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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有用又沒用的話。 薛泊深笑了笑。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想法,本來他的打算是在5月20號那天,因為出了意外,才不得不推遲到七夕。 不得不說,兩個人實在是想到一處去了。 七夕詳情請看前面七夕小甜餅 直到下了摩天輪,兩個人手牽著手,薛泊深第一次感覺到,心跳如此的劇烈跳動。 在煙火和人群中,他們手牽著手。 江時影心里也是一片guntang,在他原本的世界,對同性戀的偏見很多,再加上他又是公眾人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掩蓋自己的性向,甚至做好了孤獨一生的準備。 反正,娛樂圈不結婚的人一抓一大把。 如果,將來怕沒有人養老,他還可以領養一個孩子,以他的經濟實力,不成問題。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喧鬧的人群中,手牽著手過七夕。 那天,醫生把小盒子交到他手里的時候,他第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個戒指盒子。 里面裝的什么,薛泊深即使昏迷還緊緊攥在手心的究竟是什么,他再一清二楚不過。 只是,沒想到今天,他親自把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 這個男人,竟然還把自己的戒指忘在了家里,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笑了笑。 他右手牽著薛泊深,抬起左手看著鉑金鉆戒。 雖是鉆戒,但是設計簡約大方,鉆石鑲嵌的位置也剛好,不會那種一顆的,更適合同為男性的他佩戴。 江時影看著,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壓不下去。 薛泊深側眸看著他開心的樣子,嘴角也跟著勾起來,深邃的眼睛盛了一汪水,讓人忍不住沉淪。 江時影剛好抬頭看他,對上他的眼睛,手握緊他的手。 遇見你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了。 江時影道。 男人聽著,心里也同樣默念了一回,這句話應該由他來說才對。 走了許久,兩人才回到別墅。 進屋的時候,兩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分開,江時影替薛泊深脫下外套,剛入秋,天氣不穩定,外面飄了毛毛雨,將他身上都裹挾了一層濕氣。 江時影還好,被老攻護住,身上基本都是干的。 等把外套脫掉,兩人的手又自然而然的扣在一起。 你的,戒指呢? 江時影問道,從游樂園的摩天輪上,他就一直記著這個問題,生怕走神忘了說。 在書房,第一個抽屜。 薛泊深回應道。 江時影松開他的手,快步上了樓,直奔書房而去。 男人慕目送青年的背影,抬起手看了看手心,坐在沙發上,心里罕見的充滿了期待。 江時影火急火燎的來到書房,打開書房,拉開第一個抽屜,除了一些紙質的文件,一個深藍色的小盒子在角落里,格外顯眼。 他手指碰了碰手感很好的外殼,將戒指盒子握在手心。 他走到樓梯口,看到男人坐在沙發上的背影,腳步突然慢下來。 剛剛十秒鐘的樓梯,他走了快一分鐘,腦中閃過他和薛泊深相處的點滴,那些畫面在他腦中,如電影一般快速略過。 最終,經歷種種迎來了結局。 時影。 薛泊深叫他,江時影才回神,他已經坐在了男人身旁。 心里一跳,他垂眸打開戒指盒子,看著里面圈口大一些,一模一樣的戒指,抿了抿嘴。 自己帶著戒指的左手,拿起戒指。 右手抬起薛泊深的左手,看著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薛泊深的手上有淡淡的不容易發現的繭子,掌心干燥溫暖。 只有他知道,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緊張。 江時影用了很大的心力,才讓左手看起來很穩,不至于連戒指都帶不進去。 親眼看著,戒指套牢在薛泊深的無名指上,他才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心里終于有種切實感,他把薛泊深套牢了。 薛泊深帶著戒指的手,手心貼在他的臉頰上,大拇指在他的唇角摩擦著,按壓著他的唇,直到那些rou眼不可見的毛細血管充.血發紅。 指頭從他的唇縫擠了進去,除了拇指和食指外,其他的手指轉而抬起他的下巴。 流涎拽出的光澤,讓薛泊深的眼神越發深沉。 江時影半闔著眸,昨晚經歷過的身體,忍不住躁動起來,他一直覺得薛泊深的手,帶著一種澀氣,就像現在這樣。 唔嗯 薛泊深垂眸,遮住眼里的暗沉,放開手,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老攻~ 這幅矜貴的模樣,讓江時影忍不住貼上去,尾音帶了點可憐巴巴乞求。 薛泊深制按住他的肩膀,喉嚨滾動了一下。 昨晚你累了,今晚好好休息。 本來今天,兩個人互訴衷情,表達情意,現在做什么都是水到渠成。 可是,誰讓江時影昨天作,給薛泊深喂酒,昨晚他不知節制,今天為了時影的身體著想,怎么也不能任他胡來了。 江時影有些郁悶,薛泊深這塊rou,自己跑到他嘴邊,結果不讓吃,太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