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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澈行走過去坐在季正軒旁邊,季正軒推了他一下,小聲說道:坐我另一邊行嗎。 他看到季正軒另一邊靠近的是秦俞,有些好笑:你不是說不跟我玩了嗎? 季正軒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我瞎說的,我看投票的時候你和秦影帝說了幾句話,你坐得離他近點最合適。 謝澈行起身換到另一邊,秦俞見狀放下手里的書,作勢理了理袖口,開口道:這回不害羞了? 謝澈行不知道說些什么,悶悶地嗯了一聲,手往旁邊拍了拍,想假裝和季正軒說話,不料卻拍了個空。 他扭過頭,季正軒早已挪了位置,正和紀子蕭聊得開心。 與此同時,工作人員提著一袋子蔬菜和rou類過來,導演拍了拍喇叭說道:今晚你們做飯的食材由節目組提供,等明天可就要憑你們的表現了。 季正軒看著放進廚房的一堆食材,一攤手說道:我們中間沒有會做飯的吧,只能等周姐和鈺竹姐來了。 誰說沒有。付澤突然發言,目光投向謝澈行:我記得謝澈行是會做飯的。 謝澈行立馬坐直身子,看到付澤對他笑笑:我有個朋友跟你合作過,他說你做飯還挺好吃的,這樣也剛好給周姐她們省點事,兩個人準備七個人的晚餐還是有點麻煩的。 怎么他還會做飯啊?! 謝澈行有點焦慮地舔了舔嘴唇,硬著頭皮說道:那,那行吧,我先去廚房把食材整理一下。 哎那可不行。付澤仿佛沒有聽出謝澈行的言下之意,說道:這可是你第一次來這么大的綜藝,多少也要給我露兩手吧。 謝澈行皺了皺眉,付澤對他有意見在他意料之內,但怎么偏偏就在做飯這上面為難他,這不得露餡了。 其他人也聽出了付澤的不善,季正軒和紀子蕭面面相覷了一下,紀子蕭清了清嗓子,剛想為謝澈行開脫,一道清棱慵懶的聲音先切了過來。 他一個人在廚房忙不過來,我跟他一起。 付澤猛地看向秦俞,面色不太好,卻對秦俞有所忌憚,扯了一下嘴角:秦影帝也會啊,那剛好一會周姐她們可以少忙活一點了。 秦俞脫掉外套,因為松垮的黑襯衫扎進了西裝褲里,身材的優越之處就展現了出來,窄腰長腿。 尤其是與旁邊穿著衛衣休閑褲的謝澈行一對比,被襯得更多了一份禁欲成熟的氣息。 他沒搭付澤的話,兀自走了幾步后擰眉回頭,謝澈行,還不跟上? 來到廚房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看不全這里,秦俞沒了剛才那么正經的樣子,看著等他下一步動作的謝澈行,故意說道:你來做飯,有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 謝澈行為難地皺了皺鼻子,從一大袋子里拿出一把芹菜,慢吞吞地摘好,放進水池后看著流下的水柱發呆。 眼看池子里的水就要滿了,秦俞關掉水頭,剛要假意詢問一句,低下頭卻突然對上謝澈行澄透黑亮的眸子。 謝澈行滿眼認真:你會做飯嗎。 這是不打算瞞了? 秦俞眼底升上來些許興味,我會,但付澤不是要嘗嘗你的手藝嗎。 謝澈行抿了抿嘴,似乎要說一件極其秘密的事:實不相瞞,我現在已經不會做飯了。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前幾天,我出了一場車禍,當時公司沒有傳出消息,后來我醒了之后沒有什么大礙,但yo...... 謝澈行本想說右手撞傷了,但為了防止秦俞讓他左手做飯,改口道:但兩只手的手腕都發生了輕微創傷,一遇上較高的溫度就作痛,所以現在只能依靠你了。 其實說完這些,謝澈行的心里很忐忑,因為秦俞肯定不會相信這么扯淡的理由,但既然剛才幫他解了圍,現在應該不會刁難他。 秦俞當然不信謝澈行手腕遇上高溫就痛的借口,但他的注意力卻被另一件事吸引了過去。 他皺了皺眉:你具體什么時候出的車禍? 謝澈行沒想到秦俞問他這個隨口胡謅的車禍,索性把自己穿書前一天的日期說了出來。 秦俞眸中閃過一絲清明,那這樣說,謝澈行在自己把他綁到廢棄廠房的時候就已經變了個人。 這么看來,他那時的怪異舉動就能說通了。 不過 秦俞視線在謝澈行臉上逡巡了一瞬,唇角弧度極小地勾起。 既然這樣,那就逗著玩玩好了。 謝澈行看到秦俞半天沒說話,趕緊撈起水池里的芹菜放在案板上,拿起菜刀切的哐哐響,打哈哈道: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做飯,廚房油煙大,要不你先出去好了。 反正也就是放在鍋里炒炒,應該不會太難,等秦俞出去了他就找度娘問問去。 秦俞看著案板上被謝澈行切的整整齊齊的芹菜,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轉頭打開燃氣灶,不用了,你打下手就行。 謝澈行舒了口氣,詢問了一下后又拿出新鮮的牛rou洗干凈切好,在看到秦俞往鍋里倒油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從櫥柜下拿出一條圍裙,估摸著油要開始炸了,急趕急地直接自己上手往秦俞腰間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