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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銘鐸: 切片們:【哈哈哈哈哈本體你也有這種時候!!】 傅銘鐸堅強地微笑:我覺得可以。 姜昭節沒有異議,和他站在原地說了會話,突然問:風停了吧? 傅銘鐸頓了下,四下一張望,看到貴賓區那幾面小紅旗,悄悄握緊手中的球桿,露出一個看不出四號破綻的笑容:好像停了。 姜昭節:那你再打一桿? 他的眼中含著笑,傅銘鐸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再怎么賣蠢都值了。 笑著應了聲,傅銘鐸再次伸手,勾住姜昭節的手指,和他并肩往高爾夫球的落點走去。 初春的空氣帶著微涼,傅銘鐸的手心溫暖干燥,令姜昭節十分舒適,微微瞇起眼,并沒有掙脫的打算。 服務生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親密,旁人完全插不進去,非常有眼色地放慢速度,落后兩人幾步,向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使了眼色,示意對方正確處理這一對客人的需求。 他的同事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色。 雖說高爾夫球場的服務生多是球童,經常協助客人打球,適時回答問題,在關鍵時刻給予建議和鼓勵,但面前這一對明顯正在曖昧中,未來說不定會成為情侶,進球和規則根本不重要,他瞎了才會妨礙人家培養感情呢。 兩位服務生明智地選擇沉默,作為當事人的姜昭節和傅銘鐸卻一點自覺都沒有。 兩人相處自然極了,自認與以往沒什么不同,在球邊站定,發現服務生沒有跟上來,還遞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兩位服務生對視一眼,忙適當靠近了些。 兩人收回目光,姜昭節給傅銘鐸提了提需要注意的點,大致比劃了一下方向,讓傅銘鐸自己試試。 這會兒沒有風了。姜昭節故意道。 傅銘鐸非常鎮定:好,我試試。 他找好角度,估算好距離,揮桿,擊打。 正中球心。 高爾夫球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再一次 偏離了正確的方向。 不過大概是姜昭節提點得好,這次偏差角度不是太大。 傅銘鐸禁不住陷入沉思: 不應當啊,這次所有要點他都注意到了,怎么又偏了? 切片們:【哈哈哈哈哈你就放棄吧!你就不是打高爾夫球的這塊料!】 姜昭節這次倒沒再笑他,反而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有點疑惑的樣子。 傅銘鐸心頭一顫,正要說自己沒事,結果一低頭,便對上了他昭哥滿含笑意的眼睛,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就噎住了。 他靜靜盯著姜昭節,眉眼間全是控訴。 姜昭節抬頭,有點尷尬地咳嗽一聲,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心虛的痕跡,還一本正經問道:你怎么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運動能力不錯,騎馬問題都不大,不至于打個高爾夫總出問題 傅銘鐸在心里嘆了口氣,握緊姜昭節的手,滿目誠懇:昭哥,你看出來了?我不是故意瞞你的,只是怕你擔心。之前我不小心拉傷了肌rou,到現在還沒好。 切片們:【???哇,本體你要點臉,這種借口你都說得出來?】 服務生: 他們多看了傅銘鐸幾眼,這個理由找得真有點不靠譜。 剛才那幾個標準的動作,肌rou拉傷可做不到那么漂亮。 姜昭節卻恍然道:原來是這樣。是手臂肌rou拉傷了嗎? 傅銘鐸想了想,覺得拉傷別處不好繼續運動,謹慎地道:是大臂。 姜昭節拍拍他的胳膊,肌rou結實漂亮:那就不要亂用手臂了。 傅銘鐸滿臉乖巧:好的。 切片們:【】 本體好幸運啊,不想說話。 服務生:??? 這位先生看起來可不太像肌rou拉傷的樣子,另一位先生就這么信了? 這難道就是愛情? 服務生保持了可貴的沉默。 姜昭節也不擔心服務生拆穿傅銘鐸,這家俱樂部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他們服務到位,安保做得很好,一向注重客人隱私,各方面都足夠體貼。 他和傅銘鐸之間的氛圍,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來,服務生自然不會冒昧地打擾。 于是他沖傅銘鐸笑了笑,問:看來今天不能打球了。有別的想玩的嗎? 傅銘鐸被這個笑容晃了一下,胡亂回道:放風箏? 姜昭節古怪地瞧了他一眼,想了想,道:也行。 傅銘鐸回過神,有點驚愕于姜昭節的縱容,目光觸及姜昭節并未掩飾的縱容表情,耳朵猛地紅了。 他是不是、是不是 大腦一時有些混亂,傅銘鐸渾渾噩噩被姜昭節收走手中的球桿,拉到一邊坐下。 俱樂部的服務周到,在姜昭節提出要求后,迅速去買了幾個風箏回來??紤]到今天風不大,放風箏有一點難度,他們買回來的風箏都是最容易起飛的類型。 姜昭節捏捏傅銘鐸肩膀:放哪個? 傅銘鐸怔忪幾秒,伸手拿起一個大三角風箏,不太確定道: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