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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衣拂開安漣的手往外走,還沒走兩步,安漣卻又往前爬了幾步,抱住她的腳哭著乞求道:“相公!相公我還有最后一個要求,就一個,你答應我好不好?相公,我求求你?!?/br> 想起往日和安漣相處的種種,連衣還是不忍心地停了下來:“什么要求?!?/br> 安漣又往前爬了點距離,完全抱住連衣的腿:“媛兒的名字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給舒清晚將來的孩子用,我只這一個要求,把這個名字留給我做念想......” 安漣的執念讓連衣很是無奈,她掰開安漣的手,蹲下身子看著安漣,認真道:“其實,我沒有能讓人懷孕的功能,就算是舒清晚,她也生不了,所以你不用擔心?!?/br> 瞧著安漣愣怔而不理解的表情,連衣耳尖紅了一點,她偷瞄一眼舒清晚,還是如實道:“而且阮思媛三個字,阮是我的姓,思是思念的思,媛是晚晚的小名媛媛?!?/br> “所以阮思媛,你明白了嗎?” 安漣如遭雷擊,呆愣在原地,甚至都忘了哭,仿佛已經丟了一半的魂。 連衣又嘆一口氣站起,對書城道:“從今日起,阮家少夫人因身體有恙,在家閉門養胎,一律不見外客,如有異議者,領來見我?!?/br> 書城抱劍俯身應道:“屬下明白?!?/br> 聽到書城的回復,連衣就帶著舒清晚頭也不回地往外而去,將安漣徹底留在這個四四方方的牢籠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訂閱。 第124章 折騰了一晚上, 連衣帶著舒清晚回到房里的時候,時間已經快到凌晨。 關了門,舒清晚就拉住要坐到椅子上倒水的連衣, 猶豫著正色道:“連兒, 我不是真的跟李少橫合作, 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br> 連衣恢復記憶后, 早就打消對舒清晚的懷疑,盡管還有很多事情沒想明白,但她知道舒清晚一定是無辜的。 連衣回了句“我知道”,就想再伸手去拿杯子, 卻感覺舒清晚焦急地緊了下手上的力道, 拉住她鄭重地解釋:“連兒......這些事情還有些亂, 我不知從哪里解釋起, 但可以解釋的事情,我可以先給你解釋, 所以你別誤會?!?/br> 看來舒清晚是被前面安漣的話刺激到,以為她會當真且胡思亂想,才急著要和她解釋。 又看到她不甚在意的神情, 以為她是在敷衍, 所以更急了。 連衣想著,索性就站到舒清晚的旁邊,認真回道:“好, 你說?!?/br> 舒清晚組織了會語言:“我其實是假意和李少橫合作的, 那些說要殺你的話, 也只是想從李少橫手里找出當年刺殺林大哥和你的那三個人,為了博得他們的信任, 我才故意不和你聯系,故意幫他們拆解李白的詩?!?/br> “那你有這三個人的線索了嗎?”連衣問,“李少橫那邊怎么說?” 舒清晚搖了搖頭:“他們藏的嚴實,現在還不知情況,況且李少橫那邊還未完全信任我?!?/br> “這段時間我還查出,那日來刺殺的那三個人,就是阿錢那三個,他們雖然是舒府的隨從,但實際在進入舒府之前,是李少橫的人?!?/br> “這三人是李少橫安插在我兄長身邊的,我兄長耳根子軟,經不住李少橫的慫恿和利益誘惑,就派出他們來刺殺你,所以被你抓住之后,他們故意將事情潑到我和兄長身上,為的就是嫁禍以及離間我們兩人?!?/br> 其實不用舒清晚解釋,連衣根據前面安漣的話,也已經把這里面的事情想的透徹。 這三人口口聲聲說是舒府的人,而李少橫又答應安漣要離間她們,如此算著,這三人就算不是李少橫的人,至少也是已經被李少橫收買。 否則怎么會做出這種故意坑自家主子的事情。 連衣應了聲“嗯”,又問:“還有嗎?” 舒清晚停頓一會,面露愧疚道:“還有,當初他們要刺殺你的時候,我并非完全不知情,只是我不知道他們要刺殺的人是你?!?/br> “當初阿錢那三人入府時,兄長就跟我說過,他有秘密的事情要交代這三個人辦,之后兄長又與李少橫見過多次,但我都沒有放在心里,誰知他們竟然在密謀殺你?!?/br> “這段時間我調查了許多事情,想起品花大會那日晚上你被刺殺之事,就聯想到那幾日白天我跟裴公子議事時,李少橫曾經找過裴公子幾次?!?/br> “但裴公子和黑蛇幫在這其中究竟起到什么作用,我現在還在調查?!?/br> 這些事情也沒什么不好說的,為什么舒清晚卻要隱瞞這么久,連衣想著,就直接問出:“那你之前為何不跟我解釋?” “因為......我怕你會生我的氣,我想抓住那三人之后再同你解釋......”舒清晚的聲音越說越是低落,眼里帶上愧疚和小心翼翼:“連兒,我其實......對不起?!?/br> 舒清晚這聲卑微的“對不起”讓連衣心底一陣心疼。 明明暗自付出那么多,卻還總是小心謹慎,覺得對不起她,她是何德何能才能讓舒清晚這樣將她捧在手心里疼愛和呵護。 她又怎么能不感動,又怎么還忍心去責怪舒清晚的隱瞞。 連衣靠近一點,溫柔地為舒清晚捋開碎發:“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晚晚辛苦了?!?/br> 連衣說完,墊腳親了下舒清晚的嘴角:“既然你已經解釋了,那我也有點疑惑的事情想問你,你誠實回答我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