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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鈺點頭:“去你們公司吧?!?/br> 她起身,秘書的眼睛在她身上掃了一眼,古思鈺今天沒穿小吊帶,白短袖配的牛仔褲,很青春期的穿著。 倆人一塊進公司,也沒有引起什么轟動,大家都在各司其職,秘書很客氣地給她按開了電梯,到樓上也是客客氣氣的在前面帶路。 古思鈺來過一次這里,靳遠森帶她來的,開著車帶著她在附近轉悠了一圈,指著樓上掛的大字說:“看,那就是我的公司,以后屬于我們兩個?!?/br> “你們靳總在幾樓?”古思鈺問。 秘書說:“十五樓?!?/br> “哦?!?/br> 到上面樓層,秘書就說:“古小姐,霍總的辦公室就在前面,我去拿一份文件,您先自己過去??梢詥??” “可以啊?!惫潘尖朁c頭,秘書就轉身回到了電梯,古思鈺往前走了兩步,就被攔住了,坐門口的一個像助理的女人問:“你是誰?” 古思鈺說了兩句話,女人疑惑地看著她,片刻,撥通了電話,按著古思鈺的說法,往里頭傳達:“霍總,有個女人說她想你了……” 那女人掛了電話,帶著她進門。 霍君嫻坐在辦公桌前,穿了一件西裝,乍一看看過去,只看到她白花花的胸口,再擠出一大半胸形后,被黑色的蕾絲束縛著。 古思鈺還以為她只穿了胸衣。 直到霍君嫻坐直了身體,這才看清楚,原來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打底衫,說實在,胸這么大就別穿這么緊的衣服了,感覺勒這么緊會炸開。 察覺到她的目光,霍君嫻伸手攏了攏外面的西裝,問道:“你……過來做什么?” 古思鈺答非所問,“你把衣服攏著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沒捏過?!?/br> 霍君嫻手指還是攥緊了,古思鈺想到那天的巷子,霍君嫻也是這樣攥著,最后被她一點一點的掰開手指。 她往前走了一步,小泰迪沖了出來,沖著她叫了聲,古思鈺沒搭理它,古思鈺走到霍君嫻辦公桌旁邊靠著,泰迪再過來的時候一直咬她的褲腿。 “別靠近我?!惫潘尖晝窗桶偷貙μ┑险f。 “它不是咬人,是想你陪著它玩?!被艟龐孤曇糨p輕的,很心疼它的樣子,“這幾天它悶壞了?!?/br> “可惜我并不想跟它玩?!惫潘尖曁?,把泰迪推開,泰迪跑開又咬了一個紅色的皮球過來。 霍君嫻說:“待會我要去開會?!?/br> “所以把我叫過來陪你的狗玩兒?”古思鈺問。 “不是?!被艟龐箵u頭,“帶你過來的不是我的秘書?!?/br> “嗯?”古思鈺納悶。 霍君嫻拿桌上的座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剛剛門口的女人進來送來了一杯咖啡和一些甜點,都放在沙發旁邊的小桌子上,霍君嫻介紹:“這個才是我的秘書?!?/br> 很漂亮的女人,沖著古思鈺點了點頭,看著特別安靜,很有霍君嫻身上的韻味。古思鈺看著她,認了一個熟臉。 外頭在下雨,霍君嫻一直就在公司里。 靳遠森讓旁人假冒霍君嫻秘書,多半是想著讓古思鈺上去跟霍君嫻吵架,好撕破臉皮,這樣靳遠森就能倒打一耙,讓霍君嫻在公司里很難看。 靳遠森是個純粹的小人,為了利益無所不用。 古思鈺手里還握著傘,出門的時候撐過,上面還有點濕意,古思鈺拿紙巾擦了擦?;艟龐怪钢赃叺淖雷?,“你把傘放那兒吧?!?/br> 古思鈺過去放傘,站在窗戶那里往底下看,樓層高,能將底下的景物盡收眼底,這種感覺挺好的,覺得自己掌控了一切。古思鈺嘶了聲,說:“那我想不明白,我先前說我們一塊合謀弄死他,你怎么不答應?” 霍君嫻沒說以前,說現在,“你現在也沒有籌碼了?!彼f的很直白,“靳遠森不要你了?!?/br> 霍君嫻還挺聰明的,也猜到古思鈺今天應該是被靳遠森拋棄了。 可是她這一番話,比靳遠森跟古思鈺的那些話還要剜心,這個女人真是可恨又可氣。 “所以,你決定不聽我的話嗎?” 霍君嫻點頭:“……有點點不想聽了?!?/br> 一點點,說的好有保留,古思鈺舔了下唇,想到夢里的一切,繾綣感上來,想欺負霍君嫻了。 泰迪又跑過來了,屁顛顛的,它實在太會見縫插針了,像是在說,我主人不聽,你找我,我假模假樣的聽。 古思鈺都想揍狗了。 “小玉不咬人,有專門的人陪它玩?!?/br> 古思鈺嘖了聲,她以前覺著自己連狗都不如,現在想想……她是連陪狗玩兒的權利都沒有。她跟狗離得遠遠的,但是狗往她腿邊挪動一直跟著她。 剛剛出去的秘書又敲了敲門,推開了一條縫,說:“霍總,靳總帶人過來了,要不要讓他進來?” “就說我不在,說我出門了?!?/br> “如果他硬闖呢?!?/br> “放狗咬他?!被艟龐棺銐蚶潇o。 古思鈺咬了下嘴唇,總覺得霍君嫻在故意挑釁自己,她站在霍君嫻旁邊,目光落在霍君嫻紅唇上。 約莫過了三分鐘,外頭有聲音傳進來,大概是靳遠森來了,說是有事兒找霍君嫻,秘書攔著不讓進,靳遠森還打算強勢進來,往里頭擠了下,秘書說:“霍總真不在,里頭只有就小玉在,現在它找不到霍總,一直在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