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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個女鬼看起來很垂涎老婆美貌的樣子,我剛剛如果沒看錯的話,她是不是伸手摸了老婆的臉。 我記得電梯游戲里的女人好像沒這么變態吧?她看起來像是要把主播吃掉的樣子。 我剛剛去翻了規則,電梯女人只會問玩家要去哪里啊? 我靠你們還在討論這些,我都想報警了!我只是想看美女老婆直播,不想看老婆出事啊啊啊啊! 再等十分鐘,老婆還沒出現我就報警了! 姜遲混亂地被迫接受女人狎昵的動作,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姜遲嘴巴被弄得很痛,下半張臉和領口都被自己嘴角淌落的涎液弄得濕漉漉亂七八糟的。 姜遲難受地皺起眉,有點哀求而急切地望向了電梯樓層的顯示屏。 他在五樓的時候明明已經按下了去一樓的按鈕,然而自女人進來之后,屏幕上顯示的樓層正在逐漸往上。 時間似乎被無限拉長了,每一次數字的增長似乎都變得無限漫長,煎熬得叫少年雪色額角都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女人似乎還不愿意放過他,他比少年要高大許多,長臂一伸輕松地抱住了姜遲,溫柔而不容拒絕地將少年完全禁錮在了自己懷里。 小遲,和我走吧。我會把所有的錢都給你的。 女人繼續用他含著沙啞的嗓音逗弄著少年敏感的耳廓。 姜遲覺得這句話有點詭異的耳熟,但是又想不出來在哪里見過。 跟我走吧。 像是誘哄,又像是隱隱的威脅。 系統在意識海里焦急地提醒姜遲:千萬不要被他誘惑,絕對不能答應他,就當你看不見,把他當做空氣。 怎么可能就這樣被引誘啊。 姜遲好像被變態人類抓住的小貓咪,被猝不及防地一頓狂吸,吸到全身毛都濕漉漉黏糊糊,看起來真的變成了一塊飽受蹂/躪的小抹布。 眼神變得呆滯了。 眼里都沒有光了呢。 好可憐。 耳朵都要藏不住了。兜帽險險地被耳朵掛住,還是露出了前額雪色的發絲。 沒有人告訴他鬼怪都是這么變態的。 就算是姜遲這種經歷了貓咖長時間打工的小狐貍,也不由得有點風中凌亂。 舌尖都不自覺地吐出來了。 好澀。 小遲怎么全身都這么澀啊。 關節上都變得粉粉的,兩頰上也泛著叫人心動的紅暈。 是我讓小遲變得澀澀的呢。 女人臉上浮起羞怯似的神情,看起來仿佛真是陷入純情戀愛中的少女。 然而姜遲覺得自己的肋骨要被這個女人抱斷了。 真的求求了,電梯怎么還不到。 姜遲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他不想玩了,十樓一到,他就要出去。 好不容易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不斷攀升。 叮。 這會兒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如同仙樂了。電梯門緩緩地打開,樓道里一片明亮的虛幻的白光,像是某種極度溫暖的仙境,吸引著少年出去。 姜遲迫不及待地想要走,然而女人直接擋住了電梯門攬著少年的手臂又收緊了一點。 乖。他像是安撫不聽話的小男友,舌尖舔了舔少年冰白的耳垂,微笑地看著少年因為自己而染上艷色的耳垂。 會有危險哦。 姜遲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重新關上。 按鈕自動跳到了一樓。 樓層又緩緩下落。 如果到了一樓,女人還不放過他的話,他他就 姜遲從來沒有如此為自己的弱小而氣急過,濃長睫羽再也承受不住淚珠的重量,無聲地順著臉頰滾落,掉到了女人的手臂上。 一聲小小的微不可查的嗤聲在只有冰冷黏膩聲的空間里響起,又很快被少年喉間溢出的呻/吟淹沒。 那是類似于皮rou被燒焦的聲音。 女人的動作已經很超過了,姜遲暈暈乎乎的,那件風衣快要被扒干凈了,衣襟大敞著露出深陷的鎖骨和大半牛乳似的軟滑胸膛。 還在直播的手機屏幕上瘋狂地刷著呼叫主播的彈幕。毫不知情的觀眾們只能焦急地辨認著金屬頂板上模糊的交纏人影,彼此慌亂地安慰著: 應該不會有事吧,不是說鬼是沒有辦法被鏡子照出來的嗎?我們都能看到反光的白裙子長頭發,應該是人吧? 我也覺得人的幾率比較大,只是為什么會突然纏住主播不放啊,難道她也和我們一樣被主播的美色迷倒了? 不可能吧? 呃,可是你們難道不覺得剛剛閃現的時候,那個女人看主播的眼神,很可怕嗎? 感覺像是要把主播的衣服都扒掉了。 色批鬼,惹。 實不相瞞,我總覺得聽見了一點奇怪的聲音。唧唧都有點痛痛了。 艸,這都能沖,你瘋了吧! 那個,我也覺得老婆被嚇哭的樣子好漂亮哦我懺悔 你懺悔的眼淚不要從奇怪的地方流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