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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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路燈下一個身影在前,一個在后,兩個人卻都沉默不語。 晚風拂過,后面的身影小跑幾步跟上前面的人,她輕輕拉了拉那人的衣袖,紅唇微啟:“我喜歡你?!?/br> 男人的腳步一頓,反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摁在路邊的墻壁上,高大的身影都擋住了唯一的光源。 “再說一次?!彼皖^湊近她的唇瓣,聲音低沉。 “咔!” 導演的聲音一響,宋凜就立馬松開了阮萋萋,后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俏皮道:“前輩剛才弄疼我了?!?/br> 宋凜下意識道歉,卻對上那雙滿是調戲的眸子。 不得不承認,阮萋萋長了一張很有欺騙性的臉,她整體五官都偏小巧,只有那雙眼睛很大,水汪汪的,讓人忍不住想看她掉眼淚的破碎神情。 “沒關系,我原諒前輩了?!比钶螺鲁A苏Q?,就招來助理準備下班了。 他們現在拍的是一部小言情劇,阮萋萋出道一年多,他也才三年,實在算不上什么前輩,但阮萋萋就喜歡這么叫他,特別是每次拍完比較親密的戲之后。 所以宋凜難免會多想,就像現在,因為她的那幾聲前輩,他的視線就控制不住地黏在她身上。 “回神了!”他的經紀人拍了他一下,警告他:“你可別咬鉤啊,她就是在玩你?!?/br> “她不是這種人?!彼蝿C聽了眉頭一皺,明顯是不高興了。 經紀人嘖嘖兩聲,“我知道她長得很清純、可愛,不然為什么那些粉絲都叫她甜心寶貝什么什么的?!?/br> “但是?!苯浖o人聲音突然嚴肅起來,“外表是外表,她可不是什么傻白甜,身后可有人撐著呢,可能還不止一個?!?/br> 宋凜更加不相信了,但經紀人的表情也不像是開玩笑,他不禁開始懷疑,難道笑起來可愛,嗓音也溫柔的阮萋萋真如他們所說的一樣下賤? 這邊保姆車上的阮萋萋正咬著棒棒糖玩手機,她一般不看社交軟件,只有營業的時候會上去發幾張自拍,其他時間都是在看一些電影或者動漫。 “剛才蕭總來過電話,說讓你今晚回別墅那邊休息?!鄙砼缘闹斫o她看通話記錄。 阮萋萋瞟了一眼不說話,反正她一向沒有拒絕的權力。 去別墅的路要比回公寓長一些,阮萋萋坐車坐得都要睡著了才到。 下車前助理還特意跟她說明天不拍戲,讓她不用急著回劇組,然后就匆匆離開了。 阮萋萋丟掉手里的紙棒,面無表情走了進去。 客廳里燈火輝煌,蕭季身穿深灰色睡袍坐在沙發上打字,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過來:“回來了?!?/br> “嗯?!比钶螺码S意甩掉高跟鞋,赤腳走到沙發邊抬腿跨坐上蕭季的大腿就要吻他。 誰知蕭季卻一手推開她,擰著眉摸她的細腰,“忘了規矩?” 阮萋萋抬眸,捏著嗓子叫他:“哥哥?!?/br> 蕭季的眼神一下變得幽深,他猛地吻上阮萋萋的唇,牙齒輕咬她里面的軟rou和舌尖,逼得阮萋萋呼吸急促,不住推他的肩膀。 但他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大手一把扣住阮萋萋的后腦勺,不讓她往后退,吻得她幾乎快要窒息。 等兩人分開的時候阮萋萋已然是淚眼朦朧,手緊緊攥著蕭季的衣領。 “想不想要?”蕭季盯著她的眼睛,一只手撥開裙擺往里面摸。 她的皮膚光滑,腿也細,蕭季幾乎一只手就能抓住,他沿著大腿摸上那條白色的內褲,隔著布料戳她的花xue,直到水把他的手打濕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阮萋萋深知這是他的惡作劇,她只能抱著他的脖子,微微抬起屁股把花xue送到他手里,好讓他能插進去,一邊用發顫的聲音在她耳邊祈求:“哥哥,給我,求你了?!?/br> 說完用嫣紅的嘴吻他,蕭季那只停留在內褲外面的手終于緩緩插了進去,里面已經完全濕了,兩根手指輕易就被吞了下去。 阮萋萋只能感覺到自己里面有點脹脹的,她忍不住搖臀,想讓它動起來。 見她這樣難耐,蕭季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白皙的皮膚上立馬紅了一大片,她嗚咽一聲,埋在xue里的手指又突然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碰到了她的敏感點。 “啊,等下…”阮萋萋趴在蕭季肩上低喘,爽的全身都在抖。 手上的速度越快,阮萋萋的聲音就越沙啞,最后蕭季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陰蒂,阮萋萋就尖叫著高潮了,水噴了他一手。 高潮時阮萋萋眼淚都掉了出來,現在只能微微張著唇呼吸,睫毛都濕漉漉的。 沒過多久,蕭季就把手湊到她嘴邊,阮萋萋聽話地伸出舌頭去舔自己剛噴出來的東西,舔干凈了也就緩了過來。 她看向蕭季,雙手撐在他腹肌上再次抬起屁股去蹭睡袍上那根早就硬邦邦的rou根。 蕭季卻摁住她抬了抬下巴,阮萋萋便會意從他身上下去,跪在地上,伸手解開睡袍,湊過去用舌頭舔那根roubang。 即便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她的口活依舊很爛,只會用舌頭來回舔rou柱,惹得蕭季用手摁住她的腦袋,粗喘著抬腰往她嗓子深處撞。 深喉的滋味很不好受,阮萋萋紅著眼一直掉淚,可蕭季卻不會因此憐惜她而停下來,畢竟他最喜歡看的就是這副景象。 要射的那一刻,蕭季撫上她的雙眼,叫了聲糖糖,然后就射了阮萋萋滿嘴,她被嗆得連連咳嗽,臉到脖子全都紅了。 其實每次這種時候她都很想問問蕭季,你真的會這么對阮棠嗎?你舍得嗎? 但她不敢,她只能跪坐在地上,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等著蕭季下達新的命令。 “去洗澡?!笔捈纠砹死碜约旱囊路?,站起身走上樓,剩下阮萋萋一個人還跪在地上。 她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有點想笑,其實他們都一樣悲催,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只能這樣尋找rou體安慰。 跪得太久,阮萋萋起來的時候雙腿都在發抖,她在樓下簡單洗了個澡,隨便套了件白色的睡裙就上了樓。 她一進門,蕭季就招手讓她上床,阮萋萋順從地躺在他身邊,抱著他輕聲說:“晚安,哥哥?!?/br> “晚安?!笔捈緭ё∷难?,關了燈。 漆黑的夜里,阮萋萋閉著眼突然想起了阮棠,她同父異母的jiejie,她們已經有很久沒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