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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擺著幾個空的紅酒瓶,阿姨說,攔不住,也不敢攔。 屋子里起初很安靜,徐瑾曼以為人已經睡著,但隨即看到那背影微弱的顫抖,寂靜中聽到一聲嗚咽。 她的心臟瞬間收緊。 走到床邊便看到沈姝淚眼朦朧,美到驚心的臉上滿是淚痕:“你就這么嫌棄我嗎?寧可去外面找?” 徐瑾曼慌了。 她抽了紙巾,忍著腺體的感覺靠近,蹲下身想幫沈姝拭淚。 “我沒有,怎么可能呢?” “你醉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醒過來我什么都告訴你好不好?”徐瑾曼原本也沒打算再瞞。 沈姝今天哭的太多,哭的她想伸手抽自己。 “別哭了,哭的我要心也要疼死了,是我不好……”徐瑾曼說:“老婆,別哭了好不好?” 沈姝抬手將人一推:“誰是你老婆!” 沈姝從床上側身坐起,臉頰通紅,她收了眼淚,眼底卻滿是傷:“我們離婚了!徐瑾曼,我不是你老婆了!” 徐瑾曼眼眶驀地紅了。 沈姝喃喃的說:“你提的離婚,你忘了嗎?我們離婚了?!?/br> 身體與心臟的疼交織。 徐瑾曼抬手將沈姝臉頰的淚痕擦掉,被沈姝打開:“道歉就結束了嗎?道歉我就不疼了嗎?徐瑾曼,你把我拋下了,是你不要我了……” “我沒有不要!”徐瑾曼急忙否認:“我沒有?!?/br> 沈姝醉的厲害,手臂撐在床上,身體歪歪扭扭。 也因此,徐瑾曼知道這是沈姝的心里話。 她真的把沈姝的心傷了。 徐瑾曼:“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罵我打我怎么樣都好……你別難過,也別疼?!?/br> 沈姝疼,比讓她疼,要疼百倍。 她想去扶沈姝,沈姝再次掀開她的手,想要從床上下來,結果一落地就直接往地上摔。 徐瑾曼眼界手快將人一把接住。 沈姝伏在她身上,臉頰貼在她脖子里。 徐瑾曼咬了咬舌尖,鼻息里被酒香與香草氣息包裹,她聽到沈姝低喃道:“怎么樣都好么?” 徐瑾曼雙眼幽深,壓制著身體無意識的躁動與腺體的感知。沈姝醉的厲害,難過卻也是真的,她強忍著念頭,想將人扶起來。 沈姝上身直起,一巴掌打在她心口:“你騙人!你又騙我?!” 徐瑾曼疼得低哼一聲。 意識稍稍反應,去分析前一句話,道:“沒有騙你,怎么都好,只要你不難過……姝姝,先起來床上去好不好?” “床上去?” “嗯,好嗎?” 沈姝似乎聽進去了:“床上去,去,快點去?!?/br> 但因為酒醉,身體一歪,軟綿綿就要倒。 徐瑾曼直接將人抱起,還未沾到床,就被沈姝扯著扣子拉下去。 沈姝抿住徐瑾曼的下唇,用了力,手上也不示弱。 徐瑾曼這種時候哪兒還吃得消,酒的味道幾乎讓她也要醉了。 大抵感覺到徐瑾曼想起身,沈姝的手揪著徐瑾曼:“你又要騙我嗎?你剛才答應的就要騙我了嗎?你說怎么都行的?!?/br> “是……”沈姝嗓音軟下來,徐瑾曼只有哄著的份。 “那你不許動,徐瑾曼,你不許動?!鄙蜴目谄鸱骸澳阋莿恿?,這輩子我都不理你了?!?/br> 雖是醉酒的語氣,卻異常的堅定。 因此聽得徐瑾曼心慌,她感覺沈姝說的是真的,一時間竟真的沒敢再動。 也是這個空檔,她感覺身體一沉,下一瞬被推翻到床上。 而后她看到沈姝將絲綢睡衣的帶子,抽掉。 散開后。 徐瑾曼眼瞳一縮,喉嚨狠狠往下咽。 她感覺到單手被沈姝抓起來,接著手腕傳來皮質的涼意,她聽到鐵鏈細微的響動。 垂眸,沈姝已經歪歪扭扭抬手,將皮鐐銬的另一端套在床的左邊,那截佇,立的歐式雕刻的圓柱上。 “姝、姝……?”徐瑾曼的手動了動手,隨著動作,鐵鏈微微繃緊。 沈姝:“別動哦,會疼?!?/br> 徐瑾曼:“……” 這是之前沒有扔掉的那個箱子里的東西。 但是她不知道沈姝從哪兒拿出來的,下一秒,她看著沈姝從被子底下摸出另外一條鐐銬,“不對,你該疼,你給我等著?!?/br> 說著,想再銬住徐瑾曼另一只手—— 徐瑾曼躲開那只手,想起身去把剛才的鐐銬取下來。 同時沈姝滿是酒氣的呼吸噴在臉上:“你什么都瞞著我,應激癥是嗎?怕我受傷是嗎?你還敢打封閉劑?那種東西你都敢隨便打……你給我等著?!?/br> “……姝姝,你?!?/br> 沈姝將她往下一推,架著她的動作。 沈姝:“你再動,信不信我抽你?我真的,真的會抽的?!?/br> “……” 徐瑾曼眼看著沈姝又從底下拿出一截鞭子。 折起來,鞭子的尾巴很漂亮,手握的地方也是皮質的。 在這個時候徐瑾曼還能去想,看起來和她手上的鐐銬是一套。 但徐瑾曼還是從渾濁的意識中認出來,那是之前馬場的時候,馬場經理看沈姝喜歡,送給沈姝的禮物。 徐瑾曼忍不住腺體的痛,體內的信息素瘋狂鼓動,她在失陷的邊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