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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兒引進了一種新型設備,可以直接判斷你有沒有傷到骨頭,診斷出結果的話,等會兒老師也好對癥下藥?!?/br> “但是這個設備是和一種觀察液一同搭配才能使用的,而且搭配液的成分比較特殊,一旦沾在衣服上,就清洗不掉了,之前也有其他同學碰到這種情況,當時她傷到的是腳,結果檢查過程中,挽上去的褲腳沒弄緊,掉了下來,那條褲子就只能扔了?!?/br> “后來為了避免再出現這種情況,老師都是直接讓他們把衣服都脫了的,因為小芡是第一次來,可能也沒去醫院做過類似的檢查,所以老師還是覺得該詢問一下你的想法?!?/br> 白芡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儀器,一想到這是在游戲副本里,又覺得會出現這些新奇的東西,也很正常。 沒聽到少女的回答,女人并沒有感到不耐,而是繼續溫柔地勸道:“老師是醫生,在老師眼里,你們都是一樣的,所以小芡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如果實在有些害羞,老師這里有眼罩,等下幫你戴上,這樣的話,可以嗎?” 單純的少女全然沒有發現,上一秒還說要讓她自己選擇的女人,這一秒,就直接暗自引導她做了選擇。 ——不用害羞,老師這里準備了眼罩,你乖乖戴上就好。 懵懵懂懂的小兔子,在白衣天使的“溫柔光環”下,猶豫著答應了。 “那、那老師,麻煩你把眼罩借給我一下吧?!?/br> 獵網捕住了獵物,看著渾然不知這一切的單純小兔子,獵人眼里的溫柔笑意,變得更濃了些。 她轉身去拿早就備好放在抽屜里的眼罩,走回病床的這一小段路,神識里面的其他幾個人,毫不例外地都在表演自己高超的國粹技巧。 大家都想吃兔子rou,有機會先解解饞的家伙,得到快樂的同時,自然也是要失去一些東西的。 好比腦子里的清凈。 但比起饞人的兔子rou來說,這點不痛不癢的言語中傷,根本算不上什么。 鞠吟風不像虞紹靈,在這種時候還能分神和其他人爭論幾句,她直接無視那些嘰嘰喳喳的話,面不改色地回到病床前。 知道小兔子會害羞,便非常識趣地先把眼罩從包裝袋里拿了出來,溫聲道:“那老師先幫你把眼罩戴上?!?/br> 東西剛貼到少女眼前,就聽到她嬌/軟地問:“老、老師,可以麻煩把簾子拉上嗎?” 鞠吟風忙道了聲歉,拉完簾子再次轉身,看見的就是緊張的小兔子,已經乖乖把眼睛閉上的樣子。 ——太過羞澀,連眼睫毛都在輕顫。 女人不急不緩地走回去,每靠近一步,鞋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都能使得少女那一根根細長的眼睫毛,在空中劃出一道無形的弧線來。 眼罩被戴好,視線自然就受了限,這使得她因為緊張而繃直的身子,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同時,因為看不見其他,身體其他的感官,自然也變得靈敏了些。 “那老師,現在要幫小芡把它脫掉了?!?/br> 微涼的手腹無意間碰到少女精致漂亮的鎖骨,引得對方發出下意識的一聲低嚀,軟聲嬌調,讓人不由得想將手往里頭探入,看一看里頭的小家伙,是不是也這么軟。 鞠吟風斂了眸,笑容依然溫柔。 薄霧散開,里頭藏著的半截雪色高峰,現了形。 動作變得略顯僵硬。 平穩呼吸變得沉重。 最后,她甚至得寸進尺地要人把最后一絲偽裝也卸下。 白芡覺得自己的理智可能被什么東西燒掉了,不然她怎么會在對方這么問時,又迷迷糊糊地答應了? 待宰的小兔子渾身都染著誘人的粉意,光滑細膩的皮膚又嬌又嫩,顏色白得都泛了光。 神識里罵的最狠的是虞紹靈。 “昨晚一個個說我不要臉,結果呢,這下作的學人精最后還不是學的我?” 一直沒回應過她們的鞠吟風,笑盈盈地難得開了口。 “那是得謝謝你,不得不說,催眠什么的,還挺好用的?!?/br> 說完不理會那群又罵起人來的家伙,開始專心對付起這只可口的甜味小兔子來。 虞紹靈在休息室里放著的吹風機,雖然可以使用,但對她來說,純粹只是擺設品。 屋子里的這臺新儀器,實際上和吹風機一樣,也只是個擺設。 未免小兔子生疑,該做的樣子還是該做的。 所謂的觀察液,是鞠吟風自己調制而成的。 它是一種透明的黏性液體,很滑,只能用手直接去拿。 盡管如此,還是會有一大部分從指縫中流失,好在鞠吟風有在底下用罐子接著,才沒有讓它掉到地上去。 冰涼的液體先是被抹到手腕處,感覺到少女不自覺地哆嗦了下,女人開口溫聲道:“如果老師不小心太用力的的話,小芡直接和老師說就好了,不用覺得不好意思?!?/br> 小兔子支吾著應了聲好,沒有解釋她身體會這樣做出反應,只是因為太涼了。 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正是女人自制的觀察液的味道。 這種薄荷香似乎能安神,少女體內的緊張情緒,一點點地被它安撫下來。 女人依舊沒有弄痛她,溫柔地將她的整只右手,都涂上了觀察液。 期間一直沒人講話,安靜舒適的氛圍,使得躺在床上的白芡,開始變得昏昏欲睡,眼看著真的就要睡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