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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不是這個?!被艟龐剐?。 古思鈺反應過來了,“關沒關,你推一推不就知道了?” 她俯身要去親霍君嫻,霍君嫻偏頭說:“不可以?!?/br> “為什么?”古思鈺疑惑地看著她,身體往上坐,女人和女人肌膚接觸時,軟軟滑滑的觸感很讓人沉溺,只有體會過才能懂這其中的滋味。 “刷牙洗臉,還有洗手?!?/br> 說著,霍君嫻在她指頭上彈了一下。 古思鈺只是蹭了蹭她,還是老老實實起床,去衣柜里找了一件長袖穿上,手臂從襯衫布料里伸.出,她去洗.浴間順手拿牙刷,手指抓了一把空,仔細看,發現牙膏牙刷都被歸類好了。 古思鈺往臥室里瞥去,收回視線時帶著笑,她拿牙刷漱口,后面霍君嫻起床了,問:“你是不是上課要遲到了?!?/br> “對?!惫潘尖曄肓艘幌?,又道:“今天是休息日,不礙事,還可以玩兩天?!?/br> 霍君嫻應了聲好。 她也放縱古思鈺不去上課,私心想兩個人多相處相處。 早上古思鈺帶著她出去吃早餐,路過上次那家茶店,老板店鋪門口掛了個牌子:豆腐腦小籠包 “她們憑心情做東西,有時候老板想做什么,第二天就會改菜單,老板手藝好,做什么都不錯?!?/br> 霍君嫻說:“那你平時都在這里吃東西嗎?!?/br> “差不多?!惫潘尖暫苁炀毜恼驹陂T口看牌子,拿個筆寫自己要點的菜,“老板娘記性不好,不給她單子,她可能記不住?!?/br> “顧客不會投訴嗎?”霍君嫻問。 “來這吃東西的基本是外國人,她說包子是燒賣,說豆漿是豆汁,別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會夸做的好吃?!惫潘尖曊f。 “老板娘還挺有趣兒的?!被艟龐垢?,問:“你上次說帶我吃雙皮奶,現在能點嗎?!?/br> “應該要等到下午,老板現在可能忙不過來……” “能點的啦?!崩锩胬习迥锖傲艘宦?,“不過你們要等一等,可以等嗎?” 霍君嫻扭頭,老板娘臉上噙著笑,身上穿著藍色旗袍,瞧著很有韻味,老板娘說:“進來坐吧,給你們留雅座,待會給你們打包帶走?!?/br> “謝謝老板?!被艟龐够亓藗€笑。 “哎?!崩习迥飮@氣,“古思鈺從來不說謝謝,真是沒禮貌?!?/br> “說了你也跟沒聽到一樣?!惫潘尖晭е艟龐雇昀镒?,小店收拾的很干凈,用的是中式椅和小木圓桌,先前老板說過這些都是她先生親手做的。 夫妻倆無兒無女活的很自在。 雅座靠著窗戶,窗臺上開了滿滿的薔薇花,老板娘還提了花籃過來放在桌子上。 霍君嫻問:“這個怎么養啊,我不管怎么養都活不長久?!?/br> 老板娘把窗戶推開,讓花香進來,她說:“古思鈺會種,她先前自己弄過,可以讓她教你?!?/br> 霍君嫻瞥向古思鈺,老板娘繼續說:“別人來我這里打工是偷師學藝,她是學習怎么種花?!?/br> “她還打工?”霍君嫻驚訝。 “對啊,掙學……” 老板娘話沒說完,古思鈺打斷了她,道:“過來掙點零花錢,看看怎么養花?!?/br> “哦?!被艟龐裹c點頭。 老板娘抿了抿唇,“我去給你們拿吃的?!?/br> 店里坐滿了客人,附近的外國人也趕早來嘗異國風味,老板開店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經常要碰運氣。 老板娘跟她們說自己的人生哲理,三十五歲前奮斗,三十五歲后享福,五十五歲開始變老,那個時候就什么都不做。 店里沒員工幫忙,老板娘要來來回回跑很多趟,古思鈺過去拿菜,老板娘壓著聲音同她說:“抓緊,別磨蹭了,很漂亮的姑娘,就適合壓制你這樣的性子?!?/br> “……知道了?!惫潘尖朁c頭。 “悠著點,小心燙?!崩习迥镎f。 霍君嫻過來接,剛出籠的蟹黃包,微微有些燙手?;艟龐箠A了一個放在碟子里,她咬了口說味道很不錯。 古思鈺道:“跟你做的差遠了?!?/br> 霍君嫻抿著唇笑,“別讓老板娘聽到了?!?/br> 說起來,古思鈺有兩年沒有吃到霍君嫻做的菜,現在回憶起來,她總覺得是自己當初沒珍惜,所以活該落到這個下場。 她也不敢同霍君嫻說,只是把自己這種想法壓制在心里,把這些情緒慢慢消化掉。 老板娘催促她,她也想開口,可就是不太敢。 古思鈺再往嘴里送了一口餛飩。 她們點的東西多,桌上擺得都是碟子,但是老板心好都只給她們弄了兩人份,古思鈺去結賬,這會沒客人進來,老板娘就同霍君嫻說話,問她是哪里人,聽說是首都人,手壓著柜臺說古思鈺遇到富婆了。老板娘說:“那籃子薔薇花送你們了,下次過來記得把籃子還給我?!?/br> 古思鈺問霍君嫻,“你要嗎?” 霍君嫻點頭。 古思鈺去提花籃子,走的時候她想著得出去一趟,就先把籃子先放在柜臺上,帶著霍君嫻去前面商場買東西。 買的都是生活用品,霍君嫻幫忙挑,古思鈺推著車子,霍君嫻問她要不要再買一點菜回去。 “我只會下面條?!惫潘尖曊f,“你要是想做就買一些?!?/br> “你家里有烤箱嗎?”霍君嫻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