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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泰迪并沒有聽懂她的意思,汪了一聲,古思鈺輕聲說:“傻狗,我是你主人的舔狗?!?/br> 說著,她笑了一下,是在笑自己好賤。 霍君嫻從她身邊走的時候,她又改口說:“忠犬,我是你主人的忠犬?!?/br> 澆完花,霍君嫻進屋,古思鈺在外面待著也沒什么意思,就跟著一塊進去了。 霍君嫻放好水管,沖著她扔了一個盒子。 上面寫得是一串法文,盒子上畫了朵玫瑰花,古思鈺一個字都不認識,她拿手機掃了掃翻譯文字,發現這玩意是用來護理腳的,玫瑰精油。 盒子放在沙發上,霍君嫻抱著泰迪坐在另一頭,跟古思鈺離得遠遠的。 古思鈺腿放在地上,她踢掉拖鞋,身體往后躺,長腿往前伸,一直伸到坐在另一端霍君嫻的膝蓋上,然后她把往上爬的泰迪踹下去,占了它的位置。 古思鈺說:“給我擦腳?!?/br> 她腳白皙,指頭圓潤,大拇指上涂了紅甲油,她踩著霍君嫻的腿。 指甲油襯得她腳格外的粉。 哪怕不是腳控,都想狠狠地掐一把。 霍君嫻揮開了她的腿兩次,她都賴著霍君嫻,非要把腿往霍君嫻身上放,還輕輕地夾她的rou。 “真絕情,我可為你跳了兩次樓?!惫潘尖曊f完,霍君嫻還是沒動。 她嘆氣把腿往回收,語氣很故意,霍君嫻瞥了她一眼,這次沒推開,捏住了她的腳腕。 古思鈺得意地勾起了嘴唇,雙手枕在腦后。 霍君嫻給她腳踝處揉了揉,有點疼,古思鈺“嘶”了聲,之后霍君嫻動作明顯變輕了許多。 她去瞄霍君嫻,霍君嫻很安靜,是入水的月,安安靜靜的落在那一方淺洼里,沒人能驚擾她。 霍君嫻先拿濕紙巾擦她的腳踝、腳背、以及她的腳趾,捏著輕輕揉,她伺候的好細致。 精油倒在古思鈺的腳背上,又給她揉給她搓,細長的手指好溫柔,古思鈺悶哼了一聲,很舒服。 玫瑰精油倒出來能聞到淡淡香,落在腳背上很涼,霍君嫻的手從腳背推倒了她的小腿。 那種感覺不像是擦精油,更像是揩油,古思鈺瞇著去看霍君嫻,只看到了霍君嫻豐滿的胸脯,嗯,人.妻對她這樣,就算被揩油她也愿意。 古思鈺閉著眼睛,霍君嫻捏得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感覺腳底濕潤。 并不是手指揉捏的觸感,像是在親吻她的腳背。 這女人—— 真是出其不意。 古思鈺想到了她哭泣的眸子。 霍君嫻是她見過最卑微最專情的女人。 古思鈺睫毛抖了抖,眼簾撐開了一條線,她隱約看到霍君嫻蹲在沙發旁邊。 很癢。 古思鈺哼了一聲,她把腿往前收,語氣強硬:“行了,霍君嫻?!?/br> 霍君嫻聽不懂人話一樣,往前追。 她惺忪的睜開眼,“霍君嫻,你松口……傻狗?” 古思鈺眼睛瞪大,她眼前只有卷毛白色泰迪,泰迪蹲在沙發上,傻兮兮的沖著她吐著舌頭。 廚房里,霍君嫻拿著一把菜刀,不知道在切什么玩意,弄得咚咚響,像是敲在她腦門上。 “滾,發情的傻狗?!?/br> 靠,cao。 泰迪被趕下沙發,嗷嗷叫喚了兩聲。古思鈺好氣,又覺得尷尬,她郁悶地去撿地上的鞋子穿上,突然聽到很輕很輕的笑聲,古思鈺聞聲看過去。 廚房里的霍君嫻扭頭了朝她看了過來,眉眼彎彎的,那眼神就是在說:古思鈺,你好有意思啊。 真的嗎? 古思鈺咬了咬牙,她直接走到廚房里,“你剛剛笑話我?” 霍君嫻依舊不說話,不跟她對視線。 古思鈺有點恨,她看看霍君嫻,目光落在她的窄腰上直接伸手抱住,霍君嫻明顯一頓,人僵住。 她越這樣,古思鈺越喜歡,傻狗惹到她她就找主人的麻煩,“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話?” 霍君嫻不回答,古思鈺卻感覺到她對自己態度的軟化了,不像先前那么“目中無人”把她當空氣。 古思鈺就不是什么好人,從來不會見好就收,她變本加厲,收緊自己的手,故意問:“你覺得我這兩天表現得好嗎?” 霍君嫻扭動身體開始掙扎。 古思鈺手收緊,抱霍君嫻的感覺特別好,她身材豐滿,身上還帶著香氣,一種濃郁成熟的味道,夏天蜜桃成熟都沒這么誘人,聞著想捏一捏她。 古思鈺聞著那馨香,壓著聲音,“你老公今天晚上不在家?!彼巡灰樅蛺毫釉忈尩暮芡滋?,下巴擱在霍君嫻肩膀上,看霍君嫻的臉,勾她的臉頰,很浪蕩地說:“你狗剛剛那么對我,你身為主人要對我負責,必須得讓我親回來?!?/br> 之后,霍君嫻跟她說了一句話。 是古思鈺住進這個家有史以來的第一句話。 霍君嫻說:“走開?!?/br>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麻煩看清楚,那是狗舔的,不是人,不是人,別看茬了?!?/br> …… 古思鈺:就不就不,你越掙扎我越興奮。 泰迪:汪? 感謝在20220105 14:49:41~20220106 22:25: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