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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鈺勁兒也大, 霍君嫻壓不住她。 古思鈺從床下來去找衣服穿, 霍君嫻側著身體撐著手看她,她很不滿古思鈺的離開,畢竟才溫存了一夜, 她又坐起來雙手抱著古思鈺的腰, “不準……” 本來要說“不準走”, 古思鈺扭頭看她,她把話壓下去, 認真地跟古思鈺說:“不準丟下我?!?/br> 語氣微冷,不容拒絕。 古思鈺穿易動作停了停,很明顯的,古思鈺提起來的警惕心在這瞬間壓了下去,她眉心微動,語氣溫和說:“我不是要跑,我有急事要出去辦?!?/br> “辦什么事?” “這個……”古思鈺不太好跟她說,“就很復雜?!?/br> “那你去多久?!?/br> “應該下午三四點辦完,如果遇到問題就晚點?!?/br> 霍君嫻靠著床頭,表情微微陰沉,古思鈺扣好扣子再扭頭看她,霍君嫻的樣子像是生悶氣。 她們以前很多這樣相處的模式,古思鈺好像有很多事要去辦,而且她總是不能帶上自己。 “我還能等到你嗎?”霍君嫻問著,長腿又去絞古思鈺的腰。 “我真有事?!惫潘尖曊J真地說。 “什么事?” 古思鈺真不好意思開口,“你先把我放開?!?/br> 霍君嫻裸著身體抱著她,環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各自的體感在身上來回傳遞。 因為運動過,身上有潮濕黏稠感。 “你又要推開我嗎?” “不是……我盡量?!惫潘尖曊f,“我今天真的有事兒?!?/br> 霍君嫻說:“我不是要你把所有承諾都做到?!?/br> “我……今天辦完事就回來?!惫潘尖曊f。 分開些許的確有用,兩個人都沉淀了,不像以前那么強硬,霍君嫻唇落在她的側臉輕啄,勾著她的脖子往上拖。 “真不行,別搞了?!惫潘尖暦词秩ネ扑?,有時候她覺得霍君嫻跟以前一樣,依舊強勢,可有時又有那么一點不一樣,霍君嫻變得溫順了。 比如現在,她以為霍君嫻要把她拖到床上去,但是霍君嫻搬不動她,也不在強硬堅持,她自己從床上下來,手指輕輕地挑開她的扣子。 古思鈺半躺著去推霍君嫻,“我特么趕時間?!?/br> 聽著,霍君嫻的手堵在她的唇上。 “就一會?!?/br> “你穿這衣服好像是制服?!?/br> 霍君嫻咬她的肩膀再蹲下來。 古思鈺想說,本來她今天應該穿制服的。 這兩年時間,古思鈺也想過很多,如果再次遇到她該怎么辦,又該怎么去應付的霍君嫻的侵占,反反復復的想:是不是應該順著霍君嫻一點。 古思鈺配合著她,嘴被懟得嚴嚴實實,也沒掙扎。 “你別鬧我,我就能早點回來,一定?!?/br> 等古思鈺從酒店出來,是一個小時半以后,她顧不得什么出酒店往外沖,要去趕外面公交。 她連澡都沒洗,就刷了牙洗了臉,出來還是一邊扎頭發,說:“時間夠的話,我就能早點來?!?/br> 霍君嫻沒應聲,她本來想跟著古思鈺一起出來,但是古思鈺跑得很快就沒影了兒。 她整理好衣服上了自家車在市里轉了一圈,坐在里面看著窗外,陌生城市里建筑風格不同,看哪兒都不愜意,來來往往人太多,各種膚色的人從她車邊經過,可她在這里想找一個確定的人太難了。 霍君嫻經歷了太多次的失而復得又得而復失,想開心去想這件事,卻如何也控制不住。 心逐漸墜入谷底,快被潮水淹沒了,但凡、但凡古思鈺今天待在她身邊,也許不會那么煩躁。 · 古思鈺一路狂奔,她極速的往教室里跑。 今天是月考,她上了兩年的學,一開始不適應,畢竟別人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但時間長了,她也在學校里把臉皮混厚了。 后來她發現這在國外學校一點也不奇怪,很多人不愿意接觸外面的社會,二十好幾還在學校里。 考試已經開始五十分鐘了,古思鈺到教室跟老師掰扯了一會才被放進去,她坐下來看墻上的鐘。 她舔了下嘴唇拿著筆繼續寫,嘴巴早被霍君嫻咬破皮了,上面結了個小痂。 她本來是很規矩的坐著,內里絞著很疼,不可說的地方很不適應,她又把長腿交疊起來,如此換了幾個姿勢,她瞥了幾眼周圍的人,收回視線時發現坐在上面的監考老師盯著她。 這種感覺真是怪異。 很正經的事,她卻覺得自己爛了。 古思鈺很努力的做題,幾次咬牙調整身體,腿i側打了標記一般不能觸碰,監考老師下來敲她的桌子,很溫柔地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古思鈺搖頭表示還可以堅持。 她手撐著下巴,把感覺壓制回去繼續答題,把全部的神志投入進去。 遇到很難的題,她也會想到霍君嫻,霍君嫻很聰明,感覺這些題她應該都會,但是……她要臉。 讓霍君嫻知道她在讀書,媽的,臉都沒了。 她上學這事兒,除了她和葉青河的爺爺知道,她就沒跟別人講過。 霍君嫻并沒有把她的制服撕破,但是內里的衣服這里破洞那里殘缺,她沒辦法,里面穿得也是霍君嫻的衣服。 答題答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