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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報公安,我繼續找。邱鎮死死盯著那塊血跡,語氣強硬我知道他平日里愛去哪玩,聽我的,先去報公安。 李成峰嘆息一聲,拍拍邱鎮的肩膀你也別找了,先去報公安吧,這么晚了你要是出點什么事你爺奶怎么辦? 我沒事,你們先回去吧。 邱鎮眼底一片血絲,頭也不回的向前跑,李閔追了兩步,無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陷入夜色之中。 邱鎮的手電筒一閃一閃,是電量耗盡的預警。 他跑到猴子當年賣貨的地方,又翻墻進了學校,最后還跑到衛生院,阮援最愛逛的長街小巷。 他一直在跑,一直在喊,可只有狂吠的狗和一盞一盞被迫亮起的燈。 阮援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了手腳,像是垃圾一樣扔在角落里。 這里的味道他很熟悉。 像是裝菜的地窖。 他用力掙了掙身體,試圖用腳踢潮濕的墻壁,因過度缺水他嗓音沙啞有人嗎!出來!我知道你是誰! 不要裝死,有事說事,你不是要東西嗎,給你就是! 阮援雖然處在困境,但他不慌,空間雖然是從哪里進的就從哪里出,但實在危險的話,他大不了就進去,最起碼餓不死凍不著的。其次,他記得清理大丫時好像抽了一次霉運彩蛋,當年懲罰馬煥的時候浪費了一張,現在還有2張。 他背著手點開系統彩蛋頁面【霉運卡:宿主使用前系統會自動檢測此人是否適合被使用,此卡具有正義性質,不可用于私欲,可運用次數為3?!?/br> 【現可用次數為2?!?/br> 他心下稍緩,剛想喊人,就看到頭上方忽然大亮。 靠,這里果然是個地窖。 怪不得他頭暈無力,在地窖待久可是會缺氧而死! 很快地上方就放下了一個梯子,阮援看到了熟人。 是韓春曉。 好久不見了。 阮援躺在地上,視線有些受阻,不過他看到韓春曉雖然還和以前一樣膚白貌美,但她眼周泛青,明顯像是熬了幾天的夜。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韓春曉微微蹲下身,一雙姣好的眼睛笑看他,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她的手像是冰涼的蛇,一點點劃過阮援的眉頭,顴骨,又至脖頸。 你為什么不給別人留活路呢?她輕聲道,眼睛忽然死死盯著他,你為什么奪走了我們所有東西!你為什么出現! 阮援心下微動,面上不顯你到現在還相信大丫當年的話?她就是愛神神叨叨,你看她現在不也是相夫教子,消停過日子? 噗。韓春曉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了,白皙的手微微擋了下嘴,別裝了,別裝了,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再裝下去有什么意義嗎? 阮援微微瞇了眼。 韓春曉接著笑道,你知道我有一汪小泉,知道我利用它做了很多事。而我也從你口中那個神神叨叨的大丫那里知道,你會搶走我的東西,你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就像我手里的泉水一樣,都是不該存在的。 她把伸出手指擋在阮援嘴上噓,不再說大丫是瘋子了,大丫討好我時說的每句話都是應了景,我小時候遭遇什么,我什么時侯能和鄭樓相遇,她說的都沒錯,至于為什么大丫現在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卻記得。 她眼底翻涌起瘋狂也許,是因為我是你們口中的女主角?所以,你的幫手根本不可能對付我? 阮援也曾好奇過系統為什么不清理了韓春曉的記憶,但清理記憶這種事情,除非是對這個世界有毀滅欲的人,否則系統一般不會出手。 可韓春曉為什么狗急跳墻和鄭樓一起綁了他? 那只有一個原因,他們最重要的東西不見了或者失去控制了。 他搖頭道,你在說什么我一句都聽不懂,什么幫手不幫手的,還有對付你?我想如果真的對付你,精神病院倒是個好地方!他頓了下,冷笑,你不說你有什么小泉,拿出來看看啊,有病就去治,真想神神叨叨的去和大丫對罵啊! 別嘴硬了!韓春曉忽然失控了,五官猙獰起來,你把東西還給我!我不能沒有它!還給我! 果然,女主的金手指消失了。 難不成?阮援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666給他彩蛋時說的話,好不容易得來的,好好珍惜,雖然少,但卻是濃縮? 難不成主神榨干了女主的泉水? 為什么? 阮援心神一震,女主和鄭樓是不是也是情理目標呢? 被男主打得半死的猴子,多年家底毀于一旦,多少兄弟少了養家糊口的機會? 還有阮二軍,阮二軍素日里就品德不端,理應受到懲罰,可卻被男主女主一個陷害一個殘忍傷害,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過于嚴重。 他忽然發現,系統在這個世界像是公正的天平。 阮援不理會韓春曉的失控,淡淡開口,我勸你一句,你現在放了我,最起碼不會受到牢獄之災。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陰邪的笑聲。 來人順著梯子下來,攬過韓春曉顫抖的肩膀你奉勸我們?呵,放心吧,我們得不到的東西,憑什么要你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