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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學醫了?白晝問道。 遠寧王又把他摟得緊了些,在他背后幾個xue位上力度適中的按壓著:可不是嘛,當時可不忿了。不過后來慢慢的,也就淡了。直到有一次,老爺子酒喝大了,說漏了嘴,那幾顆骰子,是特制的,只能搖出雙數! 白晝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是老的辣,在哪兒都一樣。 見他展顏,遠寧王的心思輕松些許,又道:我爺爺還是有遠見的,也幸虧當初學了醫,而后遇見你,才不至于后悔了。 白晝不再說話,也伸了手,隨意的搭在王爺腰側。 聽他隨意的聊著小時候的事情:如何和jiejie揪隔壁家的公雞尾巴毛做毽子;如何貪心挖了巨大的紅薯倒烤不熟;又如何偷偷跑到野溝子里撈魚差點送了命 是一個孩子平凡又快樂的童年,無處不是雞毛蒜皮和上房揭瓦,又無處不透露出輕松。 終于,藥力消退了,白晝也不知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已經入了夜,躺在床上就能看見窗外的星碎滿天。 王爺已經沒在他身邊了,正坐在桌邊看一沓不知是什么的文件。 白晝在床上,緩神片刻,覺得身上的外傷內傷像是終于折騰累了,該是暫時放過他了,才慢慢的支撐起身子,往床頭挪了挪。 結果稍微一動,就覺得胳膊腿好像不是自己的,渾身哪里都松松垮垮的使不上勁,胸前的傷口,又被扯得痛了。 王爺見了,忙放下手邊的事兒,扶他坐好,端過一杯水來給他,道:多喝一點水,代謝快一些。 白晝接過來,瞥眼看見地上打碎的杯子已經收拾干凈了,但白色的錦絨毯子上,還留著一片淺淡的藥漬。 隱約記得,王爺最后好像是嘴對嘴的逼他把藥喝下去的。 二人兩次唇齒糾纏,白晝都記不真切。 回想第一次,更是早就分辨不出,那是夢境還是真事了,便有些氣苦。悶不吭聲的低頭喝水。 怎么了?王爺歪頭看他。 這怎么說? 我想清醒著親一回? 瘋了吧 白晝就是這么敢想不敢說的慫了。 他不回答,遠寧王也不催他,只坐在床邊,面帶笑意的看他雞啄米一樣把一碗水喝完。才接過杯子回手放在身后。 目光片刻沒離開白晝臉上。 白晝讓他看得心里發毛,剛想問他看什么,就被王爺溫柔的拉入懷里。 遠寧王如雕似刻的精致面容在他眼前倏然放大。 緊接著,視覺轉變為唇上的觸感。 這一刻,白晝的心不知跳漏了多少拍。 沒有心悸、沒有不安,只剩下對方施加在他嘴唇上、身子上、還有心上的山溫水軟。 吻如同給白晝注入了生命的活力,讓他想拼盡力量去擁抱住這個吻他的人。 他的手攀上對方的背,夏日輕薄衣衫的阻隔下,白晝的雙指描摹著王爺如玉樹削型的身子,每一寸肌rou,每一寸骨節,觸感真實得無以復加。 讓白晝清楚的知道,這次不是做夢,是真的。 但王爺畢竟是醫生,他眼看著白晝欲求不滿的小糾結都寫在臉上了,心生憐愛,想滿足他卻又不敢放肆。 淺嘗輒止的停下讓白晝亂了呼吸的行為。 輕聲道:那上癮的藥千萬般不好,唯有一點好。 白晝懵然的看他,皮膚底子里洇出的一層緋紅還沒褪去。 這副模樣讓自持君子的王爺也不敢再看,把他重新抱進懷里,故作鎮定笑道:能讓你想什么就說什么。 這回換白晝不自在了,輕掙了一下,從王爺懷里坐起來,可一看他的臉,心又不爭氣的亂跳。 二人的目光一觸便又分開了。 白晝岔開話題,看向桌子上那一沓子文書,問道:折子嗎? 遠寧王也看了一眼桌面,搖頭笑道:欺負你的人,該叫他們好看。 更甚,遠寧王原主背后的恩怨糾纏,也該讓它浮出水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戰術抱抱VS戰術岔話題哪個更好使? 白晝:當然是岔話題了,抱抱容易走火。 白晝:你怎么不看我? 簡嵐鳶:你帶電。 簡嵐鳶:你又為什么不看我? 白晝:你有毒。 最近更新有點抽風,三次元近些天很忙。 爭取日更,肯定能隔日更。 PS:吐槽自己,這么涼,怎么更有很大區別嗎?好像并沒有。 第78章 偽造圣旨。 白晝身體不好,在王爺看來,凡是讓他的小白勞心費神的,就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老王爺和彭奇是禍首,但畢竟現在和他們直面還是力不從心,所以,就從都城這幾個離得近的開始。 蜈蚣腳再多,也總有能剁完的一天。 不管馬承揚是不是受人蠱惑,他把白晝傷成這樣,總要向他討個說法。 但王爺,不是愣頭青小伙子,說要出氣,就提刀決斗。 他和白晝都覺得,馬承揚犯案的因由,遠不像陳星寧及刑部查問出的結果那樣簡單。 這幾天,白晝對藥物的依賴時不時就會發作一番,每到這時候,遠寧王都獨自照顧他,就連布戈也不讓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