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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遲越是折騰他,他好像越高興。 小狐貍壞心眼地踩了踩那團柔軟又guntang的東西,感受著慢慢的膨脹和堅硬。 少年足心都被燙得一頓。 姜遲有點尷尬又有點嫌棄地想要收回作怪的腳,但是被葉幽直接扣住了腳腕。 另一邊的手銬還銬在男人的手腕上,銀鏈子在嘩啦啦地作響。 葉幽半跪下來,抓著姜遲的腳仍由他踩在肌rou緊實的大腿上。 為什么要走呢?男人臉上浮著怪異的潮紅, 漆黑眼底不斷漫過絲絲縷縷的金色微光, 他越發用力地抓著少年看似纖細易折的腳腕, 感受著掌中冷玉似的光滑觸感,為什么, 不繼續呢? 姜遲心說好你個詭計多端的m。 這樣還真的讓他有點羞辱不下去了。 他用力掙扎了一下試圖收回自己的腳, 發現居然掙脫不掉。 葉幽是個怪人,這么熱的天, 他的身體居然還是涼的, 除了被他踩過的地方燙的嚇人, 手心濕濕涼涼的觸感叫姜遲覺得很不舒服。 我一直在等你。葉幽的手指順著少年流暢的小腿線條慢慢地往上滑,指尖撫摸到那截柔軟白膩的腿根時被姜遲惡狠狠地用尾巴拍了一下。 男人完全不在意,臉上斯文有禮的微笑逐漸在昏黃的日光中變得扭曲起來,屬于人類的圓瞳在緩慢地收縮拉長 姜遲瞳孔縮了一下,或許是下意識的動作,他撲過去捂住了葉幽的眼睛。 少年直接從流理臺上掉下來,葉幽穩穩當當地接住他,手臂恰到好處地陷進少年挺翹又豐盈的臀rou里。 葉幽被那綿軟的觸感刺激得愣了愣。 他甚至還故作不小心地抱得更緊了一點。 姜遲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正在被肆無忌憚地吃豆腐,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下意識地捂住了葉幽的眼睛。 直覺告訴他,那雙眼睛會變成可怕的樣子。 而他并不想看到那副模樣。 掌心有一點微微的刺癢,乃至眼周鱗片緩慢翕合的時候鋒利邊緣撥過柔嫩掌心帶來的疼痛。 哪里來的鱗片。 姜遲覺得眼前有點發暈,努力捂住葉幽眼睛的手慢慢地失去了力氣。 意識喪失的最后一刻,他憤憤不平地張嘴在葉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尖銳犬齒陷進皮rou里溢出一點咸腥的氣味。 像是小貓崽實在是受不了無休止的捉弄恨恨地發起反抗。 猩紅顏色滴在淡紅色的唇心,宛如暈開的一點胭脂。整張小臉因為這一點艷色都變得旖旎而鮮活起來。 漂亮得叫人移不開眼睛。 男人的喉間發出愉悅的低笑。 姜遲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看見葉幽的眼睛,變成了森然而威嚴的金色,穿過模模糊糊的云霧,精準地望進他的眼底。 姜遲動了動唇瓣,細細地說了點什么。 那雙金瞳的主人微微地垂眸,眼底帶著慈悲的微笑,想要低頭聽清姜遲的絮語。 少年只是強撐著最后的力氣,努力睜大了渙散的眼睛,卻還是抵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困意,一頭栽在了葉幽的懷里。 果然是這個香有問題。 昏過去之前,姜遲還在憤憤地想著。 我想要他。葉幽環抱著少年單薄的身子,貪婪得好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用力地汲取著少年頸間淡淡的香氣。 他脖子上被姜遲咬出的傷口還在滲血,男人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用指尖沾了沾自己傷口上的血珠,然后緩慢地涂抹到了少年的唇rou上。 我做了這么多事,甚至不惜用折損壽命的方式來換取他回到這里。 可是你居然讓另一個混蛋捷足先登了。殘留著斜陽血色的靜謐空間里只有昏睡過去的少年和葉幽。 葉幽卻像是在和某個并不存在的家伙對話。言辭之間竟然還有些扭曲的恨毒。 我等了他這么久,等到這具身體都快撐不住了。 他和虛空中的人爭吵得激烈,獸化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如同烈日熔金,帶著叫人不敢直視的冷酷:他會去死的,我保證。 小遲,一輩子都是我的。 姜遲再度頭疼欲裂地醒來,發誓自己再也不要聞到這個討厭的氣味了。 葉幽這個陰險的混蛋一定是在這香薰里加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才害他老是陷入昏睡。這樣的話他完全沒有辦法逃出去啊。 醒來的房間還是那間熟悉的臥室。 姜遲第一時間把床頭點燃的熏香撲滅了。 他沒有穿鞋,光luo 的腳掌踩在地上如同輕巧靈敏的貓科動物,走路悄無聲息。本著報復的心態,他鉆進葉幽的衣櫥里給自己找到了一件睡袍勉強裹住身體。 葉幽把他的手銬解開了,估計是沒想到他能醒這么早。 他小心翼翼地隔著緊閉的臥室門聽了一會兒,并沒有聽到有人活動的動靜。 人不在。 那真是太好了。 小狐貍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來。 他徑直去了大門,被那幾乎把整扇門都困住的鎖鏈和超過十根手指頭的大鎖數量震驚了。這得開大炮來才轟得開吧! 葉幽這個人,果然腦子有點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