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發情(2)|感謝爹媽給了我副柔弱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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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暗了下來。 冷風掠過湖面,壓倒一片蓮葉,蘆葦飄蕩著發出颯颯聲。 紙夭黧見狀不妙,撒手松開茶杯,撐著搖晃的船面,往后退卻,想要拉開距離躲開頃刻充滿壓迫感的紙鬼白。雖然知道肯定躲不掉就是了。 風吹開了小船上的窗,她眼底瞬間倒映出一大片漆黑亂舞的影子。數不清的觸手從虛空中鉆出來,粘膩地纏在她身上,就像密布的蛛網從四面八方包圍了瘦小的獵物。 手腳,脖子,腰間,瞬息間都被緊緊地纏住。 被迫改變姿勢,雙臂交迭被固定在背后。頭抬起,視線再也無法隨心所欲地閃躲。 這些黑暗生物是惡龍的附屬,是與他簽訂契約,完全受他支配的神秘存在。相當于他魔力的衍生,當前腦部思維的具象化。 一如他的意識正粘膩地圍繞著她,現在這些散發著不詳氣息的觸須正在她身上攀爬,他們經過的地方留下了滑膩膩的黏液,又濕又黏。一如他的視線正四處流連在她身上,無形的觸手曖昧而下流地撫摸著她的皮膚,不可見的吸盤不停地吮吸所接觸到的肌膚。 最惡心的是,這些牢牢貼在她皮膚上的觸手留下的不明液體,會讓她漸漸失去掙扎的力氣,讓她動彈不得,只能受人擺布,被拖入骯臟的泥沼。 她感到了十足的惡意。 ——由哥哥所散發出來的,針對她的惡意。 來地獄后,他盡愛沾惹那些不干不凈的神秘學,渾身遍布黑暗的力量、黑暗的魔法、黑暗的秘密。 說什么是因為想要得到更強的力量,她看哥哥分明就是醉心熱衷于黑暗,搞得她想獨善其身都不行。 最大的黑暗之源就在身邊,一旦失控就會化身不可描述之物,黏糊糊地把她吞噬掉,連骨頭都不剩。 獠牙一咬,疾言厲色地警告道:“你要做什么,臭龍,還不把這些臟東西弄走?” 觸須的主人兩臂壓在她身側,將她圈在懷里。整張臉似乎都掩在陰影中晦暗不明,唯獨金色的眼眸閃耀著讓人難以直視的輝光,仿佛流淌著熔巖。 “這是哥哥的一部分,寶貝怎么可以嫌臟?” 充滿壓迫感的強勢眼神,掩蓋了言辭中的幽怨之情。 “別碰我!”她不吃這一套。 “我可以不碰你,但這樣不是更方便做些有趣的事情嗎?” “我沒有開玩笑?!?/br>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那些又濕又滑的觸須像是冷冰冰的蛇,又像是濕滑的舌頭,無所顧忌地爬遍了她全身,一伸一縮的,不斷擠壓她的身體,像回自己家一樣毫不客氣。很多原本并不喜歡被觸碰的地方,也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入侵,親密到讓她窒息。 方才整理好的衣裙都散落一地了。 其中有兩道觸手正探向她的兩腿之間,它們爬得很慢,像是一路舔上來的舌頭一樣。 她心里咯噔一下:“那里不行,哥哥?!钡窃趺匆彩共簧狭夂蠑n雙腿。 哥哥沒有理會她,依然使用力量壓制住她,一意孤行地cao縱局面。 “只要是哥哥的東西,你都要接受才行。全都要接受才行?!?/br> 他確實很順利地掌控了局面。 少女一邊接受他熱烈的親吻,一邊承受觸手的撩撥刺激,再加上發情期和觸手毒性的雙重打擊,很快便戰栗著喪失了反抗能力。 除了啟唇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與呻吟,其余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他有充足的時間來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想干什么都可以。 這里是深淵世界,就算是親兄妹間,也是誰拳頭大,誰說話。這就是這里的規矩。 雖然不清楚紙夭黧現在還能不能認真聽進去他的話,不過他還是自顧自地摩挲著她的嘴唇,對她說:“不是說好了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隱瞞和欺騙。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那些你不喜歡的東西盯著你了,所以你絕不能辜負我的信任,突然消失不見。既然你這么欠調教,那么哥哥也只好滿足你了?!?/br> 少年的眼眸從金色轉變成了血紅。 