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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太子怎會在此?” 秦溯面色不善,走進去直接坐在二人中間。 “長公主,你我二人還真是有緣份,一天?了兩次?!?/br> 金烈看到馬車的時候,就猜測沈奕等的人是秦溯,所以現在倒也不意外。 “那還真是孽緣?!?/br> 門一關,現在四下也沒旁人,秦溯說話可也就沒那么客氣了,“少裝了,金烈,你在這到底干什么?” 金烈看了一眼旁邊的沈奕,笑起來,肆意張揚了許多,比之前那副假笑嘴臉順眼些。 “秦溯啊秦溯,你什么時候能改改脾性,老是這副模樣,無半點大家風范?!?/br> 秦溯倒是壓根不在意金烈的話,只一笑,“我這脾性倒是無關緊要,下次戰場相?,你莫要再氣得哭鼻子便好,一輸便哭鼻子,一輸便哭鼻子,你金烈有大家風范極了?!?/br> 金烈臉上笑意盡斂,面色陰沉地看著秦溯,“你血口噴人,孤何時哭過?” “嘖,還不承認了,跟本宮單挑那次,你輸了,你沒哭?” 秦溯還記得清楚,她同金烈第一次?面的時候,兩人都是年輕氣盛,非要一較高下,脫離陣營,兩人單挑去了,結果金烈慘敗,又被自己嘲諷,當場氣得掉眼淚,揚言非要砍了秦溯不可。 被揭老底,金烈怒氣更勝,“秦溯!若是此次你輸了,我要你哭給我看!” “這怎么還有臨時加賭注的?” 秦溯知道金烈說的是都靖國一事,不過她也真沒想到金烈能氣成這樣。 “你且說敢不敢跟我賭?!?/br> 金烈不管那些,她現在想滅秦溯的口的心都有了。 “這有什么不敢的?賭就賭,你輸了你哭,怎么樣?” 秦溯還真就沒什么不敢賭的,再說了,反正就是哭一哭,多大點事。 “一言為定!” 口頭上定下此事,金烈一甩袖子,直接走人,明顯是再待下去,可能要忍不住跟秦溯動手了。 把金烈氣走,秦溯心情甚好,讓人關了門,看向沈奕,“安平今日身子可好些?” “已大好了,勞子尋掛心,不過你同金太子這是什么輸贏?” 沈奕看?秦溯,自然是高興的,不過一想到剛才秦溯和金烈說得輸贏一事,就難免擔心。 “小事而已,”秦溯將攻打靖國比試一事說與沈奕聽,“安平不必擔心,我自有把握?!?/br> 怎么也沒想到是這么大的事情,沈奕聽得一愣,“這當真無事?” “當真無事,不過這金烈怎么會在此處?” 秦溯不想跟沈奕說太多戰場上的事,這打打殺殺的,不適合沈奕,遂改了話題,說回金烈。 秦溯不多說,沈奕也不多問,順著說起金烈,“我也不知,今日我同二皇子殿下越好在此處?面,但是二皇子殿下倒還未到,這金太子不請自來,說了一些托詞,我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br> 就剛才金烈的做態,沈奕實在信不過她那句偶遇,倒像是處心積慮,別有所圖。 “定有蹊蹺,”秦溯也算是了解金烈,金烈絕不會做無用功,她既然來接近沈奕,就一定另有所圖,“安平近些時日還是多加小心為好,這金太子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壞水,想來肯定還有別的企圖?!?/br> “我知曉的,子尋也當小心才是,這金太子似乎對子尋頗有敵意?!?/br> 沈奕一想起金烈剛才看著秦溯的眼神,就心神不寧,此人心術不正,恐會對秦溯不利。 秦溯笑笑,不以為意,“金烈同我不共戴天的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自會小心的,不過她也奈何不了我,要不然早早就對我下手了,豈還能等到今天?” 秦溯說的也是,這二人交手多年,都想置對方于死地,若真有機會,屬實是等不到今天,沈奕?此,也只能輕輕搖了搖頭,不再多言。 “對了,安平,今日二皇兄不來了,”秦溯將自己的,沈奕的,秦邈的三封書信拿出來,遞給沈奕,“他讓我來?你?!?/br> 沈奕看過三封書信,“二皇子殿下這是不管此事?” “許是吧?!?/br> 秦溯也不確定,秦邈說了,讓沈奕出出主意,等有了主意,他和晉皇貴妃該幫忙還是會幫忙。 沈奕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畢竟此事牽扯到永樂帝的后宮,不光不應該是秦溯管,更不應該是她出主意啊。 “或許,二皇兄覺得安平是大家閨秀,學過管家安宅,所以想讓安平幫忙出出主意?” 秦溯聽了沈奕的疑惑,想了想,合理的也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應當是如此,”沈奕也就只能這樣想了,接著開始認真思考起此事,“宮中嬪妃,扶持新人上位,拉入自己陣營,以此攏住皇帝的心,此事倒不少?,現在那小云霞已經被子尋扣下,此計算是破了,子尋還擔心會有人效仿淑妃娘娘這招,想來也只有從陛下身上著手,畢竟若是陛下有納妃的心,怎么攔著也于事無補?!?/br> “父皇這么多年來,除了去晉皇貴妃宮中,便鮮少踏足后宮,怎突然就起了納妃的心?” 秦溯就覺得此事蹊蹺,永樂帝并不好色,后宮基本都是依照前朝而設,怎么看這突然納妃的舉動都讓人甚感奇怪。 沈奕想著教習嬤嬤曾經跟自己說過的,稍有些難為情,“子尋,這男子與女子心思不同,天下三妻四妾還依舊沾花惹草的男子不在少數,陛下禁了選秀,鮮少踏足后宮,也是未有心儀之人,若是遇上,也難免會動了心思,想要納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