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三明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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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她的xiaoxue還剩下五分之一的柱身沒有吃進去,因為是掌握著主導的一方,她只讓guitou輕輕在宮口攪拌,“說一下感想吧?!?/br> 君耀的xue口起伏,他的理智剩不了多少,但女性的要求又比迫他把意識聚攏在要命的性器,聲音發顫地回她:“里面……很緊、很軟……” “我的,一下子就……到了,到了……” 貴族小少爺到了這時候反而語無l次,他知道這些地方該怎么說,但是一旦想要訴諸于口,就會發現自己的聲帶似乎缺少了點功能。 太過y猥了,好像光說出來就會讓舌頭受到玷污。 但是他的矜持反而勾起了施若涵的施虐欲,這種對面座位可以從上往下清楚地看到男人躲閃的眼睛,被汗液濕了一塊的襯衫包裹出胸肌的形狀,胸膛大幅起伏,下身黏糊糊的一片,全都是她的愛液,這樣好像是她在玷污純潔少男一樣。 啊,確實是她在玷污純潔少男。 柔軟的臀部輕輕抬起,她略微扭了兩下胯部,就讓男人露出愈發深陷痛苦的表情,又一下子坐下來,把整根都含在了yindao內,成功感受到了roubang的顫抖。 她像個流氓一樣把襯衫朝左右兩邊撕開,紐扣都崩落在地,兩只奶子被她捏住細細把玩,xiaoxue依舊不溫不火地吞吐著roubang,繼而又說:“說的仔細一點?!?/br> “我的……性器、唔!rou、我的roubang,插進了里面?!?/br> 在他措辭比較文明的時候,施若涵用力地夾了一下。 “里面很濕熱,很柔軟,rou逼緊緊地纏著我的、我的roubang?!?/br> “您的味道很香……” 他將一句話說得支零破碎,前后語句甚至沒有關聯,但是沒有一句提到自己的痛苦。 信徒小心取悅著他的神明。 “很舒服……想要動,想要用力地插進去……然后在里面射出來?!?/br> “射出來什么?” “……”他只開了個說roubang的頭,所以一到了新的下流詞語就又卡殼了,直到施若涵用力快速地將下身抽出又插入,讓他好好品味了更劇烈的痛苦之后才不得不開口,“……精、jingye,我想把jingye射在……射在您的xiaoxue里?!?/br> 看君耀是真的被欺負得不行了,施若涵才準備放過他。 柔和的精神力探入他的腦子,像是撓了撓貓下巴一般摸過他敏感的區域,隨后為他麻痹了代表著痛覺感知的網格……順便消去了部分理智。 這只是飲鴆止渴,畢竟痛覺抑制不代表對身體的損傷不存在,但她對待男人總是很隨意,在極限的時候也會讓控精環“因為意外”失效,并不會真的把紙面撕破。 “舒服了嗎?”她親昵地吻了吻那張說了W言Hui語的嘴,像是主人對小貓的獎勵。 君耀對這種黏黏糊糊的溫存很受用,失去了痛楚制衡后鋪天蓋地的吸奶欲與愛意全都涌到了下半身,roubang挺立,幾乎要將yindao擰成自己的形狀,馬眼上分泌腺液,混合著一些漏出的jingye,隱秘地吐露自己的放蕩。 他漸漸掌握住節奏,一下下地向上C著xiaoxue,讓少女能享受到敏感帶被按摩的極樂,在g的時候先要配合著甬道的收縮頂弄,在緊縮的時候rou逼能更強烈地感受到性器移動……xiaoxue縮緊的頻率變快時,抽插也得加速,直到高潮后要把整根都埋在女方的體內,讓她能記住自己給予的飽滿感覺。 比較重要的是,最好在女方高潮兩次后再射精,提高受孕率。 