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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吧?!惫潘尖曁蛄讼伦齑?,看她把一瓶白蘭地護得那么緊,吐槽道:“就你這樣兒,還慶祝個屁啊?!?/br> 霍君嫻去喊泰迪,“小玉?!?/br> 那只泰迪轉了一圈,然后用頭推著一個小籃子走到她腳邊,霍君嫻拿了把剪刀,把墻角的玫瑰撿了幾根放進小簍子里,她提起簍子,喊泰迪進屋,走到古思鈺身邊,把一大朵紅色玫瑰別在她耳朵上。 “好看,跟你今天的耳釘很配,送給你?!?/br> 霍君嫻很禮尚往來的說。 “這得多老的風格了?!惫潘尖曊f著拿手機,稍微低頭花就要掉了,她伸手扶了一下。 她用手機簡單地照了照,風格雖然老,可顏值高,耳邊戴朵玫瑰真就別有風情,她勾了勾唇,看泰迪仰頭盯著她看,古思鈺去撿了一朵掉落的玫瑰,放在它頭頂上。 泰迪生怕頭頂的玫瑰掉了,在地上爬著走路,古思鈺哈哈笑,她單手就把泰迪抱起來,花掉了,泰迪四只爪子亂動,劃拳似的。 到客廳里,霍君嫻去拿花瓶,她把玫瑰插在瓶子里,又去了一趟樓上,古思鈺抱著狗在沙發上玩,時不時聽一下樓上的動作。 泰迪一直往她耳邊湊,去嗅她耳邊的花香,古思鈺捏它的大耳朵,想著給它弄個蝴蝶結。 霍君嫻從樓上下來,拿了一瓶酒,換了身紅黑色的旗袍,琵琶領口,看著胸口很飽滿,走過來身上能聞到很淡的茉莉香。 古思鈺看得有點呆,目光從她胸口又落在她腿側,高衩裙擺,露出的腿白且細。 霍君嫻淡淡一笑,隨即去了廚房,古思鈺把泰迪放下來,她跟過去靠著廚房門,問:“那個,就那個……你之后打算怎么對付靳遠森?!?/br> 霍君嫻說:“設計兩個圈套給他鉆,他資金短缺,那時候我會提出讓他轉賣股份?!?/br> 霍君嫻對付靳遠森的辦法非常簡單,古思鈺和靳遠森協議簽訂完之后,她會“幫著”靳遠森四處查她的財產,查著查著,靳遠森整個人就會飄。 那時,靳遠森會更把持不住欲望,霍君嫻弄兩個大項目出來,他會立馬撲上去咬餡餅…… 他才會發現給足了甜頭后,吃到嘴里的餡餅全是玻璃渣,霍君嫻站在云端上把餡餅一張一張的往下扔,靳遠森在下面撿得非常開心,壓根意識不到自己的處境多么危險。 古思鈺想,原來站在云端上往人間扔餡餅的長霍君嫻這個樣子啊,風情妖嬈,身上透著最迷人的微笑,難怪那么多人會上當受騙。 她沒參與霍君嫻公司的事兒,有一兩次聽到霍君嫻跟自己部下通話,靳遠森原計劃是要跟“棠元”合作,霍君嫻讓人給棠元現在的負責人帶了點話,如果跟靳遠森合作,她們會毫不客氣大魚小魚一塊吃。 棠元最開始想頂著壓力把靳遠森的地吃了,后面終于想通放棄和靳遠森合作。這下可把靳遠森氣壞了,仗著自己已經挖掘到了霍君嫻的秘密,去搶霍君嫻的項目??涩F在他的錢被古思鈺搞走了,只要霍君嫻動一動手指,他就是霍君嫻指腹上隨時可以碾死的螞蟻。 剛剛古思鈺才和靳遠森見過面,很顯然靳遠森并沒有意識到問題,是個昏了頭只想往前沖的賭徒,覺得自己要逆風翻盤,能把霍君嫻摁死。 古思鈺在旁邊總結,這個故事告訴她一個道理,不要自不量力去招惹瘋子。 其實她不大喜歡把霍君嫻看成瘋子,理由說不出來,就是覺得……很怪。 霍君嫻很悠閑的在里面弄牛排,烤箱里放著茶杯蛋糕,古思鈺聽到“?!钡穆曇?,戴好手套去拿。 古思鈺問她:“對了,你酒量怎么樣?” “一般般?!被艟龐苟伺E懦鰜?,說,“我很少喝酒,有時候心情好會小小喝一杯?!?/br> 廚房里的東西全部擺放好,牛排、天婦羅、還有各種小甜品,霍君嫻拿開瓶器拔了紅酒上的木塞子,紅色的酒液倒進醒酒器里。 此時天還亮著,不然可以點兩個蠟燭。 桌子并不是很長,兩個人坐對面,古思鈺起來倒酒,兩個人的杯子都滿上,兩個人只是隔空碰。 “你是在心疼他嗎?”霍君嫻突然問。 古思鈺覺得自己聽到了笑話,她會心疼靳遠森?她巴不得靳遠森這種人早點死,每次靳遠森和她談話,談的都是情情愛愛,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讓她備覺厭倦。 “你開什么國際玩笑?!?/br> 霍君嫻沖著她舉了舉酒杯,說:“那你怎么很不開心的樣子,剛剛還特地問了一句?!?/br> “酒上頭了,問他是想算算他的死期?!惫潘尖曊f著又喝了一口酒,紅酒醇厚,應該比那瓶白蘭地要貴,“Cheers!” 霍君嫻淺抿了一口,古思鈺直接干了,古思鈺說她:“你不能直接一口干了嗎?” 霍君嫻剛拿離杯子,重新含住杯口,把酒一口干了,古思鈺站起來,手指壓在她的指腹擦掉,再走過去給她滿上。 古思鈺說干杯,霍君嫻就喝。古思鈺切好牛排,一塊喂到她嘴里,一塊送到自己嘴里,吃完就喝酒。 “你在灌我酒啊?!被艟龐箚?。 “我不也陪著你喝嗎?”古思鈺自己也跟著喝酒,她嘆了口氣,說:“我以前在酒吧都是灌啤酒?!?/br> “好喝嗎?” “好喝個屁,就是成年人了,不喝甜水,把那個當飲料喝,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