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說他是直男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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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說他是直男 作者:抹茶青團 文案: 1. 最近,喻溫白發現室友正受邪祟困擾,只有和自己身體接觸時,身上的黑影才會消失。 身為新一代優秀青年天師,喻溫白決定貼身保護室友。 不動聲色的那種。 2. 徐嘉珩某天驚覺,室友好像暗戀自己。 平日高冷又有潔癖的人,會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會時不時地要他抱抱,甚至在兩人獨處的夜深人靜時,無辜地說天氣好冷,問他能不能和一起睡覺。 徐·鋼鐵直男·嘉·母胎單身·珩:大驚失色.jpg 徐嘉珩試圖暗示:“怎么會有男生成天勾肩搭背呢?!?/br> 喻溫白眨眨眼睛:“那你喜歡牽手嗎,或者抱抱?” 徐嘉珩:? 在連續一周和喻溫白牽手抱抱舉高高后,徐嘉珩猛然發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某天夜里,他猛地拉開被子,看著窩在他懷里酣睡的喻溫白,殘忍坦白:“我是直男,而且這里是寢室,我們不能這樣?!?/br> “我明白了?!?/br> 睡眼惺忪的喻溫白反應過來,從口袋里拿出家門鑰匙,放在徐嘉珩手心:“我家床還蠻大的,你今晚要去嗎?” 冷面美人實則天然釣x純情陽光自我攻略攻 1.故事發生在大學時期,攻受均已成年 2.he,無腦甜餅,寫著玩邏輯死 內容標簽: 靈異神怪 情有獨鐘 甜文 校園 搜索關鍵字:主角:喻溫白,徐嘉珩 ┃ 配角:abcde ┃ 其它:33333 一句話簡介:他好愛我 立意:為人處事要光明磊落,才能贏得人心 第1章 校醫務室內一片靜悄悄。 十一月的初冬時節氣候干冷,cao場和小路被積雪覆蓋,正午陽光卻明媚閃耀,透過玻璃窗斜射進屋內。 喻溫白靜坐在醫務室病床旁的塑料椅上,看著手腕上的檀木串珠一點點暗淡下去,抬眸,臉上的表情很淡。 串珠表面的金色紋路消逝,盤旋在房間內的黑色團霧也隨之不見。 等到最后一絲黑霧抽絲般從男生身體中脫離后,昏迷不醒的人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緊繃的身體松弛下來。 這是煞氣消散的標志,代表人已經沒事了。 喻溫白瘦長的手輕撫過手腕上的串珠,起身要走。 “你是......喻溫白?!” 身后突然響起聲音,沒躲過的喻溫白輕嘆回頭,看見表情錯愕的男生慌忙坐起身,懵懂問道:“我咋躺這兒了?” “體育館三層,”喻溫白淡淡出聲,隨意編了個借口,“你低血糖暈過去了?!?/br> 男生是煞氣入體導致的突發性昏厥,而喻溫白只是回寢路上順手救人,沒必要費口舌解釋太多。 “低、低血糖?” 大概是喻溫白輕描淡寫的語氣太有說服力,身高直逼190的體育生茫然地看向自己碩大的肱二頭肌,又小心翼翼地打量喻溫白表情。 對方表情實在太像便秘,喻溫白皺眉,聲線清清冷冷:“有問題?” “......沒沒沒有,”體育生慌忙擺手,最后還沒忍住地小聲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咋把我弄到這的???” 喻溫白不是很理解他的糾結。 他抬手,指著門外的大號籃球推車,言簡意駭:“塞進車里推上樓的?!?/br> 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四肢酸痛的男生:“......” 不管怎樣,他還是感激地湊過來,淚眼汪汪地就要握喻溫白的手:“謝謝你啊——” “沒事?!?/br> 喻溫白側身躲過男生伸出的手,薄唇輕抿,拿起手邊的包起身離開,在門口遇到匆忙趕來的另一位體育生。 門邊的人一頭黃毛,對上喻溫白漂亮冷淡的眉眼,臉唰的漲紅,憋了半天就說了句「你好」。 喻溫白微微頷首,算作打招呼。 