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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當時的場景跟原網劇差那么多,她就說她明明記得原網劇里,鐘七七根本沒砸這么多東西,而且鐘七七也沒這么慫,原來是舒清晚動了手腳。 “你做的???”連衣有點難以置信,“晚晚,你怎么下手不輕點呢?你知道那些東西多值錢啊,我都心疼死了?!?/br> 舒清晚的聲音柔和下來:“無事,我賠給你?!?/br> 突然聽到舒清晚這么溫柔的聲音,連衣有點不好意思:“賠......賠就算了,就是......” 連衣的話還沒說完,訝異中的鐘七七終于反應過來,她聲音飚高了好幾個度,蓋住連衣的音量:“舒清晚!我就知道這個事情是你搞的鬼,你們還冤枉我,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冤枉我!” 舒清晚諷刺一笑:“怎么?就允許你冤枉別人,就不允許別人冤枉你?” 鐘七七再次一噎,支吾了兩下,突然冒出另類的想法:“那禮監大人生辰日的時候,你那么痛快地喝下我的酒也是故意的吧?而且你既然有這么高的武功,為什么不運功驅散,你是故意喝醉的是不是!” 舒清晚沒有反駁,反而大方承認:“是,我知道那酒里被你加了春.藥,我確實是故意喝的,也是故意裝醉的?!?/br> 鐘七七震驚道:“為什么?” “至于為什么,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告訴你?!笔媲逋砝渎暤?。 鐘七七思緒飛快轉動起來:“那你生辰日那次,你也是故意帶我們去拆禮物的對吧?你看著我們瞎忙一通,結果什么都沒有拆到,其實你很開心是吧?” “是?!笔媲逋硖拐\道,“既然你那么喜歡拆禮物,我就讓你拆個夠!” “實際林大哥給我的東西,我早就藏起來了,你以為誰都會蠢的像你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當!” “你......!”鐘七七氣的憋屈,“我早說過,你不是省油的燈,裴哥哥卻不相信我?!?/br> 眼看舒清晚和鐘七七又要吵起來了,連衣趕忙當和事佬:“哎呀你們兩個,這有什么好吵的?!?/br> “鐘七七,你也別生氣,這事情是不是最主要是在你,是你非要抓我的把柄,用來誣陷晚晚,結果你沒抓到把柄,這事總不能怪我們頭上吧?” “你要整我們,難道還不準我們想辦法應對?” 被連衣這么一說,鐘七七也自知理虧,沒有再揪著這個事情不放。 各自都冷靜了一會,連衣接著道:“以前的事情,今天我們都一次性解釋清楚了,從今往后,鐘七七,我們兩個跟你再也互不干擾?!?/br> “我保證,只要你不找我們的麻煩,我們絕對不會找你麻煩,能做到嗎?” 鐘七七糾結一會,有些不情愿道:“舒清晚必須向我保證,以后絕不和我搶裴哥哥,不然為了裴哥哥,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出來?!?/br> “搶什么搶!”連衣說著,攬過舒清晚親了一口,“她現在是我的娘子了,誰要跟你搶那個病秧子!” 鐘七七氣急:“阮林一,你......!” 連衣對鐘七七的聲音恍若未聞,拉著舒清晚轉身就走,邊走邊小聲道:“晚晚,原來你早就知道鐘七七的酒里有春.藥了???那你為什么喝???” 舒清晚沒接話,兀自走著。 連衣繼續道:“你說嘛,我好想知道?!?/br> 舒清晚依舊未出聲,但耳尖卻紅了。 連衣撒嬌道:“哎呀你告訴我嘛,大不了下一次我不跟你爭了,你上你上,你告訴我嘛......” ...... 晚上,連衣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一層薄薄的里衣,領子敞開著,鎖骨處的疤痕被親的紅紅腫腫,她還啞著嗓子在喃喃自語:“你說,你主動喝春.藥是為了看看鐘七七會耍什么手段?” 舒清晚的臉埋在連衣的脖頸處,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是嗎?”連衣微蹙著眉頭,“為什么我覺得哪里不大對?晚晚,你是不是又瞞了我什么?” 舒清晚沒有停頓,吻著向上,一口將連衣的耳垂含進嘴里,細細碾了幾下:“連兒,不想了好嗎?我想要你,你看看我?!?/br> 連衣被舒清晚口腔的溫熱撩地身子抖了兩下,剛剛平緩下來的心跳又快了一拍:“我們剛剛才......不要了吧,我有點累?!?/br> 舒清晚的眼尾透著薄紅,眼底滿是眷戀的渴望:“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了,我想聽你的聲音,我想看你了?!?/br> 連衣的臉瞬間讓舒清晚說紅了,想起她們前面纏綿的畫面,剛才快要想通的思緒一下子斷到了九天云外:“我剛剛......叫你,都叫的嗓子啞了,你也不讓我休息一下?!?/br> 舒清晚低頭吻著連衣已經紅潤的嘴唇:“那,叫的輕一點,小聲一點,我想聽?!?/br> 連衣耳朵都紅了起來,她正準備答應,突然想起前面想了一半的事情,回神道:“不對!你別打岔,你前面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呢?” “在冰泉的時候,其實你差不多已經確定我就是阮連衣了對吧,這說明你之前就懷疑了?!?/br> 連衣若有所思地接著道:“你之前也說,你本來都要運功驅散的,可為什么我進來以后,你就不運功了呢?難道你怕我知道你會武功?” “可是你會武功之前我已經知道了呀?所以......所以你其實是......是在試探我?晚晚,你在試探我?” 舒清晚怔了下,露出點心虛,抿著唇沒有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