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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濕毛巾給沈姝擦了幾遍臉和手臂,再到唇時,口腔那粉色軟rou的觸感、舌尖的濕|濡…… 徐瑾曼閉了閉眼,今晚快些過去吧。 終于在二十分鐘后,秦教授帶著助手趕來。 “沈小姐的發熱期是不穩定嗎?” “不知道?!毙扈f:“她是被誘導素影響的,路上還好,回來就開始發燒了?!?/br> 秦教授檢查了一下,最后說:“這是拖太久了,一般正常發熱期半小時內吃藥可以完全控制,但是如果發熱期到了在吃藥,會有需要服用兩次的情況?!?/br> “你跟我說過了?!?/br> 徐瑾曼頓了頓說:“但是有點奇怪,她的發熱時溫度高的很快,而且幾乎剛發作就沒什么意識了?!?/br> 秦教授聞言,神色微凝,讓助手抽了一管血:“給她用了降溫藥,后半夜應該還會有出汗的情況,可能需要注意點。但你說的情況確實不太對,等我回去驗血看一下結果?!?/br> 徐瑾曼從來沒有覺得秦教授的聲音如此動聽。 秦教授帶著人走的時候,徐瑾曼多問了一句:“有沒有那種特效藥,就是一發熱就能止住的?” 這抑制劑起效時間太慢,沈姝承受的時間長,她當受害者的時間也長。 秦教授回頭低聲說:“有是有,但其實沒有什么特效藥比標記作用更快?!?/br> “……不送?!?/br> 秦教授輕咳一聲,沒再多說,其實他挺疑惑的,徐瑾曼到現在居然都沒有碰過她這位妻子,是為什么? 不過,也是個狠人。 徐瑾曼把客房的被子抱到沈姝床邊,熟練的打了個地鋪。 床上的沈姝已經安靜下來,使用降溫藥后,臉上的熱度也已經下來,只是挨著臉頰的頭發濕漉漉黏在兩邊,添了一絲脆弱。 睡著的沈姝,失去了冰冷的鋒芒,像雨簾下的小貓。 總讓人產生一種憐愛感,想撫一扶她的傷痛與孤寂。 徐瑾曼撐著床邊不自覺伸出手,輕輕摸了下沈姝的頭,溫聲說:“睡吧,小貓咪?!?/br> 一個小時后徐瑾曼就接到秦教授的電話。 “徐小姐,驗血結果出來了,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我查了一下沈小姐的病例,發現在一月前她打過一次封閉素。應該是這個原因?!?/br> 徐瑾曼不清楚這東西,秦教授簡單解釋一遍,然后說:“封閉素打完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勞累,因為它是有副作用的,尤其是對女性Omega??赡軙拱l熱期紊亂,失常。她今天發熱快,也是副作用之一?!?/br> “她為什么打封閉素?”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問沈小姐?!?/br> 徐瑾曼掛了電話,重新回到臥室,也沒敢去沖澡,她怕和那天陸蕓的情況一樣,萬一這邊一走,沈姝再有什么狀況。 精神在極度亢奮后,隨之而來的就是疲倦感。 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只是不太踏實。 沈姝睜開眼,身體還有些發軟,窗簾外的光經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她恍惚了幾秒鐘。 后知后覺想起——昨晚她的發熱期來了。 而后精神猛地一震,徐瑾曼昨天應該也在。 她坐起身,禮服還在身上,不由松了口氣,昨晚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徐瑾曼被她壓在身下,她控制不住的咬了徐瑾曼的脖子…… 沈姝想到這里,身體一激靈。 她怎么會做這么夢呢? 沈姝揉了揉頭,忽然感覺到什么,側頭看去,視線在床底下停住——徐瑾曼面對著她的方向側躺著,面色平靜,呼吸均勻。 微挑的丹鳳眼閉上后,反而有一絲勾人的韻味。 不像她平時散發的氣場,也沒有那種懶洋洋的散漫。 不知是因為她起身的動作,還是她的視線太過直接,徐瑾曼動了下身體,像是醒了。 果然,她看到徐瑾曼揉著眼睛,朝她看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因為長時間沒開口,徐瑾曼的聲音夾著微弱的啞。 說話間徐瑾曼坐起身。 連著三個問題,自然中流露的關切,讓沈姝久違的生出一點暖意。 “還好,就是沒什么力氣?!鄙蜴粗鄣诇\色的烏青,顯然是沒睡好,問她:“你守了我一夜?” 徐瑾曼說:“秦教授說你打過封閉素?說你是因為那個的副作用所以昨天發熱快?!?/br> 沈姝:“好吧?!?/br> “為什么?” 沈姝默了默,說:“特殊情況就打了?!?/br> 聽出她不太想細說,徐瑾曼捏著酸疼的腰站起來:“那你今天還要去劇組嗎?不行就休息一天吧?!?/br> 沈姝搖頭:“都是排好的,我一個小角色還請假,以后誰還敢找我呢?” 只是語氣尾巴上加了一個‘呢’。 徐瑾曼卻有種感覺,沈姝好像對她的態度又恢復了之前好的時候,甚至還要更緩和些。 徐瑾曼回神說:“今天讓周沛送你?!?/br> “嗯?!?/br> 沈姝也沒拒絕。 徐瑾曼站起來時,沈姝才注意她身上穿的黑色T恤:“你昨天早上不是換下來了?”臟衣籃里衣服,原本是打算昨晚回來洗的。 徐瑾曼說:“這個舒服?!?/br> 她隨便說了一句。 但這是真話,當時身上太黏,衣柜里那些裙子不是棉的,穿在身上比T恤難受的多,還不如穿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