君耀第一次感謝控精環的存在,不然也許剛剛在C腿x的時候就射出來了。 他將香軟的唇含在嘴里,施若涵探出舌頭在他帶著些倒刺的舌頭上打著圈,又舔過平??床灰姷娜X上,男人又微微偏頭想要避開對自己獸人部分的探索,但臉頰一下子被捧住,那條軟舌離開了口腔,讓他神情又迷離了一些。 施若涵用大拇指把嘴角扯開,也許他從沒把嘴張大到這個角度過,所以此刻看到這四顆尖銳的牙齒,她一下感受到了一種微妙的新鮮感。 君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你也許更適合幫我舔下面?!蹦笃鸫植诘纳囝^扯出嘴巴,唾液從嘴角流下,“一定能把我的水一滴不剩的都吃完?!?/br> 性器貼合得緊密,君耀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個小圓環對身體的傷害,只顧著按侍奉課程的流程繼續讓女性感到歡愉。 物化自己,遺忘自己,這就是最底層的邏輯。 “……[愛我]?!本叵胍褂醚造`能力讓兩個靈魂更加貼近,可是哪怕是他全盛時期也無法對施若涵造成大的影響,更何況是現在呢? “壞孩子?!彼龥]感覺到被冒犯,“應該是……你來愛我,才對吧?” 說著,也回敬給了對方一點魅惑,以及震懾。 可惜,由于精神網的理智部分已經被削弱了,現在哪怕是這點能力都讓君耀瞳孔放大,幾乎維持不住人的意識。 “按你喜歡的讓我舒服吧。忘記這些規矩和流程……” 男人托住她的軟屁股,將整根濕漉漉的roubang都抽了出來,guitou前后摩擦rou縫,然后一口氣全部插到底,彈X極好的xiaoxue被一下子拉長,層層媚rou前赴后繼地絞緊性器,不斷有粘稠的愛液被插出來,把他鼓脹的囊袋都涂滿。 “啊嗚……!”她被這一下子驚得發出了怪聲,嬌氣的rouxue又痙攣了幾下。 他似乎嘗到了粗暴性愛的快感,不斷越cao越快,幾乎讓xiaoxue都沒有合攏的余裕。 “……等、呼……好快……!” 君耀將臉頰埋在她的脖頸內,犬齒難耐地摸索細嫩的皮rou,roubang不斷地被納入xue內,又拔出,帶出一串腥味的水珠,沒完全褪下的內褲都濕了不少,可他依舊覺得不夠。 于是他站了起來,施若涵因為凌空的不安全感,雙腳一下子緊緊夾住他的腰肢,臀部隨著重力下降,把性器吃得更深,zigong都被插得變形堆疊。 “您的蜜xue都是水,緊緊地纏住我的roubang,好像很yin蕩的樣子?!彼贿呑咭贿匔,甚至會停一小會,略微彎下腰,然后快速密集地狠插數下,把這個軟x一下子g到噴水,讓施若涵只能痙攣,像是什么掛件一樣任由他使用。 “我喜歡您吃雞8的yin蕩xiaoxue……”君耀似乎要把剛剛的矜持全部破碎,不斷地吐出y言浪語,“想要每天,每時每刻都g您,讓zigong里一直都有我的jingye?!?/br> “……想讓您只知道和我zuoai?!彼貛е@個roubang套子走到了緊閉的門口,就走了這么幾步路,精壯的大腿上已經yin水橫流。 他沒注意到自己的控精環已經在失效的邊緣,每時每刻射精的欲望都在沖刷著被卡住的精道,以至于現在這條細小的通道已經充滿了濃黏的jingye,隨著jianyin的節奏不斷流出,像是一個漏了的水管。 男人把施若涵壓在厚重的木門上,只用硬挺的roubang作為支撐,讓她的全身重量都壓在xiaoxue上,zigong口幾乎都變成了一層薄薄的rou膜,再插幾下就會被攻破。 好像前不久和墨笙才用這個姿勢做過…… 墨笙那會好像更像是泄憤,變著法地要讓她高潮,不把xiaoxue干壞就不會停。 