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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齊伯伯家住的怎么樣? 江時影也走到旁邊坐下,接道:小羽要老實說哦~ 薛文羽垂了垂眸,偷偷打量著站在一邊的愛德華,輕聲道:很好,愛德華他會畫畫,會畫很多很多的東西,還會教我畫畫。 齊伯伯會做好多好吃的,阿姨人會做很多有趣的玩具,他們都很好。 薛泊深把他抱在腿上,道:那下次,我們請齊伯伯他們來家里做客。 聽這話,薛文羽愣了一下,倒是一邊的愛德華大大方方的走過去,跳了跳坐沙發上,小羽毛,既然薛叔叔都這么說了,下次你也要為我準備禮物哦。 嗯嗯。 江時影看著薛泊深,伸手輕輕一戳小孩的臉,那,是不是該謝謝爸爸呢? 謝謝爸爸。 薛文羽叫完,又小心翼翼的帶著期盼的看向薛泊深。 江時影急忙推了推薛泊深的胳膊,在他耳邊小聲道:薛哥,你應一聲啊。 嗯。 見他應了一聲,薛文羽眼睛一亮。 薛泊深可能還是不太適應這樣的親昵,很快將薛文羽放下來。 江時影看著齊思遠帶著薛文羽去玩,自己則小聲的和薛泊深咬著耳朵。 薛哥,你就是對當初的事太耿耿于懷了,父子哪有隔夜仇,只要以后我們用心對待孩子,一定可以消融這些的。 而薛泊深,則垂眸盯著自己的右手掌心,聞言側臉看著他。 時影,謝謝你。 江時影抱住他的胳膊,雖然我現在知道他是jiejie孩子,殘忍一些說,我從記事起就在孤兒院,對親情很淡泊。 但是現在不止有你,還有一個文羽這么聽話可愛的孩子在,我也覺得無比滿足,本來,我還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要做一個孤家寡人。 兩人說話間,屋里的另外兩個大人早就悄悄的出門了。 薛泊深看著他,突然就理解了那句話。 夫復何求? 時影,容我再說一遍,真的謝謝你。 江時影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們是一體的,你也說過了,不用客氣。 過了兩個小時,齊鳴和拉娜從外面回來,看著兩人道。 我聽鳴鳴說,你們訂好中午吃飯的地方了,我們走吧。 確實時間差不多了,江時影去房間里叫兩個孩子。 薛泊深開車載著江時影和兩個孩子,齊鳴他們開車跟在后面。 他開車的時候,格外認真,江時影就喜歡看他認真的模樣,恨不得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不過,為了避免男人不自在,他也只是看了一小會兒。 江時影拿出一早上沒看的手機,看著微信上的消息。 突然,他看到了保鏢給他發的消息。 保鏢1號:他們早上有打過一次電話,對面要求見面,我們會跟進。 江時影看了看,又看了一眼薛泊深,這點小事就別告訴薛泊深了,他剛剛忙完工作,不應該想這么多。 我:好的,有消息記得傳給我。 保鏢1號:收到,夫人。 江時影看到夫人兩個字,有些好笑。 聊什么呢? 關注著他的薛泊深隨口問道。 江時影關掉手機屏幕,道:剛剛在和你給我配的保鏢聊天啊,挺有趣的,竟然叫我夫人,什么了,竟然還有這種土味的稱呼。 薛泊深勾了勾嘴角,側頭看了他一眼,道:不喜歡? 江時影怔了一下,整個人靠在座椅的椅背上,看著床外倒退的街景,也不是,就是覺得,不太好意思。 兩人的對話,兩個小孩子聽不明白,就又垂頭繼續說著話。 到了地點,幾人由服務人員領去包廂。 江時影一看,這七膳閣看起來挺大,更重要的是,布置的古色古香,非常雅致。 來到包廂門口,一進門,看到的是寬兩米的屏風,江時影跟在薛泊深身后繞過屏風。 里面就是桌子,是那種帶著玻璃轉盤的圓桌。 最引人注目的是,包廂的最里面竟然不是墻,而是自然透進來的光,有石壁,嘩嘩的流淌著清澈的水,在下面匯聚成一汪水潭。 這包廂,就像建立在水潭之上。 沒被水打到的石壁,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在上面開著指甲蓋大的小花,五顏六色的一簇接著一簇,很是好看。 可即使這樣,也有不少花瓣落在水面上,在邊緣處堆積著。 里面還養著顏色鮮艷的錦鯉,兩個小孩興沖沖的趴在欄桿邊上看。 服務員微微一笑,鞠躬。 膳食稍后就上,請客人耐心等待,那邊的桌子上有魚食,兩位小客人也可以體驗投喂錦鯉的小趣味。 待服務員出去后,江時影才走到欄桿邊,看著里面的魚群,聽著水聲,整個人都變得格外放松。 等他伸了個懶腰,才發覺薛泊深不知什么走到了他身后,看他終于注意到自己,輕聲詢問,還喜歡嗎? 江時影點點頭,我總算知道為什么這么貴了,這地段一看就不一般,就看一會兒飯菜怎么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