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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扭頭,對視上少女安撫性的笑。 小兔子登時做出了決定, 緩緩轉回頭看向女人,她不再猶豫, 沖著眼前的人, 鄭重且認真地表明自己的心意:“阿姨, 我是認真喜歡芡芡的,希望您能同意?!?/br> 沈涔云失笑:“笙笙這么嚴肅,都把阿姨弄得有些慌了,沒事的,不用緊張, 阿姨都知道的?!?/br> 江予笙詫異:“???阿姨您知道我們在一起了?” 她解釋:“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但芡芡喜歡笙笙你的事,阿姨倒是早就看出來了?!?/br> “???” 女人笑:“芡芡對別人怎么樣,對笙笙你又是怎么樣,我都是看在眼里的?!?/br> 正因為有了對比,才知道一切的秘密。 小兔子因她這句再簡單不過的話,無端地紅了臉。 她下意識問:“那阿姨您是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嗎?” “芡芡和我說了,這學期笙笙的成績提高了很多,阿姨覺得這樣挺好的,互相扶持,一起變成更好的人?!?/br> 江予笙的臉更紅了一些,不是因為被夸而感到有些害羞,而是純粹的羞愧。 就算是自己女朋友,但的確是比她小,讓一個比自己小的人給自己補習,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沈涔云是打算問白芡晚上想吃什么的,現在江予笙也在,便留了她吃飯。 小兔子自然答應,被問等會兒想吃什么,隨口報了幾樣。 女人問完兩人,轉身便下樓出門,去超市買相應食材。 屋里只剩下彼此,江予笙被迫中斷的心思又活絡起來。 身側的手往右探去,放到對方手背上后,收緊了,扭頭期待地問:“我們繼續嗎?” 白芡已經忘了兩人正打算做什么,困惑道:“什么?” 話音剛落,就被人一把捏著手,重新壓在了被子上。 小兔子沒有再說廢話,溫熱的唇,在對方開口前就先咬上了她的。 按著人手背的手試圖同對方十指相扣,還沒來得及做,鼻間一陣異動,她臉色一僵,起身猛地往后一退。 滴答一聲,熟悉的紅色液體又從鼻子里流了出來。 江予笙:“……” 她好像發現了自己流鼻血的規律。 白芡已經對她時常性流鼻血的行為見怪不怪,見此,淡定地去抽了兩張紙巾讓她先堵住,然后把人推進浴室:“學姐自己去清理一下吧?!?/br> 隔了幾分鐘,收拾完自己的小兔子走了出來。 少女關心道:“學姐怎么老是流鼻血?有問過阿姨是為什么嗎?” 江予笙不想坦白,又明白自己不能撒謊,最后只好把自己認為正確的原因說了出來:“每次我想親你、或者我真的親你,它就會流出來?!?/br> 白芡詫異,兔子的體質這么特殊嗎? “那剛才我在電梯里吻學姐的時候,學姐為什么沒有出現這種反應呢?!?/br> “可能你親我就沒事?” 少女聽完,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隨即沖她勾了勾食指。 原本筆直站在她前面的人,乖乖地朝她彎下腰:“怎么了?” 臉越靠越近,眼看著彼此之間只剩下一個拳頭的距離,江予笙作勢要停下—— 黑發被人插/入的同時,對方溫軟的唇,主動貼上了她。 送她一枚簡單的貼唇吻后,少女把人松開,輕笑道:“學姐和我一起做個實驗吧?!?/br> 說著,單手纏上對方細腰,將法/式/熱/吻的動作,詮釋得淋漓盡致。 入夜。 江予笙像往常一樣將人抱在懷里,就要睡過去前,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去給你送校牌的時候,你跟我說過的,你家里也養了兔子,但我來你家這么久,好像一直沒看到那些兔子,它們去哪里了?不會是沒治好死了吧?” 白芡淡定地回答:“我把它們送人了?!?/br> 兔子精瞬間就慌了:“為什么把它們送人?你不是很喜歡它們嗎?你養了它們多久???” 養了那么久的兔子都要送人! 那我這只大兔子! 最后不會也要送人吧???! “那個婆婆自己養的兔子死了,她一個人住,比較孤單,我就把兔子給她養了?!?/br> 江予笙這才松口氣,然后紅著臉,把額頭主動湊到她唇邊:“親親我?!?/br> 少女如她愿吻下來時,她緊張地要求:“那你不準把我送給別人,這輩子都不行!” 白芡失笑:“我怎么舍得呢?” 得了答案的小兔子,這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她睡過去。 …… 自從談了戀愛,江予笙就徹底將白芡家當成了自己家。 寒假沒再回家里睡過,屋子里的東西,也幾乎都被逐漸搬到了白芡家。 趙嵐昭一開始樂得清凈,但畢竟是自己生的兔子,平日里再嫌棄,久不相見,又難免會想念。 明天就是開學的日子。 江予笙回來拿校服,進屋時看見正在客廳里刷劇的趙嵐昭,跟她打了聲招呼。 “你今天怎么沒有去打麻將?” 大兔子語氣泛酸:“喲,居然還關心起我來了呢,看來這段時間,在芡芡家里表現得很乖啊?!?/br> 小兔子直言道:“趙女士這是吃醋了?” 女人冷呵:“我吃什么醋?你不在家可太好了,我不用做你的飯,家里也不會再那么吵,多清靜也不知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