君耀的話……哪怕現在喪失了大部分理智,他也注意著節奏和章法,雖然同樣是連綿不斷地高潮了,但有大有小,她甚至還有力氣想這么屑的東西。 “……好快……又高、……哈啊,xiaoxue要壞了……嗚,好深……” 她又被插噴了,yin水就這么濺在精心保養了數十年的門扉上。 “[喜歡]……[喜歡您]……”君耀低沉優美的聲音已經有些變調,rou體拍打的水聲形成了背景音樂,而他熾熱的告白則是有力的主旋律,“[想一直]……一直,[想一直草您],[好舒服]。[想一直都這么舒服]?!?/br> 在狂亂中,君耀竟然對自己下了言靈。 這仿佛是一種堆疊,rou體極致的歡愉和痛楚對身體的破壞讓大腦失去了思考功能,而言靈的力量又讓他繼續沉淪,兩者相互作用的結果就是——施若涵快被cao死了。 因為控精環,他不會一下子大量射精,本該疼痛到昏厥的限制也被她抹去,這樣結果就是哪怕這根兇器已經把她的蜜xue插得快要磨破,第一次性愛都沒有結束。 她只是被按著C,膀胱隔著肚皮,被變著角度cao進來的roubang狠狠地頂到木門上,讓她幾乎失禁,或許已經有幾滴漏出來了呢,在這樣混亂的狀態下她也沒法完全判斷。 “停一下,啊……!要被、嗚……救命、被插得已經……啊啊……!” 短短的一句話內她就高潮了兩次,哪怕君耀控制了大高潮和小高潮的輪替,但也禁不住這么高頻率,不是在高潮,就是即將高潮。 先暫且不論她會不會脫水,就光說視野,已經黑了一大片,看東西都有一層膜一樣的幕布遮擋,幾乎在失神的邊緣。 可如此的極樂哪怕是毒藥,施若涵依舊覺得甜美,快感能帶給她窒息一般的狂潮,更別提還處在半醉酒的狀態,痛覺十分遲鈍,身體哪個地方都變得柔軟多汁,被這么C著就好像是被碰到了靈魂中的什么內核,有種完全暴露脆弱的隱秘快感。 “噠、……噠、……”——遠處有靴子的腳步聲。 她的潛意識分析出來這聲音大概是君奕,正在cao她的這個男人的哥哥。 還沒試過兩個一起…… 讓狂歡更加盛大吧—— 于是,她沒有壓抑自己的呻吟,仿佛并不知道有個今天剛見面的男人要經過這扇房門,繼續享受著被獸欲完全支配的性愛。 “唔、要被cao死了,嗚啊,救命……高潮……啊嘿,”君耀從后面抱住她纖細的上半身,乳rou被夾在雙臂之間,她的指甲在門上無力地亂抓,“救救我……” 她在求救。 就像是安康魚那個會分泌光素的腺T,勾引著不自知的獵物。 性事的味道就像是剛下過雨的盛夏,能讓任何聞到的人都產生微妙的悸動。 君奕雖然不往部隊的方面發展,但他也是軍校出身,五感比尋常獸人更加敏銳,在接近之前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不知道是不是按父親的意思——和救世主滾到了一起,現在正干得激烈。男人和女人的對話都被囊袋拍打臀rou的聲音蓋得并不清晰。 但是現在,他聽到了,是弟弟在強迫她,因為女性正虛弱地求救。 何等敗壞家風的做法。 他在門前停頓幾秒,君耀最開始怕仆人打擾施若涵休息,將門設下了高權限的門鎖,君奕要替換他的權限解除禁制還得過幾個cao作。 ——在這期間,他也聽到了君耀如何將污穢不堪的語句灌進女性的耳朵,告訴她自己要怎么把她g到崩潰。甚至不顧女性的請求,遺忘曾經侍奉課程上的底層邏輯“以女性的快樂為第一位”,為她脆弱的甬道添上無法承受的、滅頂的快感。 憤怒在心中靜靜地燃燒著,他一把將木門打開。 比視覺更快的是濃烈到嗆人的荷爾蒙,幾乎是瞬間就摧毀了他的嗅覺,心臟也為此停跳了一拍;然后是觸覺—— 被cao得臨近失神的女性因為失去了門的支撐,倒在他的懷里。 ------------------ 啊哈哈哈,兄弟丼來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