走廊窗外有陽光照射,將喻溫白清瘦的倒影照映在白墻上,走廊盡頭的醫務室隱約傳來對話聲。 “霧草,你說喻溫白是一個人把你送到醫務室的?” 黃毛一口大嗓門滿是不可思議:“他不是有潔癖嗎?去年軍訓的時候,有個教官要碰他,還被丟了個過肩摔,他怎么受得了你一身臭汗的???” “你沒看到他手上帶著手套么,”被塞進車里的體育生嘖了聲,“我剛才差點就抓他手說謝謝了,好險好險?!?/br> “不過有一說一,喻溫白長得真好看啊,感覺比咱?;ǘ计??!?/br>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我人都暈倒了!你個憨批玩意!” “......” 回寢路上,喻溫白在一處垃圾桶旁停下,丟掉碰過推車的手套,垂眸看著新換上的手套,微不可察地輕嘆一聲。 其實他并不是潔癖,只是體質天生特殊而已。 打娘胎里帶的陰氣太重,和正常人身體接觸時,難免會吸食對方身上的陽氣。 這些年在深山中修行,喻溫白已經習得化煞祛兇和其他不少本事,天生的體質問題卻怎么都改變不了。 所以他選擇不與人接觸。 爬樓回到寢室三層,喻溫白遠遠就感受到走廊盡頭那間宿舍里,幾乎快要從門縫中溢出來的黑霧。 精致的眉眼微微皺起。 “......你看沒看見論壇新掛的那個,關于喻溫白的帖子???” 喻溫白站在門外,平靜地聽著寢室里傳來室友齊東的聲音。 “五分鐘前就幾百層了,想看不到都難吧,”另一個室友于然搭腔,像是在吃東西,吐字含糊不清的, “用籃球車把人推進校醫務室,也真是個狠人啊?!?/br> 喻溫白微垂著眼,鴉羽般的長睫蓋住眼底情緒。 他也不想這樣的,可周圍沒有人,只能用推車了。 “尤其是他還帶著手套,照片乍一看跟分尸現場似的,”齊東笑聲大大咧咧的,“你別說哈,還真有點帶感——” 話沒說完就聽他一聲痛呼:“珩哥,你打我腦袋干什么?!” “外賣都堵不住你的嘴?!?/br> 帶著點散漫和慵懶的低沉男聲響起,在吵嚷的走廊間卻意外清晰:“閉嘴吃飯?!?/br> “我也沒說他不好啊,”齊東的聲音忽遠忽近,伴隨著腳步聲,“你們不覺得,咱宿花的長相和性格特有反差嗎——” 門猝不及防被打開。 喻溫白還保持著手放在門把手上的姿勢,垂著眼安安靜靜站在門口,精致深邃的五官上看不出一點表情,只是眼神微冷。 和對面五官亂飛的齊東形成強烈對比。 喻溫白視線落寢室中央的小桌上。 他不在的時候,寢室其他三人明顯在開小灶;空地中間支起個小桌,塑料桌上擺滿了各種奶茶和外賣,香氣四溢。 喻溫白想起自己為了推人去醫務室,早就錯過了食堂飯點。 鼻尖傳來的香氣勾起胃里的饞蟲,他抬眼看向齊東,出聲道:“能讓我進去么?!?/br> “哦哦哦,好的好的?!?/br> 齊東側身讓開,和對面下鋪的于然痛苦地擠眉弄眼,上一秒還熱熱鬧鬧的寢室突然沒人說話,氣氛rou眼可見的尷尬。 喻溫白回到角落的座位上坐好,攤開書本準備復習,眼神卻不自覺地看向桌面的鏡子。 鏡面正對著空地的小桌。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小桌上擺了至少四人份的外賣,從漢堡薯條到炸雞披薩,從重慶小面到燒烤串串,奶茶和鮮芋仙都有五六杯。 只有他還胃里空空。 饑餓最容易讓人心情低落,喻溫白鼻尖飄忽著各種食物香味,勾地空蕩蕩的胃輕輕痙攣反抗;五分鐘后他終于妥協,準備下樓去小賣部。 身后突然響起齊東弱弱的詢問聲。 “那什么喻、喻溫白,今天中午珩哥請客,”男生眼巴巴地看著喻溫白,雙手捧著酸辣粉,“你要吃點酸辣粉嗎?” 說完,還心虛地看了眼身旁的徐嘉珩。 “別看我,”徐嘉珩就坐在喻溫白對面,在齊東瘋狂的眼神求救下,懶洋洋地后背靠著椅凳,長腿舒展, “要道歉就自己去說?!?/br> 男生剛洗完澡渾身是熱氣,黑軟的發梢滴著水,大冬天不怕冷地穿了件寬松的黑色衛衣,整個人看上去清爽又干練。 ——前提是,能忽略他身后大團黑霧的話。 自從上周請假回來,這團黑霧就形影不離地跟著徐嘉珩,幾天過去,非但沒有消散的趨勢,反而愈演愈盛,從最初的小小一團,到現在幾乎能將整個人包圍其中。 喻溫白盯著徐嘉珩身后的背后黑霧半晌,然后慢吞吞地挪開眼,對齊東道:“我不吃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