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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我家。 翻出了水桶、調色盤、小板凳還有油畫顏料和松節油之類的東西,我把畫架支在陽臺旁邊,又在架子的面前鋪了一條柔軟的毯子,示意某個橘發少年躺上去:“請,lie?!?/br> 中原中也:“……” “你確定要躺上去嗎?!鄙倌昕瓷先ビ悬c不情愿,十分別扭地扯了扯衣領,看得我老臉一紅,忍不住說道:“您可以再往下,拉一拉,領子?!?/br> “中也前輩的鎖骨,很好看?!?/br> 剛動用自己新學的詞匯夸贊完對方,中原中也白皙的臉頰連帶著耳尖頓時就紅了起來,聲音都有些破音:“你在說什么???!” 可惡,果然不行嗎,但是他穿得這么嚴實,非常不好畫??! 自己目前學的還是以人體居多,對皮膚的肌rou紋理啊、明暗關系之類的可比衣服熟練多了,我沒轍地移了移畫架的位置:“那,lie在沙發上,可以嗎?” “……嗯?!?/br> 中原中也有些僵硬地想把衣領拉回去,但又尷尬地停在半空中,像個機器人一樣坐到了沙發上,看得我眉毛狂跳,在指導他動作和姿勢之前,還是忍不住祈求道:“真的,不能,拉開衣服嗎?” 橘發少年的眉毛聞言也跳了一下,感覺已經快要隱忍到極限了,他的嘴角扯起一個皮笑rou不笑的弧度,警告地瞪我:“不能!” “好吧,那么,拿下帽子和loose coat可以嗎?” 默默示意對方把禮帽和西裝外套脫掉,衣服當然是越少越好畫了,可以的話希望他把那個灰色的也脫掉,只留個里面的白襯衫,于是我也開口了:“還有sleeveless garment?!?/br> “sleeveless garment?”中原中也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他聞言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摘掉禮帽后,少年秀美發絲間的耳根好像還有點紅。 “…算了?!?/br> 我想不起來馬甲用日語怎么說,這個時候又懶得去翻日漢詞典,最主要的是擔心再說下去中也男神就不讓我給他畫了,只好委曲求全地坐到板凳上,示意對方像《泰○尼克號》里的女主角那樣躺好,姿態盡量慵懶地將胳膊拄在沙發幫上。 中原中也看上去很不好意思,臉上和身體的肌rou非常僵硬,我無奈地打開自己身后的電視,廣告的聲音從電視里傳出來,為嚴肅且安靜的屋子增添了一點活躍的氛圍。 畫畫的時候當然要聽聽歌,看看電視劇才完美,不然干坐在這里至少1、2個小時,真的很枯燥。 我一邊想著,一邊伸手指揮著某個躺在沙發上的橘發少年:“中也前輩,請再放松一點,您太,僵…僵……硬?您太硬了?!?/br> …… 中原中也差點噴出來,剛剛擺好的pose有些混亂,他狠狠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已經不想和我計較什么了,扯著嘴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倒是很熟練?!?/br> “是的?!?/br> 我不禁陷入了回憶,畫室的那位Tony老師總是告訴我靈感最重要,畫自己想畫的,不過想要畫出自己心目中的東西,必須要打好基礎才行。 既然是學習油畫,自然也有寫生這一環節,其實對方曾找過一兩個老頭過來給自己當果模,咳咳……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對男神解釋道:“之前也給男人,畫過的,沒有衣服?!?/br> 雖然都是些70,80歲的老頭就是了。 不曾想,剛解釋完這句話,中原中也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鈷藍的眸子冷不丁地盯向我,眉毛微蹙:“給誰?” “該不會是太宰那個家伙吧?” “怎么,可能?!蔽乙荒樏H坏乜粗鴮Ψ?,手里的畫布已經打好了草稿,他到底是怎么想太宰治的??! 再說了,那個黑泥精上司擁有無效化的異能力,自己給他畫畫像是不起作用的吧,說到這個,我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見中原中也的態度又好了一點,重新不再動彈地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我裝作不經意地問道:“為什么>齩ss讓我畫像給您呢?” 雖然面上不知,其實自己心里已經有了點猜測。 我的異能力可以適當地對一個人進行輔助,比如增加手腕的力量,加快跑步的速度,說出不為人知的情報,甚至是治好身上的傷,那么……中原中也的異能力也是能控制的吧。 作為一個十分了解二次元人氣角色們的資深作者,我自然清楚中也男神有一種污濁的形態,動用“污濁”的時候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會一直戰斗到死亡。 森鷗外恐怕想試試我的異能力可不可以控制對方,畢竟他在原著里非常忌憚太宰治,有了能替代的人,肯定躍躍欲試…… 心里理清了這些,我卻不能表現出來,自己現在不該清楚中原中也真正的身份,他是不是人類什么的,這種事當然要從頭裝到底了,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話語問出來后,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十分靜謐的氣氛。 躺在那里的中原中也沉默了一會兒,才保持著不動的姿勢開口說道:“你想知道嗎?!?/br> “…嘖,這種事你了解清楚也好>齩ss應該也會告訴你的?!?/br> 橘發少年略微垂眸,似乎在思考著怎么解釋,他淡淡地開口問道:“你知道【荒霸吐】嗎?” “啊,啊拉黑?” 我一直凝神等待著對方的解釋,甚至開始在腦子里措辭怎么回復他了,這么一個分心的功夫,嘴里就不小心復述了一遍橘發少年吐出來的詞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