜歡我呢。 “都是秦安那個賤人,要不是她勾引他,他怎么會看上一個一無是處的賤人?!?/br> 楚星朗拿著酒瓶的手一頓,看著身旁喝醉的左傾雙,悠悠地問:“你剛剛說秦安勾引誰?” “還能是誰,我未婚夫,她叔叔,秦寒玖!” “哐當——” 啤酒瓶掉在地上碎成渣,酒水四濺。 楚星朗好一會兒腦子才開始正常運轉,鎮定地倒了一杯酒給她:“這不可能吧,他們之間可是叔侄?!?/br> 左傾雙一把將酒掃開,狂拍桌子:“狗屁的叔侄,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騙子、都是騙子!” “秦寒玖是我的,我的……” 捶累了的女人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偶爾又會冒起來發一下酒瘋。 楚星朗動作緩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直到酒杯見底,才叫來服務生將左傾雙弄到頂上的酒店房間。 讓柜臺拿了一瓶上好的紅酒,轉身去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這是一間特別的房間。 帷幔低垂,仿佛古代小姐的閨閣,掛著唐代的仕女圖和各種漢服。 房間里的所有家具皆是沿襲了古代的裝飾。 一道身影坐在梳妝鏡前,穿著一水的柔和粉色,層層蓮瓣在地上鋪展開來,鏡中的女子鵝蛋臉,柳葉眉,容顏出色。 姿容絕色出淤泥而不染。 粉荷黛蓮,仿佛量身為她打造。 楚星朗對這一切見怪不怪,愛漢服成癡的女人……惹不起。 “有消息了?!背抢书_口,找了一圈只找到桌子上的紫砂茶杯。 用茶杯喝紅酒,似乎有點不倫不類。 管他呢,他心情不好。 聽到他的話,女人拿著眉筆的手一顫,細長的柳葉眉分了叉,她卻顧不上。 “趕緊說,別吊胃口?!?/br> “我剛剛得知,秦寒玖不是秦華親生的?!?/br> “嗯?” 楚星朗喝了一杯紅酒,長嘆口氣:“左傾雙親口說的?!?/br> 說著將他剛剛得到的勁爆消息說給她聽。 女人聽完不屑譏笑:“嘖,遺傳的癡情種吶?!?/br> “癡情有什么不好?!?/br> 楚年站起來,鋪在地上的層層花瓣收攏,隨著她的行走微微蕩漾。 “癡情啊,最易被辜負?!?/br> “愛是毒,千萬別碰,”楚年將他手里的紅酒拿過來,找出高腳玻璃杯倒了半杯,“阿朗,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該動的情千萬別動,到最后只會害了你自己?!?/br> 楚星朗苦笑,已經晚了。 “不過也不知道左傾雙的消息準不準確,還是先做個dna檢測吧?!?/br> 查了這么多年,竟然被一個老家伙給騙了。 “那上面需要報告嗎?” 楚年搖頭:“先確定了再說吧?!?/br> “我覺得問題不大,仔細想想,秦華生不出那樣的兒子?!?/br> 楚星朗將被子放在桌上,用手指戳著杯沿,看它快倒再扶一把。 明明可以回家了,可是好像高興不起來。 他就說嘛,自己這么優秀,怎么會不喜歡自己。 原來是看上了更好的。 第207章 瀆神時刻 “啊——”秦安猛然尖叫一聲,從夢中驚醒,才感覺自己胸口壓著重物。 是秦寒玖的手。 秦寒玖被吵醒,連忙開燈:“怎么啦?” 秦安看著他因為剛醒有些朦朧的桃花眼,壓下心口的驚懼。 將他手拿開。 老人說心口要是被壓住,就容易做噩夢。 “做噩夢了?!?/br> 幸好只是夢而已。 她夢到他車禍死在自己面前…… 一定是前世的記憶在作祟。 “下次手別亂放了?!鼻匕驳伤?。 秦寒玖摟緊她低笑:“軟?!?/br> 秦安:“……” 這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占便宜。 秦寒玖扣著她的腰貼近身體,腦袋埋在肩窩亂蹭,帶著沙啞克制:“安安老婆,你什么時候準備好???我憋的很難受?!?/br> 秦安一聽,頭皮一緊,想要伸手去推他。 察覺到什么,身體陡然僵住不敢亂動,心亂如麻。 我的天!又雙叒叕來了。 秦安欲哭無淚,她最近發現,秦寒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晚上親親抱抱都能把自己折騰得去洗冷水澡。 現在還問她什么時候準備好,讓她怎么回答? 難不成讓她說,準備好了,洗白白躺在床上等你來用。 光是想想秦安就臊得慌。 前世你可沒有這么禮貌,比這粗魯多了。 從來不征詢她的意見。 唉。 粗魯了吧害怕。 現在這樣吧,又開不了口。 再說了,很多時候她也沒反抗,總不能讓她主動。 羞人! 殊不知,對秦寒玖來說,即使什么都不做,抱著她柔軟溫熱的身體,淡淡的幽香以及鮮活的心跳,每一樣都能讓他發了瘋似的想要。 若不是顧及她…… 他何必這么委屈自己。 香香軟軟的媳婦兒抱在懷里,還是那種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卻不能下口不能吃,多憋屈。 工地上搬磚的都比他幸福。 他都二十四了,還是個……唉! “你要是……受受不住,都都……”可以兩個字到了嘴邊,舌頭仿佛打結一般,怎么也說不出口。 覺得自己臉上估計都能蒸熟雞蛋了。 秦寒玖好以整暇地看著她,摸著她燙紅的臉頰,俯身親了親,不忍再逼她。 “我知道安安的意思了?!?/br> 說完躺回去攬著她繼續睡。 秦安:“……”你知道什么了? “睡覺吧?!鼻睾撂嫠w好被子,掀開自己那一角準備下床。 秦安拉住他:“你去哪兒?” 指了指浴室,冷水澡。 秦安嘆口氣,將他拉回來,吻上他的唇:“真笨?!?/br> 柔軟生澀、帶著安撫和貢獻的吻落在他心上,這一刻他竟然覺得自己是這天地唯一的神,而她是春之祭中,自愿獻祭于他的少女。 甜美、純潔。 殊不知,在她心中,他就是她的信仰和神祗。 扣住她的后腦勺俯身壓下,邪魅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真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