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邪神的祭品后 第60節
別墅安靜又空蕩蕩的,他打開電視,隨便調了個臺,聲音回響在客廳里,營造出一種熱鬧的假象。 時間緩慢過去,許久,太陽也才偏移了一半。 巫伏漫不經心看到電視,里面正播報著午間新聞,藍底飄過一行白字。 【博士夫妻結婚五年沒有孩子,醫院檢查發現兩人以為精神交流就能懷孕】 新聞講述了一對四十歲的博士夫妻,因為沒有生理常識,以為只要精神交流就能懷孕,五年一直懷不上,才來醫院檢查。 巫伏掃了一眼并未在意,正想換臺,卻忽然想到了跟女孩的契約,這段時間他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契約的條件是,她的孩子。 巫伏垂眼,抬起手,幽藍光點凝成兩張方寸大的照片,落在指間。 一張在證件室,背景的白墻冰冷,女孩被他拉坐在身邊,他的手按著兔耳朵戴在她頭頂,照片定格的一瞬間,小兔子表情驚愕,眸子瞪大,看起來呆呆的。 一張在長寧古街,燈火通明,女孩站在青石圍欄前,和他手牽著手,一只手提著兔兒燈,晚風吹過,輕紗輕輕飄了起來,擦過他的手背,有些微癢。 巫伏盯著看了幾秒,覺得似乎身邊有個她的孩子也不錯,應該會很……可愛。 不過,他捏碎幽藍光點把照片收起來,就這段時間他的觀察,她身邊連一個人類雄性都沒有。 她會不會也并不知道人類的生理常識? 巫伏沉思了一會兒,覺得或許他可以含蓄地詢問一下。 - 導員安排了幾件事,白霧一邊軍訓一邊處理,忙了一整天,精神懨懨的。 已經習慣了邪神每天放學來接,她熟門熟路地走到老地方,打開車門坐進去。 巫伏才開了兩分鐘,一轉眼,女孩已經靠著車窗睡著了,眼下一層淡淡的青灰,看起來很疲倦。 回到家后停下車,她慢慢醒來,唔嚀一聲,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哥哥,我先去洗澡了?!?/br> 洗完澡后,她換了身睡裙,下樓來做飯。 一邊做飯一邊打哈欠,困得眼角呵出一團眼淚來,隨便吃了幾口,走上了樓。 巫伏以為她要去睡覺了,進房間一看,她端了杯咖啡,已經喝了幾口,正坐在桌前對著電腦敲字。 見他進來,眨了眨眼:“哥哥,你先去睡吧,我等會就好?!?/br> 巫伏半倚著書桌,想到白天的新聞,思索了幾秒,開口:“你知道人類是怎么繁衍的嗎?” 話音剛落,女孩手里的咖啡杯一下掉落。 好在,還未墜地的時候,巫伏及時伸了條觸手托住了咖啡杯,避免了慘案。 ……笨手笨腳的。 粉紅觸手托著杯子放回到桌上,巫伏抬眼看向女孩的臉,她神色有些奇怪,眸子籠上了一層水汽,眸光晃動,耳根微紅,從電腦上挪開目光,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白霧輕輕顫了下眼睫,對于邪神這么直白的求歡有點不太適應。 但仔細一想,她軍訓的這段時間他每天晚上就只是抱著她睡覺,什么都沒有做,偶爾一次也可以理解? 白霧看了眼電腦,演講稿剛開始寫了兩百字。 雖然演講稿還沒寫完,但……邪神的時間似乎不長,一次五分鐘的話,半個小時應該可以解決? 這么想著,她輕輕舒了口氣。 “好吧?!?/br> 巫伏正疑惑她久久不說話,視線里的女孩輕輕應了一聲,忽然捉住了他的觸手。 纖細的手指貼附在觸手吸盤上,指腹溫熱的觸感輕輕捏了觸手一下,而后慢條斯理牽到臉前,垂眼親了一口。 再抬起眼來,緋紅眸子濕潤朦朧,安靜地望著他,倒映著他微微愣神的模樣。 女孩的嗓音輕軟,和白梔子花的香氣一起,輕飄飄落在他的耳畔。 “您想從哪里開始?” 邪神:? 第50章 話雖是這么說了, 但其實白霧也不知道該從哪開始。 粉紅觸手躺在手心里,她試探性地抬起來,親了一下,唇瓣碰觸到一片滑膩, 觸手尖尖倏地卷了一下, 吸住了她的手指。 白霧抬眼看了一下,青年漆黑眼睛定定看著她, 瞳仁又黑又沉, 看不出喜怒情緒。 不過從觸手的反應來判斷,她應該做對了? 本著早開始早結束的原則,她牽著觸手貼上自己的臉, 黏黏膩膩的蹭了蹭,小臉染上一片晶亮。 最開始她對觸手上的粘液還有些生理不適, 覺得黏黏糊糊的有些惡心,現在時間長了也已經習慣了,而且這些粘液味道也甜甜的,還有一種特殊的香味,她只當是透亮一點的糖漿看待。 她今天穿了一身吊帶睡裙, 露出鎖骨和圓潤的肩頭, 因為坐姿的緣故, 一側細繩松垮落下,隱約露出一點內衣的白色。 