得罪了。 這是魔法裝備“惡魔學者之眼”的效果,啟動之后,便會激活附著在他眼膜表面的探查法陣,可以查到任何他需要的信息。 但是由于meimei不喜歡被他偷偷窺探,再加上本身就十分了解對方,所以他很少會像剖析別人一樣查看她的即時情況。 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一般他都不會用那個視角去看她。 比如現在這就是一個特殊事件。 他開著惡魔學者之眼,一寸寸掃描過她的身體,仔細地瀏覽各種新舊信息,很快就檢查到了異常的地方。 “難怪啊,”他嘀咕道?!斑B身上的味道都變了?!?/br> 撩開她的長發,指尖撫上暴露出來的后頸。 那一處有一個凹陷,當他的手觸到那一點時,紙夭黧的呼吸聲立刻重了一分。那個讓他聞了感到難受的奇異香味就是從這里散出來的。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彼暮粑哺行┘贝?,語氣帶了點不易察覺的興奮,“沒想到你會比我先步入發情期?!?/br> 得出這個結論之后,他也瞬間想通了昨晚到現在meimei種種古怪行為的原因。 想必是在察覺到身體發生的變化后,一時間難以正視生理上的需求,所以不好意思面對別人了。難怪要躲著他。就像她以前剛到青春期脾氣就變得刁鉆古怪起來一樣,大概是長大了學會害羞了,姑娘越大,越敏感,正所謂“女大十八變”嘛。 不要說她會如此驚慌失措了,就是他,也一樣沒有預料到她會在這個時候迎來生命中的第一次發情。 作為雙胞胎兄妹,他們本應會一同發情。如果不一致的話,也應當是他先發情才是。像這類事情這類變化,從小都是他排在前面的。就連在情事上也是他先懂事,再由他拉著不開竅的meimei沉淪。 他關掉惡魔學者之眼。 現在還不是時候。必須妥善對待發情期嬌氣的小惡魔。小惡魔無法承受真正的他,天生具有不足之癥,如果把全部可以支配的傳承力量分為一百份的話,她降生時大概只分到了百分之一,剩下的九十九份力量都被他這個哥哥吃掉了。 沒辦法,可能還沒出生時他就比她兇殘一百倍了。他身上的魔力現在過于強大,驀然進入她的身體交歡,會燒死她的。再怎么說也得等成年后,核心力量都穩定了,再考慮能不能做這種事。一切以她的身體狀況為先。這個深淵世界很疼愛她,待在這里對她有很多好處,直到成年之前,他都不會放她離開這里。也不會碰她。 繼續在他的手心里一塵不染地逍遙幾年吧。虛弱,不幸,只能依靠哥哥的,他的紙夭黧。 想到這里,他憐愛地親上她的后頸,放肆地含住那個部位舔弄了好一陣。換來女孩顫抖著嬌喘連連。 紙夭黧被挑逗這么半天,身體敏感至極,情欲高漲到了極點,腦子里只剩想要zuoai等下流念頭,甚至能接受那些觸手進入她的身體。 紙鬼白欣賞了她動情緋艷的模樣一會兒。 “剛才你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卻怎么都不愿意面對我。我還以為……” 他松開禁錮,那些觸手化成水從她身上滾落,頃刻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些透明的觸須既是束縛,也是支撐,失去這些纏身的黑暗生物后,紙夭黧淚津津地倒在他懷里,低低地叫了一聲哥哥。 少年摟著她應道:“我在?!?/br> 紙夭黧尚未緩過來,只覺得脖間一陣冰涼的觸感,緊隨其后是蔓延騰起的濕熱,哥哥像是舔舐什么帶著甜味的東西,綿密地舔著她的脖頸與鎖骨,輕語間呼吸拂過她的肌膚,又輕又癢。就好像是嗅到了貓薄荷一樣的貓,著了迷似的埋首在她的身上來回流連,不知道在索求什么。 仿佛這樣的親吻可以讓他獲得鎮靜一樣。 手指被找到,然后十指交纏。 搞什么。怎么好像發情的那個家伙不是她,而是他一樣。 吻漸漸下移,唇舌取代觸手,在少女濕潤的花心攻略城池。在她嬌聲哭泣著高潮時,趁她精神高度恍惚渙散,少年一手壓住她的后頸。 不清楚他念了什么咒語,總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在哥哥手按著的肌膚上,忽然亮起一圈魔法光環。 一個高階魔法生效了。 等半天后她回過神時,她才知道紙鬼白給她施加了禁欲法術。 她還是會想zuoai,但是不會無限制地一直想zuoai,也不會因為不能zuoai就變得軟綿綿的,燥熱難耐,意志消沉。 解開這個魔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與哥哥這個施法者交合。 所以,她短暫的發情期就這么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