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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蹲得腳有些麻,她站起身,靠在了門邊。 猶豫之后做出的舉動,便是點開郝迎曼的頭像,淺淺發出一個:[在?] 郝迎曼回的很快,就像是看著與她的聊天框一樣:[不在。] 方白:“…” 本就猶豫的開口,因為這兩個字又添了幾分。 不過沒再等她糾結,郝迎曼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她。 方白點了接通,身體不由站直。 開始第一句話,郝迎曼直接問:“是不是想說不去旅行了?” 方白一怔,“…嗯?!?/br> 忍不住好奇的小聲問:“你怎么知道?” 電話那邊傳來郝迎曼爽笑,“怎么說呢?” 郝迎曼傲嬌似地哼了兩聲,“直覺唄,打從看到紀總和你相處時的狀態我就感覺到了,果不其然,姐的直覺就是這么準?!?/br> 方白摸了下鼻子,她的直覺像來不準,所以不懂郝迎曼是怎么看出來的。 郝迎曼說:“其實當我知道紀總是突然來找的你,并且你沒告訴她要去旅行這件事的時候,有句話我特別想跟你說,但是沒機會?!?/br> 方白睫毛眨動,“什么話?” 郝迎曼說:“好自為之?!?/br> 不是貶義,而是看到紀郁檸的第一眼,她就覺得方白會被對方吃得死死的,占欲如此強的人,是不會讓方白走太遠的,方白的所有都要在她的掌控中。 方白對郝迎曼說的四個字一知半解,就在她想問更多的時候,手機那邊響起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被方白聽到了。 女人說:“我洗完了?!?/br> 方白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你旁邊…是誰?” “沒誰,”郝迎曼聲音有點慌,“狗叫?!?/br> 只隔一秒,郝迎曼低聲喊了句:“艸,說你狗你還真咬???” 方白挑眉,她默聲聽著。 那女人在郝迎曼叫完后,笑著問郝迎曼:“機票退了沒?” 郝迎曼應該捂住了手機,方白聽得不真切,隱約間她總感覺女人的聲音聽著耳熟。 “退了退了!你他媽別咬我了!看不見我在打電話?” 郝迎曼吼了一句,是方白從未見過的暴躁,接著就是陣悉索,一道關門聲響起后,方白聽到郝迎曼倒吸口涼氣說:“我也有事不能去了,在你發消息前我剛把機票退了,還不知道怎么跟你說呢,你就給我發消息了?!?/br> 方白笑,這算什么?不謀而合? “誰???”方白問。 想都不用想,郝迎曼說的有事指的就是那個女人。 她剛問完,電話那邊又傳來了幾道敲門聲,郝迎曼說:“以后有機會跟你說,我先掛了?!?/br> 郝迎曼又說了句:“和紀總好好休息~” 最后丟下一句晚安后,匆匆掛斷了電話。 讓方白糾結了幾分鐘的事情就這樣完美解決,她對出爾反爾不去旅行所有的愧疚也消退了些,畢竟郝迎曼也是一樣,她們各自被其他事纏住。 - 不管如何,方白在湖市生活了很久,此刻臨近湖市,她心里難免升起了游子歸鄉般的悵然和緊張。 這種情緒在飛機降落產生的短暫失重感時尤為明顯,不過它們只冒出了一個尖尖,就被堵住了。 方白的手被人握住,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舒服的溫度讓方白感到安心。 她看向紀郁檸,對方輕聲說:“李叔已經在機場了?!?/br> “好?!狈桨c頭,隨后問,“你怎么也叫李叔?” 按照輩分來算,她叫李叔,那么紀郁檸應該叫… 紀郁檸唇揚了揚,“那我叫爺爺?阿姨同意,李叔怕不會同意?!?/br> “…”方白沒說話了。 回家的路上,李叔與方白寒暄幾句后,就認真開車了。 一路無話。 方白的注意都在窗外,越靠近別墅,看到熟悉的街道和建筑后,她心中被堵住的悵然悠悠顯現,這次沒再有緊張,反而感到了久違的親切。 就連臉上都掛起抹不自知的笑。 恬然的柔笑,是烈日炎炎下的微風,沁人心肺。 紀郁檸恰好撞見這一幕,腿側的手不由縮了縮。 …終于。 她回到了身邊。 方白一下車,就看到吳梅一邊抹眼淚一邊笑著說:“小姐,你回來了?!?/br> 吳梅是喜極而泣,小姐對她太好了,突然就消失了三年,沒有聯系的日子里她有時候忍不住多想,現在看見了真真切切的小姐,吳梅真的忍不住。 方白心里一暖,她上前抱住吳梅,柔聲問:“吳姐,身體還好嗎?” 吳梅身體僵住,她嗑吧道:“好、好?!?/br> 擁抱結束,吳梅才緩過了神,她看著方白說:“就是小姐你瘦太多了,這臉上一點rou都沒有?!?/br> 方白微笑:“因為很久沒吃吳姐你做的飯了?!?/br> 吳梅一聽,連忙說:“我估摸著時間,早就把飯做好了,都是小姐你和小紀愛吃的?!?/br> “正好,我和小檸都餓了?!狈桨渍f。 說話間,李叔已經把兩人的行李從車后拿了出來,吳梅見狀忙上前去拿,在看到李叔拿了個地球儀出來后,吳梅不解問方白,“小姐,怎么還有個地球儀?” 方白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紀郁檸,后者已經往家走了,她眸彎著,接過地球儀后抱在懷里,對吳梅解釋:“用來旅行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