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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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平凡無奇的傍晚,金色的夕陽余暉灑落在街道,12歲的陳嘉屹放學回家,阿姨給他準備了晚飯,餐桌前,清梧獨行的身影投下了一道落寞的影子。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父母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冷清與沉寂習以為常地彌漫在他的周身。母親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她嘲諷著父親在別的女人的溫柔鄉里沉醉,而父親那冷漠而虛偽的眼神也歷歷在目,他指責母親身邊圍繞著諸多虛偽的小白臉,玷污了家庭的純潔與尊嚴。 年少的他不懂得自己為何會陷入了這場降落凡間的詛咒,母親的指責如同天后赫拉的怒火,她將惡言與惡語一同灌進了兒子的心。 他吃飯的動作斯文卻機械,娜莉輕輕地走了過來,用它毛茸茸的身體蹭了蹭他的腿。陳嘉屹低下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溫情。他彎下腰,輕輕地撫摸著娜莉的毛發,仿佛在這只忠誠的狗身上找到了一份難得的陪伴。 他總是寡言,沒事的時候走到棋盤前,輕輕地撫摸著那些棋子,他打開燈,暖黃色的燈光映照出他側臉的輪廓。此刻如同峭壁上的一朵花,孤獨而冷清,毫無生氣地搖搖欲墜。 他和自己對弈,變成了一座孤島。 水央的出現,猶如將他內心掀起了一場狂風巨浪。仿佛掙脫了數年的枷鎖,卷土重來,在他的心海中肆虐。 那女孩兒初時膽小怕事,在學校惹了禍只敢偷偷和他說,淚眼婆娑地訴說自己的遭遇,陳嘉屹聽說meimei被欺負,他心里暗諷,那也是你一直示弱,是你不合群的活該。這是他們一脈相承的,刻進骨子里的怪胎基因。 他帶著meimei跟隨父親回老家祭祖,他天生夜晚少眠,中午只能補一會覺,盛夏的蟬鳴太過惱人,他看向窗外,女生拿著粘桿一只一只著粘知了,神色專注,動作小心。 窗簾微動,那一瞬間,他忽然意識到,這個曾經被他嘲諷為“不合群”的meimei,她的膽小和怕事,或許只是因為她對世界的未知和不確定感到恐懼。他的眸中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逝,如同深邃宇宙中無垠黑夜里突現的流星,劃破寂靜,帶著璀璨的光輝,卻又在剎那間急速墜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他時常凝望著水央那雙瑩瑩閃動的眼眸,和他相似,卻又不同,那是泛著柔軟清澈的眼。他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依賴,如同細紗藤蔓溫柔地纏繞,讓他的心靈深處蕩起層層漣漪。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開始煥發出前所未有的價值。 他不再僅僅是別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好學生,好孩子,這些標簽過去在定義他。他成為了一位真正的哥哥,水央并沒有因為命運的轉變而對他產生絲毫畏懼。相反,她以一種大方而自然的態度,從他身上汲取著溫暖與力量,如同小樹苗汲取陽光和雨露。 他愿意為水央遮風擋雨,提供庇護。他愿意源源不斷地為她產出能力,滋養她,保護她, 他甘之如飴。 20歲的時候,他第一次夢到沒穿衣服的水央,一個身量小小的女孩子,清純可愛的臉上沒有任何諂媚與污穢。 水央在他身上起伏,她太小了,吞他的時候神色面露痛苦,他狠厲地箍著她的腰不讓她逃,meimei扭動著,軟胸上下浮蕩。冠溝被她的xue口劃過,陳嘉屹眸色深暗,yinjing傳來絲絲縷縷的電流由那一點發散開,他爽得有些眩暈。 他不敢面對水央全然依賴的目光,很柔軟,卻猶如一把鋒利的利刃,不閃不避地直視著他。他仿佛能感受到,那利刃正緩緩穿過他,懲罰他,深入他的心底。他試圖躲避,卻無處可逃,只能任由那利刃在他的心靈深處攪動。 水央才上高一,他是個滾蛋,賤種,體內留著他父母骯臟的血,他甚至在和水央初見是看不起她,在心里嘲諷她。 他眉頭皺起,面上羞憤的紅,可水央就是毒藥,讓他額上滲汗。他甚至幾乎要咬著牙才能控制住自己在想起她純情窩在他懷里時,他忍住不發出奇怪的悶哼聲。 后來,陳嘉屹選擇出國留學。 對于向meimei解釋的借口,陳嘉屹從專業和發展上編的冠冕堂皇。 水央在他臨走時生病,抱著他央求他,他感受著她身上的弧度和熱氣,熏得他頭疼欲裂。 她仍舊毫無所覺的在他領地興風作浪,這使他默許的,甚至是他主動打開門歡迎對方的。 他的手裝作關懷般輕輕滑過meimei的肌膚,仿佛在探索著一片新奇的領域。他的眼神晦暗,仿佛在責怪年幼的meimei為什么沒有照顧好自己,實則想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掉。 他的手指輕柔地拂過meimei的臉頰,像是在描繪一幅美麗的畫卷。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然后緩緩地靠近她,讓她感受到他的呼吸。手順著她的脖頸向下滑動,停留在她的鎖骨處,感受著她的脈搏跳動。他想掐上去,看看meimei在他懷里弱小哭著求饒的媚態。 meimei的身材發育得很好,凹凸有致,散發著青春懵懂的氣息。作為哥哥,他曾經教導過她,不允許她在學校里隨意與男生接觸。然而,他自己卻是個卑鄙無恥的小偷。當他以虛假的身份接近meimei,假裝關心地幫她擦拭汗水時,卻趁機用手掌輕輕滑過她那豐滿的乳。 曾如孤峰般矗立的這張臉上染上了沉淪的色彩。那夾雜著深深的疲憊與哀傷,如同夕陽余暉中的最后一抹血紅,變得渾濁而深沉,仿佛被無盡的黑暗與痛苦所吞噬。 他冷冰冰的待人,水央將他暖了一半兒,他卻在自我沉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而meimei對此渾然未知。他心中的禁忌與無助感如同冰冷的鎖鏈,束縛著他的靈魂,讓他在接下來的每一步路都如同行走在冰原之上,寒風凜冽,刺骨冰冷。 當那片風雪寂靜之后,他回首望去,只見身后滿是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