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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難過,季羽又道:“短期內最有效最快的還是訓練步兵弩箭方陣。改善弩的射程威力和精準度?!?/br> 他倒是想弄出幾臺加特林,弄些炸藥,可這些東西不經過無數次試驗,他一個只知道理論的門外漢,只怕沒那么容易弄出來。 他只能保證道:“四哥,你放心,我會盡力幫你的?!?/br> 聊了會戰事,見四哥臉色沒那么沉重了,季羽又試探著問道:“四哥,小五的婚事定好了嗎?母親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安四搖頭道:“這事還得看小五,小五自己喜歡,我們再把把關?!?/br> 若是按母親那般挑法,這青城就沒有一個配得上小五的。 季羽還在發愁安五的事,可安四盯著他白皙俊美的臉,眼神漸漸變得炙熱,呼吸也越發急促,掐著他下巴就啃:“羽哥兒,莫要管旁人,先管管你夫君……” 東跨院這邊被翻紅浪折騰了半宿,西跨院那邊磕了藥更是春宵一夜。 最后,童景元差點精盡人亡虛脫而死,趴在安五身上睡得個天昏地暗。 第一百零九章 羽哥兒有喜了? 到翌日早上辰時,仍不見西跨院有動靜,安四只當小五考試累了,趕路累了,又或是和景元兄喝醉了,也沒多管。 等到巳時,說媒的又來了。 見竟然有平安巷的姑娘,安母這才有了好臉色,連忙讓安四去喊安五。 季羽正在灶房泡茶呢!聽到消息,頓時嚇得一哆嗦。 昨日景元兄和小五喝酒,又未出安家門,這必定是做那事了??! 這要是讓四哥發現了,這還得了? 不得出人命??? 他放下杯子就去追安四:“四哥……” 可他一個哥兒如何走得過安四一個高大的大長腿漢子? 等他趕到西跨院時,安四已經從正房出來,皺著劍眉,一臉的疑惑。 小五去哪里了? 又見東廂房門半開著,拔腿便往那邊走。 季羽心口一緊,連忙大聲喊到:“四哥!沒找到小五嗎?” 他都喊這么大聲了,小五景元兄應該聽到了吧? 快起來??!再不起來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安四點了點頭:“不在正房,我上東廂房看看?!?/br> 他的聲音也是低沉有力。 這下安五應該能聽到吧? 可季羽仍不放心,仍要為小五景元兄爭取時間,連忙道:“四哥,你看今日天氣多好??!天好藍云好白,還有這春風吹到臉上多舒服啊……” 安四腳步一停,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后點了點頭:“確實不錯?!?/br> 又轉頭對東廂房喊道:“小五,起來了。今日天氣不錯,下午去打獵?!?/br> 然后推門就要進屋。 “四哥……”季羽心一沉,可他離安四還有段距離,就是想攔著也做不到,只得捂著肚子大喊道:“四哥,我好痛……” 安四到底愛夫郎心切,即使著急找小五,可此時還是羽哥兒更重要。 見羽哥兒彎腰皺眉,一副痛極了的模樣,連忙轉身幾步上前一把抱著他:“羽哥兒,你怎么啦?哪里痛?先忍一下,我馬上讓人去叫郎中……” 安四抱著季羽大步朝院門走去,邊走邊喊:“孫夫郎,快去叫郎中……” 他們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東廂房里安五童景元早醒了。 一見自己又光著身子,景元哥還睡在他身上,安五頓時大怒。 但他再怒,也忍著,忍到四哥嫂夫郎出了院子,終于不再忍了,一把掀開童景元,穿上衣裳就走。 又這樣又這樣,景元哥為何總這樣? “小五……”童景元赤身裸體地摔在地上,尾椎骨痛得他心直抽抽。 可任他如何呼喊,安五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東廂房,安五直奔后院,也不管天還涼,從井里打了水就往身上澆。 方才那火,他不止對景元哥一人發的,也對自己發的。 昨夜的事,他其實記得。 他記得自己身子guntang得厲害,他記得景元哥哥騎在他身上起伏,喊著他的名字。 他記得自己很快活,他記得到后來他還嫌不夠,一個翻身將景元哥壓在身下,抱著景元哥的腿,像發了瘋一樣撞擊沖刺著,尋求更多的歡愉…… 他墮落了。 從小四哥便教他,漢子要頂天立地,要嚴于律己,不能縱情聲色,要抵制得住誘惑…… 可如今呢?他未能抵制住誘惑,反而縱情聲色。 明明知道兩個漢子不對,明明知道景元哥要的只是茍且只是偷歡,可他還是沒忍住…… 后院里安五懊惱不已,東跨院里季羽心急如焚。 四哥說要叫郎中,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而且,因為四哥對他太過重視,導致這事的動靜還鬧得挺大,就連主院正房里說話的安母和媒婆們都知道他肚子痛,身子不適了。 媒婆們紛紛看向安母:“安夫人,你家四夫郎莫不是有喜了?” 安母手帕一絞,差點沒氣死。 哪可能有喜??!她兒子不行,羽哥兒孕痣顏色又淡…… 而等郎中來了,一把脈,果然無事。 既無身孕,也無身體上的毛病,就是憂思過度。 一聽憂思過度,安四突然反應過來。 莫不是之前督促他們兄弟溫書,莫不是昨夜給他說克制騎兵的法子,羽哥兒這才憂思過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