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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影好心情的哼著小曲兒,處理著食材,好久沒做,手還挺生,處理起來慢了不少時間,幸好他回來的早。 留有空閑的時候,就忍不住拿出手機來,看看有沒有最新消息。 叮咚 一聲鈴聲響起,江時影急忙放下湯勺,手在圍裙上擦了兩下,拿起手機一看。 老攻:剛處理好文件,一個小時左右到家。 江時影盯著屏幕看了看,才把手機裝好,把火關上。 拿起湯勺盛了一點湯,吹了一下,覺得可以入口后,才抿了一小口,味道還不錯,就是怎么有點淡呢? 好像,忘記放鹽了現在加應該沒事吧。 江時影把湯盛一些出來,把鹽放進去攪和一下,才又把湯倒回去。 把紅酒打開,醒著酒,翻出早早準備的蠟燭點上。 就是,現在天還沒黑,沒什么意境。 不過看到自己的杰作,江時影不禁心滿意足的想到,薛泊深要是知道,自己為他洗手做羹湯,肯定會感動到的吧。 天開始暗下來,院子里傳來車聲,江時影急忙把飯菜端上桌,把窗簾也拉上,把燈都關了。 然后,借著燭光來到門口。 看著下車的男人,臉上不自知就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薛哥,五十分鐘,比一個小時提前十分鐘,獎勵你一個驚喜。 薛泊深看著他,表情瞬間柔和下來,眼里像是裝了一片溫柔的海。 如果超過一小時,驚喜是不是就沒了? 江時影先是點頭,又搖頭,驚喜照舊,但是沒有福利。 薛泊深輕笑一聲,走到他面前,看了看里面。 怎么不開燈? 江時影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里面有驚喜,開燈不就暴露啦。 所以,薛哥你先閉上眼睛,不能睜開! 薛泊深對他的話,一向唯命是從,聽他這么一說,當即就閉上了眼睛。 好,聽你的。 江時影的手指扣進他的指縫里,引導著他一步步往上走,直到來到餐桌前,才停下腳步。 好了,薛哥可以睜開眼睛了。 薛泊深睜開眼,就看到餐桌上特別的布置。 中餐配紅酒,雖然有點怪,可是這些都是我親自做的,薛哥你不許笑我啊。 薛泊深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還有精心裝扮的蠟燭,側頭看向燭光映著的青年,心間一片guntang,握緊了兩個人交握的手。 時影,其實我 噓。江時影食指輕輕按住他的唇。好看的眼睛看著他,薛哥,看在我這么辛勞的份上,滿足我一個愿望吧。 明天,陪我一天好不好? 薛泊深甚至都沒思考,就點下了頭,然后就看到青年展露的笑顏,拉著他坐下。 這個可是我早上就在熬的,讓錢阿姨幫我照看的羊rou湯,你嘗嘗看。 還有這個酒,也是我托了好大的關系,才讓人給我帶來的,你也嘗嘗。 薛泊深又是喝湯又是品酒,飯菜反而沒怎么動,他不善飲酒,也根本沒發現青年眼里得逞的笑意。 江時影自己倒是沒怎么吃,紅酒也就只是抿了幾口。 看著一杯又一杯,江時影才好心的沒有繼續倒,看著已經上臉的薛泊深,道:薛哥,你好像有點醉了,我扶你去休息休息。 薛泊深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反應慢半拍的點了一下頭。 江時影將人扶到客廳的沙發上,一只手撐著沙發,看著癱坐著的薛泊深,對上他的眼睛,動了動唇。 薛泊深,你醉了嗎? 只聽男人低聲道:醉了。 江時影彎著腰,一條腿半跪在沙發上,上半身壓低了一些,垂眸印上男人看起來冷淡至極的唇。 看來是真醉了,任憑他主動,也不見薛泊深回應。 江時影剛一分神,就立馬被反客為主,腰被死死的摟著,洶涌的熱度帶著不可抗拒的蠻橫無理,占據了他的整個呼吸。 撐著沙發的手,變成了撐著男人的肩,坐在他的腿上乖順的回應著。 等到被放開時,他都覺得自己好像是醉了。 薛哥,我們回樓上吧。 薛泊深動作停下,嗯了一聲,兩個人站起身上了樓。 江時影安靜的跟在他身后,看著他率先進入房間,然后伸出一只手扣緊他的手腕,將他拉了進去,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狂風暴雨般的吻落在他身上,江時影也是悸動不已,揚起修長的頸,手將衣服都拽出了深刻的褶皺。 薛泊深。 求你了。 這一夜,江時影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直至睡到中午,他才醒過來,身上干凈舒適,還穿著干凈的睡衣,薛泊深應該是給他洗過澡了。 就是,腿軟的要命。 江時影起身,磨蹭到床邊,伸出腳拖上拖鞋,就看到右腳腳踝上的一圈淡紫色的手印,心里忍不住暗罵一聲。 簡直,就是禽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