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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籽之被她嚴肅的表情驚到:“你干嘛一副我要出事的表情,白芡,你就這么詛咒我會在明天出丑嗎!” “聽話,記住我說的,任何飲料都別喝,不管是誰給你遞過來的,知道嗎?” “好嘛,我記住了,其實不用你說,上次那件事后,我就不敢再亂喝這些東西了,這樣你放心了吧?” 白芡并沒有很放心。 原劇情里,女主也是因為第一次的遭遇,而拒絕了所有的酒精類飲料。 一整晚下來什么都沒喝,嘴巴實在有些干,最后要散場時,還是跟侍應生要了一杯柳橙汁。 結果就是這一杯被加過料的柳橙汁,改變了一切。 …… 白芡在車子里一直等到了快十點,為了讓她放下這莫名其妙不安的心,邵籽之每隔一會兒,就會給她發微信消息。 【籽籽:剛才有人給我倒了杯酒,我聽你的話把他拒絕了,我是不是超乖!白芡,夸我!】 【籽籽:555好無聊啊,大家都在凹造型,一個個都好拼啊?!?/br> 【籽籽:今天孔小花的妝畫得不太好,有點顯老,你覺不覺得?[圖片]】 【籽籽:邵涼榕之前跟我說,章導演和她這部劇的編劇有一腿,我本來都不信的,結果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么?我看到她們擁吻著進了同一間衛生間!衛生間好臟的,她們居然在這里也行!】 白芡深深覺得,女主純良的人設傳輸到她腦子里時,肯定出現了偏差。 現在這個一句一個八卦、將車開得毫無顧忌的家伙,怎么可能是原劇情里什么都不懂的單純戀愛腦? 【籽籽:終于結束了,我現在要出來了!快來迎接我,給我帶水了嗎,我好渴!】 網絡延遲的緣故,白芡隔了一會兒才收到她的消息。 才剛看完,又發過來一條。 【籽籽:我看到車了,網有點卡,現在才發出去,你不用來接我了,我直接過去!】 白芡正要回復,窗戶被人從外輕輕叩了兩下。 她降下窗,對視上女人過分精致的臉。 邵籽之今天化了較濃的妝,笑容明媚而艷麗。 “晚上好,白芡!” 見人平安無事地站在自己面前,白芡心中不安的巨石,終于穩穩地落了地。 道路兩旁的灌木緩緩往后移動。 車里的氣氛卻逐漸變得有些不對。 邵籽之喝光了她準備的兩瓶水,并不滿足,還想著繼續要下一瓶。 “沒有水了嗎?我感覺還是好渴啊,白芡,路邊沒有超市嗎,再去買幾瓶水給我吧?!?/br> 白芡的眼皮毫無征兆地突突直跳。 她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么。 邵籽之的手倏地伸過來搭上她的大腿,如今已經入秋,僅著一套單薄晚禮服的女人,手掌心的溫度,卻guntang得像是剛從燒開的沸水里拿出來似的。 “白芡,我好熱啊,這個感覺怎么有點熟悉啊,好像,好像和那晚,一模一樣?!?/br> 第8章 跳樓的影后(8) 被忽視的照片一角,如一道白光刺進記憶層,白芡臉色驟沉,明白自己究竟忽視了什么。 猛地踩下剎車,將車子停到路邊。 白芡伸手按住對方不安分得想往里鉆的手,扭過頭盯著已經紅透臉的邵籽之:“你桌上的那塊蛋糕,是誰給你的?” 照片是邵籽之中途隨手發給自己的一張自拍照,她當時滿心焦慮,見那張照片里沒有酒杯的影子,也就沒多在意。 正是如此,才會遺漏了女人身后桌面上,那塊已經被嘗過一小口的黑森林。 小姑娘現在還能保有一絲理智,看來這次的藥,藥勁沒有上次的可怕。 她一邊回想,一邊緩緩解開自己這邊的安全帶。 “唔,是章潮給的,他前面,唔,前面有給我一杯橙汁,我聽你的話,沒,嗯,沒要,后來他,唔,他就給了我那塊蛋糕,我,嗯,我餓得不行,就,唔,就把它吃掉了,嗚,白芡,我好難受啊,熱熱的,好難受?!?/br> ——章潮就是這個世界的渣男男主。 白芡本想再多詢問一點,但這時邵籽之已經成功解開了安全帶,不給女人反應的時間,像條滑溜的魚,眨眼間,就從副駕駛那邊跨過來,迎面坐到了白芡的大腿上。 小姑娘不管不顧地抱住她,海藻般的長發與她的交纏,呼吸之間,滿是對方身上甜味的清香。 理智因這火苗而不斷溶解,邵籽之難受得幾乎睜不開眼,開始無意識地把臉貼向她,guntang的臉頰觸及對方冰涼的臉,就如雨水入了海、落葉歸了根,再也不愿分開。 撒嬌的軟叫聽得人瞳孔崩張。 “jiejie,幫幫我,我好難受,jiejie?!?/br>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guntang的紅唇去親她。 原本要碰上白芡唇瓣的唇,因女人及時的偏頭而落在了唇角。 未能償愿的小姑娘不肯罷休,委屈巴巴地又要往人嘴上啃去,口中如困獸般慌亂無措地喃著:“jiejie,求求你,求求你了,jiejie,親親我,親親我好不好,jiejie?!?/br> 白芡冷靜地扣住對方精致的下頜,將再度失去理智的女人摁向身前的中控臺。 像是幼弱的稚兔被兇猛的蒼鷹扼住了咽喉,邵籽之不安分地試圖掙扎,她今晚穿的是抹胸式禮服,本能安全裹好主人風光的深紅色長裙,在對方越來越用力的掙扎下,緩緩沿著那纖細的腰肢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