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蓋章了,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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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宣見半小時過去了司純還沒出來,忍不住敲響了浴室的門。 “司純,好了嗎?” 等了半天也沒聲音,顧知宣心中愈發不安。 “司純?好了就出來吃飯?!?/br> “司純......” 敲門聲逐漸急促起來,直到兩三分鐘見司純還不出來,顧知宣嘗試著擰了下門把手,發現里面竟然沒鎖門。 “司純,我進來了!” 像在通知司純,也像為自己打氣,顧知宣說了這句話就推門走進去。 見司純正渾身赤裸躺在浴缸里,木訥的看著天花板,仿佛失了靈魂的軀殼,了無生機,而她雪白肌膚上全是新舊交迭的傷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顧知宣匆忙撇開視線,心口發澀的拿起浴巾蓋在她身上,張口想勸她兩句,可看到她空洞的眼神又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顧知宣把司純從水里撈出來,像個老父親一樣給她擦頭發,裹著浴巾給她擦身體。 司純像個木偶般一動不動,閉眼等著顧知宣的下一個動作。 可等呀等,就等到了顧知宣把T恤套在她身上。 司純愣住了! 他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 司純本就纖瘦,穿著他寬大的T恤更顯得嬌弱,見衣服長度剛好在她大腿下,顧知宣才放心的把浴巾拿掉,拉著司純到餐桌前。 “這些口味都很淡,應該符合你的口味?!?/br> 看著餐桌上的四菜一湯,司純疑惑的歪歪頭,他怎么知道她喜歡清淡的口味? 看懂了司純的想法,顧知宣有些不好意思,“我在食堂見你吃得都是比較清淡的菜?!?/br> 司純恍然的點點頭,轉身坐在凳子上,想到馬曉曉先前的話,用手指了指顧知宣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在空中比了個愛心。 司純是想問,“你喜歡我?” 而顧知宣卻覺得司純是在對他表白,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她這是感激他想以身相許嗎? 想拒絕,可想到司純剛受到的傷害,怕她承受不住打擊,只能拿起筷子給她夾菜轉移話題,“張媽魚做的不錯,你嘗嘗?!?/br> 司純不明所以的歪歪頭,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顧知宣無論家世還是身手都能壓住陸厭,是現在能保護她的最好人選。 如果他喜歡她,那一切就好說了。 她直接答應和他在一起,索求幫助,他肯定不會拒絕。 可如果他不喜歡她,她就只能循循色誘了。 顧知宣見司純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以為她固執的想要答案,豫了一下,委婉的說,“你很好,可現在我們是高三,應該以學習為重?!?/br> 司純理解為,“我是喜歡你,可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br> 這樣的話,她還可以索求幫助嗎?司純皺著眉思考著。 顧知宣一看司純皺眉就以為自己這么說傷著她了,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正處于人生中最重要的階段,腦子里想的應該只有學習,其他事情等大學后再說?!?/br> 等那個時候,她對他感激的熱情應該會下去,再拒絕她也不會傷心了吧! 司純卻理解為,“現在學習很重要,我想預定大學和你在一起?!?/br> 沒想到,學霸連表白都這么獨特! 還預定大學?可真有意思。 司純揚唇一笑。 顧知宣看司純笑以為自己終于說通她了,心里悄悄松口氣,下一秒,卻見她忽然走到自己面前,跨坐在他腿上。 顧知宣瞬間僵住了,他記得她沒穿內褲,現在她雙腿大開,那里豈不是正對他張著? 茂密的毛發,粉嫩的yinchun,小巧的xue口忽然出現在腦海里,顧知宣頓時熱血沸騰,下腹燥熱。 他不斷吞咽喉嚨,試圖壓下那股莫名的燥熱,司純卻忽然拿起他的手,在他手心里軟軟的寫字。 “我很乖,不會耽誤你學習?!?/br> 就像被一根羽毛搔撓著,顧知宣不止手心癢,心里更癢。 大腦宕機,無法思考,顧知宣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句,“可......一心不能兩用?!?/br> 她卻又突然湊上來親了他一口。 溫軟的觸感印在臉頰上,顧知宣胸口狠狠悸動了一下,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只看顧知宣呆滯的模樣,司純就知道他沒和女生這么親近過。 司純又笑著捧住顧知宣的臉頰,在他驚詫的目光下,很是虔誠的把自己的唇,重重印在他的唇上。 顧知宣震驚極了,還沒來得及推開,司純就離開了,拿起他的手,又軟軟的寫了句,“蓋章了,你是我的了?!?/br> 顧知宣眉心一抖,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看著顧知宣震驚的表情,司純笑著回座位上吃飯,眼睛直勾勾盯著顧知宣看,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相比暴躁易怒的陸厭,眼前的顧知宣更容易討好。 更重要的是他樂于助人。 對普通同學都能傾囊相助,對女朋友想必也不吝嗇。 司純擁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似乎在放電,顧知宣一點點淪陷在她直白的目光下,耳根不知不覺紅得通透。 想到剛才的吻,顧知宣不自覺舔了下唇瓣。 她剛吻了三秒都不到,可那軟糯的觸感,好像永遠留在了他唇上。 像外婆小時候做的糯米糍粑,讓人想沖上去咬一口。 這么想著,顧知宣唇角忍不住揚起來。 吃完飯,顧知宣把司純送進客房就回房洗澡去了,誰知從浴室出來,就見她正蜷曲在他的床上,兩只小手抱著頭,像嬰兒保護自己的姿勢。 顧知宣走近才發現她睡著了,雖然她皺著眉看起來有些不安,卻睡的十分香甜。 顧知宣也沒多想,只以為她受了驚嚇不敢一個人睡才來找的他,替她蓋上被子,關上門,就出去了。 而司純其實是來獻身的。 她知道,人與人交往的本質是等價交換。 沒有人會無條件地幫助自己,哪怕是男女朋友,想要索求幫助也必須等價交換。 而她除了這幅殘破不堪的身子一無所有。 可這床太舒服了。 在她的記憶里,她從沒睡過這么舒服的床,以致于躺下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一夜好眠,司純醒來天已經大亮,見顧知宣不在房間,司純揉著惺忪的眼走出去。 客廳里彌漫著勾人的飯香。 司純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顧知宣,正要回臥室洗漱,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顧知宣提著袋子從外面走進來。 見司純光著腳丫就跑出來了,顧知宣皺著眉上前,從袋子里掏出拖鞋放在她腳下,“穿上吧!” 粉色的拖鞋,上面還帶著兩個毛茸茸的兔子,司純詫異的挑眉,看著顧知宣用手指著自己歪歪頭,“給我的?” 見顧知宣點頭,司純笑著穿上。 上前抱住顧知宣的腰,踮起腳尖向他靠近。 顧知宣躲閃不及,被司純親了個正著。 顧知宣一下子愣住了。 司純卻穿著新拖鞋噠噠噠的進屋里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