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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兵部尚書岑憐正色行禮道:陛下恕老臣無禮,昨日午后,急奏便到了遠寧王手上,但王爺為何遲遲不向陛下奏報,反要陛下來問臣等?他說話時一直弓著身子,謙卑得緊,聲音卻出奇的冷,難道,王爺借紫薇令之便,把持朝政,獨攬朝綱的傳言是真的嗎? 出乎意料的,皇上沒發火,反而咳嗽了幾聲,笑著沒說話。 是帶著些許無奈的苦笑。 朕身體不爭氣,也怪不得他。 這是默認了岑憐的判斷,坐實王爺欲把持朝綱。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救命~~我卡住了~~怎么好幾個鐘點兒了,還是待審中?? 第99章 壞死了。 急奏的內容事關邊交,身為兵部尚書,岑憐是知道具體事由的。 他從來都對遠寧王沒什么好感,這下可好,坐實了他借由皇上身體不好,獨斷朝綱,就更打心里覺得他是佞臣。 眼看皇上過問,尋思著,既然他還過問,就證明尚不是甩手掌柜,于是趕快將事情和盤托出: 扶南內政終歸還是亂了,涂阿伽即將前來朝月城了。 她得知身邊里通外族的,是身邊一位老臣。 但她性子太過直接,對叛徒一擊未中,反倒被逼得只得以退為進,借由對大堯的歲供,親自前來朝賀,其實是想來搬救兵的。 要說那位暗通占環的老臣,白晝在被擄時,還曾見到過。 除了彭奇,數他衣飾華貴,戴著半扇面具。白晝曾經一度猜測,傳說二皇子白袁毀了面容,在扶南蟄伏,會不會便是這位老臣? 派人細查之后,發現這回他難得的猜錯了。 那老臣是與白袁有關系,卻并非白袁。 真正的白袁,一直作為傳詩人在涂阿伽身邊。 扶南的傳詩人不涉政事,卻博覽群書、聰慧過人,每當王上心思郁郁,便向傳詩人傾訴,傳詩人不會正面給予建議,只得以故事典故詩詞讖語來回應王上。 這樣的人,知道王上大量的秘密,一旦居心叵測,便得攪鬧出一場血雨腥風。 這些事情,其實不用岑憐說,白晝也是知道的。 除此之外,遠寧王還告訴他,涂阿伽的急信到達堯國時,白袁的密信幾乎同時送到王爺手上他隨涂阿伽一起前來大堯了。 王爺和白晝明白,白袁等不及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白晝心里有一瞬間的緊張起來,終于要與居于幕后的人見面交鋒。 因為他身邊有簡嵐鳶,讓他堅韌,也讓他小心翼翼。 思來想去,有些事情需得在白袁和涂阿伽進朝月城之前便準備好。 第一件事,便是要造出些許遠寧王獨斷朝綱的假象,這對王爺和白晝自己,都是保護,白袁絕不是一個好糊弄的角色,他進朝月城之后,定然會旁敲側擊的查探遠寧王和皇上到底是什么關系,而諸臣給二人潑的臟水,無疑是非常完美的煙幕。 這件事,白晝可以不借助王爺的力量獨自完成,畢竟遠寧王每日cao持政務是事實,外界對他褒貶不一也是事實,只需要給臣子們做個假象,他們自己便會添油加醋。 至于第二件事 如何cao作,是成是敗,白晝心里沒底,他摸不清遠寧王的心思。 秋日的夜,開始冷了。 遠寧王窩在藥廬里,拿著一個胭脂盒大小的精鋼小盒,盒子里裝滿了紅豆大小的藥丸,他拉開墻邊的竹柜,把小盒放進去,又生起個炭盆,把近來給白晝配藥的方子一張一張的燒了。 這些方子不能落在白袁手里,收得再如何隱秘,都不如燒掉放心。 親眼見厚厚的一沓子藥方病案,化為灰燼,王爺才端起桌上的茶杯,澆滅炭火。剛一回身就看見白晝斜倚在門口看他。 太過專注了,竟然沒發覺他是何時悄悄的站在那里的。 白晝只一個人,頭發極松散的在身后束了,乍看就像是披散著,手里提著食盒,見王爺看見他,才微微笑了,站直身子緩步上前,一邊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飯菜,一邊道:我的醫生,怎么也不顧及自身了呢? 簡嵐鳶確實還沒吃飯,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從前趕上手術連軸轉,不規律都成習慣了,確實不好。 白晝帶來的東西都是簡嵐鳶愛吃的,量不大。 他知道這人午飯就沒吃,這會兒只需吃得七八成飽,胃里才不難受。 笑瞇瞇的給他夾菜,陪他閑聊。 待到他吃好,白晝把杯盤碗碟都收回食盒,放在墻角,極為熟絡的到香爐旁,燃起香料,把窗子推開個縫,放盡屋里的溫吞氣。 秋風立刻順著窗戶溜進來,雨后的清瑟氣與屋里的香雜糅在一起,聞著倒舒服得很。 簡嵐鳶一直坐在椅子上看他,見他這會兒站在窗邊,既不說話,也沒了其他動作,終于忍不住,起身走到他身側,道:你今天很奇怪。 說著,伸手隨意搭在白晝腰上,把他往懷里帶。 這才發現,白晝的衣裳,穿得單薄。 他的手,微溫偏涼。 怎么穿這么少,今兒是誰當值,該打板子。 春捂秋凍。白晝笑道,在他懷里轉過身,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你跟我說句實話,我的身體到底好了幾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