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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一聲又細又尖的慘叫于青煙中消失。 加茂弘樹好不容易調伏的特級假想咒靈就這么輕松燒死在少年手中,連殘穢都被抹去了。 氣死他。 “……還是很不爽?!鄙倌耆俗匝宰哉Z撓了撓腦袋,短暫的輕松過后又有些郁悶,就這么逃出來,既沒有大仇得報,也沒有耀武揚威,好像怕了他們似的,很沒有魄力。 加茂憐想了想,最后還是將這筆賬歸咎到御三家頭上,暴躁地撥了一個號碼。 “下午好,歌姬前輩,你上次說的那家酒吧在什么地方?” 第2章 02 庵歌姬推薦的是一家藏在新宿區某個街邊小巷里的酒吧,聽說這家店與黑手黨和詛咒師沾上了些關系,偶爾還出售兌水假酒,但這家店有唯一的優點,那就是不會有警署巡查突擊檢查身份信息。 加茂憐剛過18,在日本雖然是能夠結婚的年紀,但仍舊屬于未成年的范疇,法律上講是被嚴格禁止進入這種販售酒精的場所的。 但對咒術師來說,長時間高壓工作后,偶爾做一些超出制度邊界的事情也無傷大雅。畢竟這群人里個個都是瘋子,連未成年小鬼也不例外。 在前年還出現過,任務后高專老師帶著學生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最后放出咒靈炫耀引起小范圍民眾恐慌的事情。 雖然那件事引發了集體處分,校規也不準這種聚眾飲酒的事件發生,但學生們還是會偷偷溜去找樂子。 電話那頭,庵歌姬前輩對東京內酒吧如數家珍,興致勃勃地說了一大堆后,忽然沉默片刻,放低了聲音:“憐……你最近,沒事吧?” “我沒事?!奔用瘧z輕笑了一聲,果然加茂家立繼承人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咒術界,他也算是社會性的家族除名了。 “你還笑得出來?!蹦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崩潰,似乎很不能理解加茂憐在想什么。 “我當然笑得出來,恢復自由不是喜事嗎?”少年將手機換了一只手,“我現在已經和加茂沒有任何關系了——即便在成年之前還是要被迫頂著這個姓氏,唔,或許我也可以選擇入贅結婚……” “喂喂!”庵歌姬立馬打斷了加茂憐危險的天馬行空,“我和冥冥都在東京,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隨時聯系我們?!?/br> 路的盡頭傳來發動機的嗡鳴,公共汽車來了。 憐從兜里摸出兩枚百元硬幣,一邊說:“好啦,又是春天,四年級現在正忙得腳不沾地吧,我可不需要女孩子來陪,而且歌姬你的酒品真的很差,我不想再經歷一次被你抓住強迫穿裙子的事情了?!?/br> 聽筒后傳來一陣抓狂的怒吼,加茂憐上了車,在歌姬反復強調“不要對前輩說那么沒禮貌的話”的聲音中,露出了幾天來第一個由衷的笑容。 “是是,歌姬前輩?!?/br> · “有人對你很感興趣?!?/br> 昏暗的吧臺,只有一束黯淡的光從天花板射燈里投下,琥珀色的酒液混著冰塊,被燈光一照立馬顯得波光粼粼。 “是位很有錢的女士,姓伏黑?!笨讜r雨猶豫了一下接下來的話該怎么講,最終還是放棄修飾,畢竟這種花里胡哨的文字游戲實在騙不過眼前這頭以敏銳度著稱的野獸。 于是孔時雨坦白道,“她有意愿和你接觸?!?/br> 禪院甚爾沒說話,就在孔時雨以為這家伙即將拒絕的時候,他忽然問:“孔時雨,你什么時候開始拉皮條了?” “???”中介先生顯然沒猜到對方是這個反應,不過還沒等他回過神,甚爾又問了: “她給了你多少錢?” “???”孔時雨愣住,好半天才說出一個數字,“三十萬?!?/br> “分我一半?!?/br> “???” 禪院甚爾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盯著黑中介,“你是不是只會???” 孔時雨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加冰威士忌,“這么說你同意了,分一半錢,你就和她接觸?” “唔?!倍U院甚爾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句,在孔時雨催促的目光中終于勉強點了點頭,“見一面再說,我又不是沒人要?!?/br> 男人英俊的側臉藏在陰暗的夜店燈光中,可即便是這樣,周圍還是有好幾雙眼睛都若有若無地往這邊看。 孔時雨盯著甚爾,心中忽然涌現出一股無名的嫉妒,媽的果然帥哥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有實力的小白臉連富婆都可以自由挑選,簡直是,天理不容! 他一邊感嘆命運不公,一邊掏出手機,發給禪院一個號碼,“這是伏黑小姐的電話,明天上午十點,銀座Flowa Cafe,我已經幫你訂好了位置,千萬別遲到!” “……” 孔時雨瞟見禪院甚爾無語的神情,得意洋洋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你可別給我放鴿子,伏黑小姐不僅有錢,相貌還是數一數二的漂亮,要是能搞定,你這輩子可就無憂無慮了——” “啊啊?!倍U院發出敷衍的聲音,指尖不耐煩地敲打著面前那杯完全沒動過的酒。 作為這家伙為數不多能夠稱為“合作伙伴”的人,孔時雨很快就察覺到了男人周身那股忽如其來的煩躁,他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話,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說錯的。 但孔時雨非常識趣,他知道禪院甚爾雖然是個讓人討厭的混蛋,同時也是一棵不可多得的搖錢樹,到目前為止任務失手次數保持為0。作為一名樂于抽成的地下黑中介,孔時雨還是很注重讓自己不要得罪對方,于是主動付了酒錢就離開了,始終貫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體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