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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被所謂的JJ大神扔到這里,冷風嗖嗖吹,我的面前只有一具慘不忍睹的尸體。 氣氛異常得安靜,腳邊還沾染著對方的鮮血。 實不相瞞,即使在文里我可以把尸體寫的得心應手,也為了查資料搜過不少打馬賽克的獵.奇圖片,然而真正見到實物后還是忍不住癱坐在地上,胃里一陣翻涌,想求一雙沒看過的眼睛。 對方胸口中了幾槍,黑洞洞的彈口流出來的血液還未干涸,下顎全毀,面部已經無法識別出樣貌。 感覺自己被騙了是怎么回事?說好的不起眼身份,結果一上來莫名變成殺人兇手! 原因無他,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緊握的槍.支,只感覺整個人兩眼一抹黑。 啊,等一下,腦子里回想起什么,我重新抬頭看那具尸體,雖然真的很不愿意再去看第二遍,但根據剛才所觀察的死亡特征—— 我哆嗦著雙腿,湊過去認真數起對方胸口的中彈次數,一、二、三……嗯,再來一遍,一、二…… 就在即將數到第三個彈孔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八尋?何をしているのですか,死體を処分しましたか?”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雙手一激靈,手.槍沒拿穩“啪”得一聲掉在尸體身上,我沒有拔腿就跑,而是咽了咽口水,整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后戰戰兢兢轉回頭,身后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年輕小哥。 他的懷里捧著根長長的水管,這位小哥簡直讓人毫無印象,至少我認識的動漫角色里沒有一位長著如此平凡的大眾臉。 “どうしたの?”小哥……倒不如說大眾臉少年已經走到了旁邊,蹲下身看了眼我掉在尸體上的槍.支,像是在隨口提什么似的語氣:“ ああ、あなたの手の銃は死體から捜索されたのでしょう?!?/br> 你誰??! 拜托,他說的話怎么聽怎么不像中文,我一邊繃著表情不讓自己露出驚慌呆愣的神色,一邊一頭霧水地聽對方嘰里呱啦說些聽不懂的句子。 竟然是日語。 不,我當然知道他該說日語,畢竟神秘音說過接下來會穿進動漫世界,但,竟然沒有翻譯機制! 正常的穿越不都是自帶聽懂技能嗎,為什么我云里霧里???? 心里苦憋的我只想到神秘音咒我之前說的那些話——沒有任何金手指,生活全靠自己。 真他媽cao淡。 ……算了,拜從小到大看過十多年的動漫經驗所賜,我其實稍微會一點半吊子日語,至少身旁這大眾臉少年剛剛說得一小部分我都聽懂了,他語速意外得有些慢,吐字聽起來很清晰。 奇了個怪,聽說日本人說話基本都嘰里咕嚕的才對。 總之對方大概就是問我在干什么,以及剛才沒拿穩掉下去的這把槍,好像是從尸體身上搜來的。 應該是搜吧,剛才好像聽到了“搜”的字眼。 “八尋?感覺你有點奇怪。(這句話我聽懂了)” 面前的少年再次開口,他似乎把搜索尸體當成我身體緊繃的鍋了,站起身一臉無奈地把水管塞到我懷里:“好吧好吧,あなたが死體を処理するのが苦手だと知っています,交換すればいいですよね下?” (備注:我知道你不擅長處理尸體的工作,我們交換就行了吧?) 他又在說什么鬼東西? 后面這兩句太長了根本聽不懂??! 隱約只聽清“不擅長”“死體”“交換”等字眼,我表情十分正常地抱著水管蹲在少年身旁,內心都快慌成撒哈拉大沙漠了。 不知道他想要交換什么,應該是指手里的水管,我心情亂七八糟地順著這根水管往后看了看,原來水管有連在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大卡車上。 回個頭這么短短的一會兒功夫,身旁的少年似乎已經處理好尸體,直接撿起腳邊的袋子,把那東西套進一個大麻袋里抗在肩上:“好啦,八尋。早く掃除しなさい?!?備注:快點清理吧。) 沒有回應對方的話,耳朵率先被“雅嘿嘍”這個詞吸引,好熟悉的發音,他已經重復三次了。 我不傻,既然如此,那肯定是對我的某種稱呼。 聽起來應該是個日本的姓氏,我下意識動用自己那聰明絕頂的腦瓜搜索了一下曾看過的全部動漫,在過了一遍《妹之空》《地縛少年切子君》后,終于從那渺小的腦容量里找到“雅嘿嘍”這個詞匯。 翻譯成中文好像是,八尋。 表面繃得認真,內心好不容易搞清楚自己姓氏的我喜極而泣,而少年似乎還在那邊叮囑什么的樣子:“血液と痕跡をきれいにしたことを覚えています,掃除を始めましょう?!?/br> (備注:記得把血液和痕跡都清理干凈點。) 我哪知道他又在bb什么,大眾臉已經扛著麻袋往黑卡車的方向走了,一邊走還一邊抱怨起來: “很麻煩對吧?聽說這次事件什么玩意什么玩意,這個叛徒什么玩意什么玩意秘密,大家需要什么玩意尸體什么玩意,不能讓警察發現?!?/br> “加油吧,八尋?!?/br> 師傅您不要念了師傅!天書仿佛在耳邊嗡嗡作響,最后一句只聽懂了個干巴爹,我對這家伙感到非常的心累,通過之前的對話,已經能連蒙帶猜出對方是想讓我清理痕跡。 剛才說的交換,大概就是交換工作,其中一個人在這邊負責處理尸體,而另一個人負責清理血啊腳印啊什么的,兩個人的任務對換,所以他才會把水管交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