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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膽子本來就小,平時也就仗著酒勁在村里頭橫行霸道,此時縮在角落里,唯唯諾諾的不敢開口說話。 王翠花看她他指望不上,立馬大聲哭起來,邊哭邊道:我們就是太想找到自己孩子了,有人說,他知道我們孩子在哪里,給了我們路費,讓我們來看看,這不,你肯定是我們孩子。 聞言,江時影心里不屑,是不是還不知道呢? 我們這兩天,心里著急啊,你不見我們,那個人就說,能給我們出主意,就把我老兩口約過來了,我們第一次出遠門,也沒見過世面,就糊里糊涂的來了。 她聲淚俱下的,半真半假,要不是提前知道,江時影恐怕還真能信了她的鬼話。 是嗎?那這兩位大哥還有沒有什么要說的。 此時,兩個男人顯得格外懵,顯然還沒從被發現和潑了臟水中回過神來,見江時影發問,只大聲道。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是你 他不能供出身后的人,不由得結巴起來。 兒子,你看,他這樣,我和你爹是冤枉的啊! 江時影這次是真笑出來了,氣的。 誰是你兒子,別攀親戚。 看他這幅模樣,王翠花閉上了嘴巴。 而那兩個男人,此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江時影站起身,道:那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問出,兩個人立馬吃了啞藥似的閉上嘴巴,把頭扭在一邊。 這是量他不敢把他們怎么樣啊? 老大,你知道打哪里能讓人疼,又看不出來嗎? 老大,也就是保鏢組長,回道:夫人,這我們兄弟知道,你想招呼多久,我們來。 江時影重新坐回去,道:先來個幾分鐘吧,記得把嘴巴堵死。 聽到他們的對話,兩個人坐不住了。 你不能這么做! 你放開我們,不然我就去告你! 放開我唔 江時影就垂眸看著,經常帶著笑意的臉也跟著冷了下去,一直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看著兩個人表情痛苦在地上扭動。 過了五六分鐘,到rou的聲音才停下來,江時影起身走到兩個人面前,看著兩個大老爺們痛苦流淚,偏偏還發不出聲的樣子。 現在可以說了嗎? 兩個人像死豬一樣,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還挺忠心。 你不會還要像剛剛那樣威脅我吧?你們做什么的,自己不清楚?人到達了一種高度,能被威脅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少,你們應該懂,也知道我身邊是誰,你們到底想要針對我,還是我身邊的人呢?要是你想通了要說,就點點頭。 說了這么多,他都覺得有點口干了,兩個人還是不回應。 江時影垂了垂眸,抬起腳在兩人身上,擦了擦鞋子上沾上的泥濘,道:繼續。 看著憤怒充著血絲的眼睛,江時影心硬了硬,別開臉。 誰都沒有他的新家重要,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說不定現在緊抓他們不放的人,就是日后對薛泊深下死手的人呢?必須,要清除這些不確定因素。 旁邊的老兩口,看見這陣仗,現在縮角落里大氣不敢出一口。 他們是橫,是不講道理,可是手上的真招,還真接不住。 看到這個好看的青年看過來,立馬移開眼睛,不敢對視。 雖然從頭到尾,青年都沒動手,可是他們算是看明白了,從頭到尾,這些人都是聽青年的。 他來到老兩口面前,蹲在他們身前。 我知道,你們來肯定懷著某種目的,我也知道你們對我說的話,哪些真哪些假,可是你們畢竟是老人家,我也不想對你們使用什么特殊手段。 你看我,這幾天給你們吃的住的,對你們不好嗎? 好好好,你對我們好。王翠花急忙回道,生怕回應慢了讓青年不高興。 江時影笑了笑,用商量的語氣道:既然我對你們好,你們就乖乖的回去,行嗎? 明明青年的態度緩和了很多,王翠花卻不寒而栗,抖了抖唇,心里還是不太想放棄到嘴的肥rou。 只聽青年繼續道:兩個外地來的老人,沒親沒故的,在Z市出了什么意外,也會讓人寒心的吧 我們回,我們回。 這次王翠花還沒說話,老頭就急忙答應道。 還一邊勸說自己的老伴,咱兩年紀大了,就回去吧,不然,不然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老身子骨,恐怕一分鐘都挨不過去啊,翠花。 江時影站起身,過兩天,我會找人把你們送回去的。 說話的功夫,旁邊的聲音安靜下來,是其中一個受不住,點了頭。 江時影把椅子拖到兩人面前,坐下等著他說話。 封住嘴的破衣服被取下來,男人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和汗,衣服本來就在地上滾了幾圈,此時一擦,整張都變成大灰臉。 我說,我都說。 我,我們老板是薛冰薛小姐,是她讓我們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