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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虞機問,唇角還帶著笑意。 丹藥見效很快,他臉上的傷口轉瞬便恢復,光潔看不出本分曾經傷過的痕跡。 說完虞機在巫棠耳廓上親了一口。 虞機嘴唇冰涼,巫棠的耳朵卻rou眼可見熱了起來,冰火兩重天的觸感讓他不由心肝一顫,只覺得自己離被虞機趁夜抹了脖子再拋尸荒野,也就只剩下沒幾日的時間。 巫棠下意識便往后縮,但腳踝被虞機握著,再縮也只是徒勞。 巫棠推搡間,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雖然說虞機這病基本是被他的話本影響,但畢竟不像他的夢境那般是未來既定的事實。況且虞機此時的行為被他摸到了規律,要想周轉也并不難。 我說,貍奴的事我也有責任。巫棠停下掙扎不再往后縮,反而臉上泛起了紅暈,被虞機親過的耳朵活像兩片豬肝。 他雙眸緊閉睫毛不停顫動,順從躺在虞機身下,怕你想起來難受,我們便再生一個。 巫棠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十分清楚自然不可能。 一來他是極陰之體極難有子嗣,二來聽虞機的口氣以及給自己按的話本中的角色,虞機似乎是自認為成了他的娘子。 即便虞機不知為何受到了話本的影響,那他也是個男人,自然不可能孕育子嗣。 雖然不可能產生結果,但過程巫棠發覺他似乎如何也逃不過,心里不由還是慌張。 上次和溫燕珂雙修,他稀里糊涂就成了下面那個,也不用他做什么,暈暈乎乎只覺得舒服,然而此次卻不同。 第131章 來自虞機的丹藥 2747 2833 不管是虞機給自己按的身份,還是巫棠和虞機相識以來的長久印象,讓巫棠心里一直將虞機當做自己夢寐以求的佳人。 雖然表面強大,實則身懷不能同人傾訴的秘密,骨子里是個需要他的保護之人。 因此即便他白日里不敢胡思亂想,怕褻瀆唐突了自己心中佳人,入夢時偶爾的親密觸碰也不過是短暫的親吻,他甚至不敢多夢便會中途醒來,但即便如此也足夠他醒來后浮想聯翩 然而情境倒轉,他如今得知了虞機是男子,雖然還是強大且身懷秘密,也是同一張讓他神魂顛倒的臉,但心境難免還是也是有了差別。 況且他雖然和溫燕珂雙修過,但畢竟視角不同,經驗也不足。 巫棠還在回憶溫燕珂曾經的步驟時,虞機已經從一旁拿來了藥酒,揉捏著巫棠方才因為和虞機纏斗時身上的痕跡。因為虞機刻意收斂自己的力道,所以只是淡淡的青痕。 又不疼,不用這般。藥酒冰涼,加上虞機的這般小心翼翼呵護的態度。即便知道是話本的緣故,也著實讓他受寵若驚。 方才太過緊張,掙扎貼身搏斗的也厲害,然而巫棠此時才意識到,他們離得有多近。 虞機的長發垂下來,傾瀉在巫棠肩頭,將他的視線遮擋的明明滅滅,虞機身上馥郁的香氣也撲鼻而來,糅雜著藥酒草藥氣息,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并不難聞。 又或許是因為酒氣,讓巫棠望著虞機俊美的側臉,手心發熱微濕。 剛才還在腦海中閃過的,那些他曾經想著虞機做過的綺糜夢境,其中之一也是這般同樣的場景 他受了傷,虞機靠在他身上,為他親手上藥。 之后,他大著膽子,在虞機唇角上親了一口。 夢中,他連虞機的反應都不敢看,心緒澎湃當即把自己嚇醒。 時隔半年之久,巫棠還能回想起曾經的心緒。 小棠身上怎么這么熱?虞機幫巫棠擦完藥酒,指尖碰到他手心察覺到熱意,便多留了片刻,便發覺有些濕。 巫棠被驚醒,反應有些大,頓時把虞機的手甩開:我沒事! 虞機眸子閃了閃,沒再接著問,而是轉了話頭。 小棠方才說的話可當真,愿給我留個血脈? 巫棠壓制著腦海中的浮想聯翩,他本以為自己意識到虞機是男子,加上在夢中親歷他對自己和溫燕珂做的那些事后,不可能再似以往那般心旌動搖。 然而此時他仍舊是對虞機恐懼又警惕,身體卻控制不住隨著他反應。 自然是當真。巫棠怕被虞機發現異常,雙腿合攏遮掩了下。 那便好虞機將巫棠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眸底晦澀。 他轉而望著巫棠通紅的耳根眉心微蹙,又靠過去,這次貼的更近,將巫棠整個人困在他懷中和床頭之間,小棠額頭都出了汗,可是還傷到了別處? 巫棠招架不住,人越發的緊張下,反應也更明顯,怕惹虞機不快強壓著語氣:我都說了沒事。 巫棠聲音聽起來并不讓人舒心,虞機卻不僅未有不快,反而勾起了唇角:那我就放心了。 虞機說完,終于放開了巫棠。 巫棠和虞機的距離拉開,只覺得周遭空氣都比方才涼了下來。 他終于不怕被虞機發現,自己居然僅僅因為他幾句話和貼近就這般不爭氣,以防被他笑話。 虞機從床頭中取出一黑色小瓷瓶:聞它 巫棠蹙眉望著那黑色瓷瓶,心頭警鈴大作,雖然已經知道虞機想害他有的是辦法,他根本無力反抗掙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