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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還不算完,王爺繼續道:文大人以家臣自居,又把陛下當成什么了,這等大不敬之罪,陛下不計較,本王卻要問一問。 家臣用在這,確實不妥,從前的諸侯王才有家臣,可白晝畢竟是大國君主。 他沒想咬文嚼字,遠寧王少見的較真兒了。 也不知文亦斌是不是真沒想到這一層,連忙叩頭稱:微臣萬死,出言不慎,并無不敬之意。 白晝瞇起眼睛,打了個哈欠,一邊用衣袖沾干眼角,一邊道:起來吧,朕怪你做什么。 文亦斌這才謝恩起身,諾諾的站直身子,端詳皇上,見他眼睛也不知在看哪里,好像在看著自己,可看眼神又空洞得緊。 文亦斌正想找個理由跪安算了,便在須臾之間,皇上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面色也泛出一層不正常的紅。 他緊接著抬手拉住遠寧王,忽然就坐直了身子,半點剛才病懨懨的模樣都沒了,只是雙眼還怔怔的,道:青嵐,青嵐你看說著,他指向文亦斌,道,那是仙人嗎? 殿里一共四個人,一瞬間,剩下那三個人懵在當場。 遠寧王只一瞬間,就大驚,暗道不好,少量的藥物,還是讓白晝上癮了嗎。 白晝又抓住王爺,遠寧王覺得自己的手竟然被他攥得有些疼了。 他一雙眼睛里漾出水汽來,渴盼的看向王爺,道:仙長的仙丹呢? 遠寧王剛想回話,白晝突然又像是不認識文亦斌了,冷眼看著他,凜聲道:你是誰,你怎么在這,滾!都滾!都給朕滾出去! 話音落,抄起身后的軟枕就丟過去,一下正好砸在文亦斌頭上。 文大人疼倒是不疼,只是狼狽尷尬的緊。 遠寧王怕白晝情緒激動,又扯動傷口,只得緊緊抱住他,向布戈急道:先帶文大人下去,這事不許透露出去! 布戈拉著文亦斌慌慌張張的逃了。 遠寧王趕忙看懷里的人。 見他縮在自己懷里,瑟瑟發著抖,眼神倒是已經恢復了清明。 裝的?又憋什么鬼心眼呢? 剛想松一口氣。 白晝卻抓緊遠寧王衣袖,連聲音也在不自覺的抖:快!快把我綁起來!或者給我來一針,直接直接扎暈了我頂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共枕樹的典故,出自《太平廣記》:戰國時,嶺南第一美男潘璋得楚公子仲仙傾慕,仲仙千里南下,二人求學到相知,食同桌,寢同榻,過得比真夫妻還恩愛,可一日,二人同死在一張床上,紙上寫生同衾,死同xue,人們把二人同xue合葬在羅浮山,自墳前長出一棵不知名的樹,幾年內便枝繁葉茂,像是二人抱在一起,仲仙家人前來挪墳,見之也不忍把樹砍去,就讓二人長眠于羅浮山了。 傳說版本多少有不同,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自己上網搜羅搜羅。 第77章 我想清醒著親一回? 白晝勉力支撐著心里的點滴清明,他恍然覺得,原主白景被王爺囚于后宮,。最終瘋癲而死,可能這藥物便是癥結根本。 猜測一閃而過,反觀現狀,能不著痕跡的讓文亦斌看到他對那所謂的仙丹已經產生依賴,無論他是否與文煦通氣兒,又無論他是否是那漁翁得利的狠角色。 示弱和適當的暴露自己的弱點,是聰明的做法。 白晝的神志和意志飛快的被藥物蠶食,他無暇細想,只得瞬間做出這個決定。 而后,他腦子越發不清晰了,僅還依靠著一絲堅定,喃喃的重復道:不能用那藥不能用那藥 說著,他就咳嗽起來。 聲音的震顫,一次又一次沖擊著他胸前的三處傷口,每咳一聲都讓人聽就覺得疼,白晝卻渾然不覺。 他突然扯開衣服,狠狠的按在傷口上。 血瞬間就涌出來了。 劇烈的痛感,讓他的神志又有片刻清晰起來,他顫抖著聲音,抓住遠寧王衣袖,道:快把我綁起來! 抬眼的瞬間,堅韌與祈求毫不違和的融合在他的眼神里。 本來清澈的眸子已經攀滿了血絲。 他突然的自殘,讓遠寧王措手不及,但這情況,叫人來幫忙顯然不是上策,白晝這副模樣驟然被誰看見都不妥。 但他又不敢離開白晝寸步去拿針和藥。 情急無奈。只得隨手扯下系床幔的絳子,在白晝雙手上打了個結,另外一端,繞在床頭上。這才騰出手把他從懷里扶起來,去摸他脈搏不僅是肺弱,就連本來已經大好的心臟,也因為藥物的刺激,再次顯出不正常的悸動。 成癮性藥物的戒斷分為強制和替代,前者快刀斬亂麻,立竿見影。 遠寧王皺眉看眼前的人,他額上的汗水已經如注,臉頰紅得發燙,心動過速。 他受不住強制戒斷的風險。 做出這個判斷,王爺沖到茶桌前,從懷里摸出個藥瓶,瓶子里是寒花淬的粉末,捻起大約半錢的分量,用溫水沖了,端到白晝面前。 白晝燥煩無比,幾乎忽略了身邊的一切,一心只想掙脫雙手的束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