自從那次的意外碰觸事故后, 她睡覺時都會穿著內衣, 不過因為勒著睡不舒服,買了小吊帶款的內衣, 只有一層薄薄的海綿。 白霧拉著觸手慢慢往下,貼過白皙的脖頸, 粘液滴落在鎖骨上。隨著動作,白色細帶也落了下來,掉在手肘處,最不設防的心口半露出來。 她輕輕顫了下眼睫,觸手繼續往下,擦過鎖骨,粘液沿著鎖骨緩慢劃入衣領,冰得她輕輕瑟縮了一下。 她深呼吸了一下,正要拉著觸手覆上心口,下巴忽然被青年溫涼的指節扣住,抬起來。 對上他的漆黑的眸子,他微蹙著眉,嗓音冷然:“你在做什么?” 白霧:? 白霧看著他平靜的目光,愣了一下,不是他要做這種事的嗎? 還是說,他對她的身體沒興趣,只是想讓她服侍他? 這么想著,白霧站了起來,踮起腳尖企訛羣爸幺司爸衣劉9六傘每天更新各種資源,細指扶著青年的手臂,輕輕吻上他的喉結。 她記得上次碰到這里,他的反應很大,似乎是敏/感點。 果不其然,溫熱的唇瓣貼上冰涼的喉結,手下的胳膊猛然繃緊。 她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潤濕了喉結,青年悶哼了一聲,喉結滾動了下,指節驟然掐緊了她的手肘。 有點疼,白霧“唔”了一聲,稍稍分開,決定先換個位置,不然她可能會被他掐斷胳膊。 青年身后就是床,她推著他在床邊坐下,單膝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穿的家居服領口寬松,她一只手扶著他的肩,手指勾著衣領往下拉了一點,露出白皙的鎖骨,再次親了上去。 她沒什么親吻的經驗,只知道用舌尖舔,一點一點潤濕鎖骨。 因為速度太慢,半天才親完一邊鎖骨,漸漸生了些不耐煩來,開始敷衍,胡亂親親,像小狗一樣隨便咬一下完事。 粉紅觸手纏在她手腕上,隨著她的舉動愈發收緊,勒出一圈紅痕。 好累。 她不想親了。 本就軍訓了一天渾身疲憊的白霧如是想,尤其一想到做完后她還要寫幾千字演講稿,就更不耐煩了。 她開始擺爛,放開勾著他衣領的手,從衣服下擺鉆進去,貼上繃緊的腹肌,快速胡亂地摸了幾下,然后往下探去。 指尖碰到家居服的黑色繩結,她垂下眼研究了一下,手指捏住繩結一端,輕輕一拉,緊實的繩結頓時松散開來。 她伸手,揪住一邊的布料,正要往下拽,青年的手忽然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嗓音一如既往的冷然,但與平常不同的是,語速稍快了一些,還夾雜著不平穩的氣音。 “你想做什么?” 這個問題問了第二次。 白霧心頭也浮起疑惑,抬起眼來,對上青年的眼睛,漆黑的瞳仁露出了一點熔金色。 她頓了頓,開口:“您不是想知道人類繁衍的方式嗎?” 巫伏這才明白女孩這一通cao作的原因,是在向他身體力行地展示人類繁衍的行為。 他微微瞇起眼,語氣冷淡:“我沒有想知道?!?/br> 他也對人類的繁衍行為沒有興趣。 白霧愣住了,半晌眨了眨眼:“那您問這個問題……” 巫伏松開她的手,語氣很淡:“你是不是忘了契約的內容?” 白霧當然沒有忘,看著他恢復平靜的黑色眸子,遲疑開口:“沒有忘記。您提起這個,是想現在完成契約么?” 青年淡淡嗯了一聲。 白霧抿了抿唇,沒想到邪神會要求她現在就完成契約,她才剛開學,如果要懷孕生下孩子,肯定要休學。 沉默了幾秒,她眸子暗了下來,緩慢出聲應了一聲:“我知道了?!?/br> 白霧垂著眼,手指抓著睡裙裙擺,往上一翻脫掉,露出瑩潤白皙的大片皮膚,小腹處幽藍色蝴蝶印記幾乎灼目。 她捉著粉紅觸手按在上面,眸光毫無波動,另一只手扯下白色細帶。 “你在向我……求偶?” 下巴被微微抬起,青年眸子很深,掃了一眼幽藍色蝴蝶,思忖她的意思:“你想和我孕育子嗣?” 白霧抬起沉靜的眼看他,他黑色的眸子被熔金色侵蝕,見過許多次了,她大概也知道這是他抑制不住偽裝時才會這樣。 就和剛剛她親他的時候一樣。 白霧輕輕嗯了一聲。 之前牧云和她在審訊室里多待了一會兒,她身上僅僅是染上了他的氣味,就差點被邪神掐死。 她不覺得以邪神的獨占欲,會讓她和別的男人孕育孩子。 邪神目光定定看著她,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忽然收緊了些,眸子瞇起:“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這段時間似乎對她太過縱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