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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那一次?”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那次”指的正是他們準備離開地球前,那場忽然爆發又突然消失的能量沖擊。難怪事后他們詢問月野兔時,她一口咬定嘉拉西亞出現并使她陷入了幻覺,并不記得是自己將對方趕走的,原來出手的真不是她? 被敵我雙方同時注視,水手小小咬住下唇,握緊手中的迷你權杖,還未開口,下方的熔爐中再度爆發出驚人的能量,形成一股可怕的能量陰影如有實質般凝視著他們。環繞在那巨大陰影旁的能量形成的罡風將眾人吹得東倒西歪,本就不良于行的嘉拉西亞與身量纖細的水手小小差點被吹飛,其他人反應過來,連忙撲過來或抱住水手小小,或拉住嘉拉西亞與同伴們,以防他們被罡風吹散。 杰戴特艱難地張開了防御結界,卻被這股罡風吹得險些立刻破碎,幸虧其他三騎士反應夠快,與他一起聯合成四象陣,險險穩住了防御基石。其他人也各自催動自己體內的水晶,形成大小不一的能量光點,宛如滔天巨浪中的星星之火。 【“噢噢噢——”】 古怪的呻|吟聲再度響起,那翻騰著的能量山上居然具現化出一對駭人的雙眼,用黏膩的、帶著垂涎的語氣道:【“那白色的光輝,銀河中最強的光之力,果然是夢幻銀水晶??!”】 “這是什么鬼東西!” 佐伊賽特一邊維持著朱雀圖騰,一邊瞇著眼看向那翻騰不休的巨大黑影,心頭騰起前所未有的緊張:這種仿佛來自本源的壓制,讓他幾乎本能為之顫栗,并生出無法匹敵的恐懼來。 其他人大部分感受與他相仿,在這股能量威壓下艱難維持著自身的能量運轉,以免被能量浪潮湮沒。唯有兩人神色有些異樣,在這種威壓的影響下不但沒有不適的感覺,反而隱隱有種親切感浮現在心底:這股能量,似乎對他們很有益處。 這兩個人,一個是水手土星,一個卻是昆茨埃特。 水手土星是整個太陽系中唯一的暗屬性戰士,天然為毀滅而生,與擁有生之力的夢幻銀水晶截然相反。掌握著暗屬性能量的她攻擊力之所以比其他內外兩部戰士要強得多,正是因為暗屬性自帶破壞力,遠非光明屬性所能相比。 而昆茨埃特身為“日之影”,本質上同樣算是暗屬性騎士,地球在孕育過程中,光明與生之力的一面形成了黃金水晶,黑暗與破壞的的一面則形成了紫輝水晶,兩者相輔相成,形成了特殊的“圓滿”。 他們兩個在這種暗屬性能量爆棚的罡風中堪稱如魚得水,甚至下意識運轉起體內能量與周遭的罡風共鳴。但他們很快就察覺不對,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渴望,看向那黑影的目光越發謹慎。 【“真是有趣,光明的屬性之中,居然有兩個我之所屬?!薄?/br> 那含混喑啞的聲音再度環繞在眾人耳邊,說出的話卻讓眾人悚然,或驚訝或質問道: “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明顯的自得與愉悅:【“吾乃混沌,是無法成為星星的人,也是這科爾多隆中所有黑暗星球的支配者!”】 混沌? 眾人面面相覷,剛剛嘉拉西亞的確曾喊出過“混沌大人”之類的名字,但他們卻從未聽說過這個存在,就連見多識廣的水手火球都在其他人的注視下搖了搖頭:她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存在的名字。 【“繼承了美麗科爾多隆之光的孩子啊,我等待你許久了?!薄磕锹曇糁袔е黠@的顫抖,顯然聲音的主人此刻極為激動:【“我那與你誕生在同一片星星海中的兄弟們,那些邪惡黑暗所屬的星球,都被你親手消滅了。他們的犧牲增強了你的光芒,使你的大名響徹整個銀河——呵呵呵……”】 水手月亮敏銳的察覺到,“它”這番話是對著自己說的,越發茫然與不解,“什么兄弟們,什么邪惡黑暗所屬的星球?” 【“你不應該忘記他們的?!薄磕堑缆曇糁袔е鴰追謶C怒,【“他們都是為了尋覓光之力量才從這里穿越時光出去旅行,在宇宙中四處流浪,卻被你當成敵人盡數消滅。雖然他們都是我的分|身,但也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你能容納下那樣兩個暗屬性的存在,為何卻不能與他們和平相處?他們可是為了你才出現的!”】 隨著他的話語,一幕幕虛幻的影像浮現在他巨大的身軀上,瞧見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時,眾人頓時嘩然: 梅塔利亞、死亡幻影、法老王90,還有妮赫蕾妮亞——這些竟然都是眼前這家伙的分|身?!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和別人討論的時候曾談論起兔子最后救嘉拉西亞此舉算不算圣母,畢竟除了出手救下嘉拉西亞外,之前兔子在對敵時可從來都不手軟,該殺的殺該打的打,與舊版動畫的表現截然不同。唯有出手救嘉拉西亞這個殺了她全部同伴與戀人的人這一點十分違和,理由竟然是“不想看到同伴死在面前”,明明對方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但我個人認為兔子的這一行為不算圣母,也不算人設崩壞,因為這個時候的兔子其實已經崩潰了,所有的希望被嘉拉西亞一手毀掉,在那種情境下,做出什么和她以往行為習慣不同的事情都很正?!驗樗麄€人的精神都不正常了。她自己也說,她為之奮斗的不是什么愛與正義,只是想保護在意的人,所以在意的人不見了,同伴不見了,她也就不想戰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