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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沒有說過什么吧?!焙梢姽室獍櫰鹈碱^。 他的確沒有說什么確定的話,但也是他把殺死鬼童捺房的那個醉鬼的資料發給野利的——作為帶走那兩個孩子的交換,荷見答應替他找鬼童捺房之死的相關案卷和資料,不過并沒有答應要幫野利查明真相——那個時候野利還不清楚荷見的水平,以為他只是個有點小聰明以及警方門路的普通小鬼,還威脅他如果敢報警就把孩子殺掉。 荷見給野利塞了一大堆資料,當然還精心篩選排列過了——如果不這么做,他懷疑野利的智商可能理解不了。而那份資料中荷見特意把當時的負責警察被車撞死和兇手死于火災的內容給得相對詳細,以及兇手居然被保釋出來,并沒有在坐牢這一點,但是省略了此人是肝硬化晚期,被保釋屬于保外就醫。 但非常重要的一點是,荷見并沒有在那份資料里提哪怕一次番藤伸彌,只是附了一份米花町的住宅分布名錄給野利。事實上在這個階段,荷見都沒有想好要坑誰,只是想讓鬼童捺房之死陰謀論一下,完全沒想到野利的腦洞很大,直接就想到其他組織插手上去了,番藤伸彌就這樣成為被誤瞄準的倒霉蛋。 被荷見這么一打斷,野利敏彥下意識準備反駁,但仔細一回想之后發現,眼前這個偵探小鬼還真的沒有說過番藤就是兇手。 ——可你給我的資料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野利惱火地想到,但另一種想法頭一次浮了上來。 荷見敬人好像是個在里世界很有名的偵探,除了前幾天他放棄了番藤的委托,似乎從沒有失敗過,但這家伙在老大的案件上只給了一堆資料,沒有說真兇,會不會是他真的覺得是一場意外? 深知自己的智力并不出色的野利開始有點慌張。 就在此時,荷見又重新把擱置的小勺捏住拎了起來,并當著野利的面似笑非笑地攪拌根本沒什么可攪的那杯咖啡。 野利敏彥這次倒是立刻明白了荷見的意思——他知道那杯咖啡里下了毒。于是野利準備要求荷見重新調查真相的口瞬間就開不了了,這里是公眾場合,要是野利企圖威脅他的話,下一秒就能被報警抓走,荷見沒有這么做應該純粹是不想暴露他里世界的身份。 “那你為什么放棄番藤的委托?”最后野利壓著聲音問道。他今天準備滅口荷見就是認為荷見會放棄委托是知道得太多了。 荷見輕飄飄地瞥了野利一眼,說道:“因為我被說服了真相并不重要?而我不想做注定無回報的委托?野利先生,你要不要還是自己找番藤先生去問問看好了——如果他還沒死的話?!?/br> 想起之前荷見在電話中說的“希望我的委托人死的人肯定有很多”,野利的心更沉了一點。他在開始復仇之后得到了很多‘幫助’,這讓他更加對番藤就是兇手深信不疑,可如果那些人本來就只是找個由頭想殺掉番藤……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浮在通知欄上的消息前幾個字就是‘已經發現番藤’,野利頓時再也坐不下去了,站起來從咖啡店里沖了出去——他準備真的自己去審訊一下番藤。 而在野利離開之后,荷見就揮手叫來了咖啡店里的女店員。 “請給我一杯新的意式。嗯,再加一份招牌三明治?!?/br> “好的。不過請問這杯咖啡是有什么問題嗎?”雖然沒有聽到荷見和野利的對話,但店員注意到了荷見一口都沒有喝過面前的咖啡。 “這個嘛,只是我不喜歡喝甜的咖啡而已?!焙梢娒娌桓纳鼗卮?,仿佛那個往咖啡里加了好幾塊方糖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對了,麻煩要仔細清洗這個杯子,糖大概已經掛壁了?!?/br> “野利發簡訊過來,說要把番藤在的那輛車截下來?!?/br> “搞什么啊,難道他還非自己把番藤殺了不可?之前就拿了稻川會的貨,只是那邊的老大按在番藤頭上了,現在還要和他們搶人嗎?” “……好像不是,他說要活的番藤,貌似是要問點什么啊?!?/br> “誒,該不會是準備在那家伙死前把油水再刮一刮?” 在監視跟蹤的汽車里,兩個男人的呼吸都因為興奮而粗重了起來。 只是搶個人頭毫無意義,但如果能分一杯羹的話,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而且這還是上級的要求不是嗎? 幾分鐘后,這輛車副駕駛側的玻璃窗被降了下來,從里面伸出了一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嘭——” 第48章 就算被子彈擊穿了油箱也一般不會發生爆炸, 汽車被槍擊的時候最容易造成死亡其實是爆胎或者車軸被打斷導致的翻車—— 雨山達也終于切身地認識了一下這個冷知識。 或許是后面的人只是想把他在的車逼停,又或許對方真的是想下殺手而且槍法還很好,總之, 從后面襲來的一枚子彈直接讓這輛車后輪輪軸被破壞,然后汽車就側著失控沖向欄桿—— 接著翻車翻到下面的河岸上了。 好在是河岸, 承接面是柔軟的泥地, 讓汽車沒有繼續翻到河里的同時, 也大大減小了沖擊強度。在駕駛座上的井浦和男已經昏了過去,但被彈出來的安全氣囊卡著, 至少眼下還沒死;在后座的松友修司撞在車頂上頭破血流, 此刻正意識清醒地一邊罵人一邊從懷里摸槍,另一只手在試圖把變形了的車門打開;原本就昏著的番藤伸彌被雨山伸手稍微擋了一下,倒是正呻/吟著醒轉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