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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笙把獵物扛抱起的速度,快得連一旁的池渺涵都沒有反應過來。 少女被迫以這種姿勢窩在她懷里,怔愣過后,開始在她懷中掙扎。 換來的只是對方貼著耳朵壓低嗓音的一句輕喃:“芡芡是想我在這么多人面前玩你的耳朵嗎?” 小兔子動作一滯,又怨又怕地停了動作。 池渺涵擋住了江予笙的路。 已經快要隱忍到臨界點的少女,看向她時,臉上的戾氣再也不需遮掩,冷冷地道出一聲:“滾,現在誰也別和我搶?!?/br> 少女面色平靜地慫了下肩,在周圍一干人或好奇或詫異的眼神中,毫不在意地為這場喜聞樂見的“兔子保衛戰”添了一把能讓吃瓜群眾興奮的火。 “悠著點,別玩壞了,晚上回去,我還得玩?!?/br> 第129章 成功逃離該游戲(9) 江予笙沒有搭理她。 扛抱著肩上的小兔子大步出了門。 白芡明顯也聽到了兩人堂而皇之討論自己歸屬的話,原本已經安分下來,聞言惱得不行,瞬間又開始在她肩上掙扎起來。 她的力氣依舊比不過江予笙,就像一只在野狼的追逐下妄圖逃走的獵物,最后的結局,就是被惡狼輕輕松松地撲倒,然后拖回自己的狼窩中。 江予笙的巢xue,就是隔壁那間空教室。 推開的門被重新關緊了。 攏至窗戶兩旁的窗簾也被刷的一下合上了。 屋子里暗了下來。 屋子太久沒有人待過,冷冷清清的,再加上屋內一片黑,登時有種恐怖電影的氛圍在。 小兔子掙扎的動作小了些,但是被少女壓著的小腿,還在堅持不懈地撲騰。 江予笙手長,啪嗒一下,便站在課桌邊按亮了教室的其中一盞燈。 接著單手將課椅從課桌上搬下,朝著自己這邊擺好后,將肩上還沒有安分的小兔子,面對面地放到了椅子上。 身子落到實地的少女,就像一尾回了水的魚,要不是江予笙手疾眼快地按住對方的肩,再遲一秒,估計已經被逃走了。 “江予笙!放開我!”白芡還沒忘記剛才兩人討論要“玩兔子”的事。 一根筋的家伙好像在這個時候覺醒了情商技能,通過對方憤憤的表情和那雙已經有火光從里頭噴出來的眼睛,馬上就猜到了心上人為什么這么惱怒。 她腦子轉得很快,立刻轉移了對方的怒火:“是池渺涵說的,我連理都沒理她,我和她才不是一類人,芡芡要生也只該生她的氣,怎么能生我的氣呢?” 白芡嬌聲呸了她一句:“你剛才還威脅我要當眾玩我的耳朵呢!” 江予笙眼神一閃,下一秒,很自覺地像那天在cao場時一樣,雙手按住對方的手,牽引著往自己能長出耳朵的同樣位置放上去。 “那我現在拿這個給芡芡賠罪,拜托芡芡原諒我,好不好?” 白芡本身就是毛絨控,那天簡單摸過對方的耳朵之后,食髓知味,要不是后來被其他事情分散了注意,估計還會一直想著該怎么再摸一摸她這對軟耳朵。 現在,可以再次摸一次耳朵的機會擺在她眼前。 理性和欲/望站在了拳擊臺上,它們本來要大打一場決出勝負,結果裁判口哨聲都還沒響起,其中一方就被砰的一聲直接擊打在地。 白芡已經開始撫摸她的腦袋,一邊在心里為自己辯解。 她也不想這么快就屈服的,但是,這家伙的耳朵真的太軟了。 軟到一種她單是在腦子里想一想,手掌心就會跟著泛癢的程度。 這次耳朵出現的速度比上次快,白芡就像個剛拿到喜歡的玩具的小孩,神情專注、滿是歡喜地揉摸著掌心中的這兩條垂長耳。 江予笙認錯的態度很好,小兔子要摸自己的耳朵,就安靜地任由她摸。 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人,眼里滿是柔情與蜜意。 氣氛如此溫馨,讓她心軟得都忘了自己剛才把人扛過來是要做什么的。 直到—— “得寸進尺”的小兔子,覺得單純用手摸摸已經不夠滿足,一時忘了這對耳朵是長在一個活人身上的,像被美□□/惑的君王,暈暈乎乎地把它當成個毛絨玩具,開始情不自禁地把臉湊上去,貼著這對軟耳朵,享受地蹭了蹭。 咔嚓。 這是關著野獸的籠子被開了鎖的聲音。 上一秒還萬般縱容地貢獻耳朵以討少女歡心的江予笙,下一秒便暗了眼,像那天一般,雙手緩緩地捏上了對方的耳朵。 溫熱的指腹觸及小兔子微涼的耳,引來她一陣舒服的輕顫,熟悉的感覺再現,察覺到自己耳朵有危險,少女連忙松開那只誘人的耳,拍開對方,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 璀璨奪目的大眼里寫滿了驚慌:“江予笙!你要干嘛?” 少女的目光本來是凝在她那對小巧的耳朵上的,聞聲轉向她怒紅的臉,視線觸及那張粉嫩的唇,喉頭一顫。 ——她們都嘗過了,而她還沒有。 察覺到對方的眼神停在了不該停留的地方,小兔子心頭一顫,捂著右耳的手慌忙松開,還沒來得及擋住自己的嘴,已經被對方先一步捏住。 小兔子徹底慌了,耳朵的反應是最大的,還沒被人碰上,就已經發燙發癢。 她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泫然欲泣的臉上充斥著讓人憐惜的抗拒和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