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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點點頭,又轉眼看床上的馬承揚,心道這樣也問不出什么來呀。 轉念覺得遠寧王去刑部,大約是去探查陳星寧前些日子暗查到刑部侍郎與文煦交往過密,卻又沒有丹藥交易這趟線索去了。 便也就在一旁的桌邊坐下,梳理事發至此的脈絡。 旁邊,那醫師還在勉力為馬承揚續命,又是參片,又是針灸,忙忙叨叨的片刻不停歇。 突然,馬承揚像是終于被醫師吊住了一口氣,呻1吟一聲,眼睛微微張開了。 白晝抬眼看他,發現他目光也停留在自己臉上。 就是一瞬間的四目相對,白晝覺得,他的眼神不像是一個將死的病弱之人,下意識多了一絲防范。 剛想叫陳星寧,床上馬承揚突然一躍而起,他身上只穿著里衣,寸鐵不留,抄手自頭上拔下木簪子,頭發頓時散亂下來。披頭散發,如惡鬼索命一般,瞬間就逼近白晝身前。 他口中低喝:昏君!拿命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遠寧王焊在身上的馬甲什么時候掉? 快了快了,信我! 第74章 是我,小白。 變故突如其來,白晝一下從椅子上竄起來。 馬承揚畢竟還是有傷在身,木簪刺空,人重重的撲在桌子上。 陳星寧一直站在門口,眼見情況突變,便往白晝身邊沖過來。 別看那馬承揚傷重,在桌子便趔趄的功夫,先是把醫師揪過來,猛地推向陳星寧,緊接著借由陳星寧視線片刻受阻,看準桌上醫傷的藥粉,抓起一把便往陳星寧臉上揚過去。 果然情急之下,都是不講武德的。 陳星寧帶穩醫師身形,與他錯身而過,須臾間向后撤步,袍袖一揮,帶出一陣疾風,沖散眼前的藥粉。 就趁著這當口,馬承揚在桌子上借力,跳起來好高,又向白晝撲去。 那醫師,哪里見過這陣仗,摸不到北的嚇傻在原地,站穩好久才回了神,大喝道:來人!快來人! 不喊還好。 一嗓子喊出去,不知為何,外面也亂了,隱約聽見柴房那邊傳來呼喝:犯人要跑! 接著便是更加混亂的聲音。 陳星寧眼見皇上大難臨頭,長劍出鞘,直逼馬承揚。 馬承揚還騰在半空時,白晝已經轉到另一張桌子后面了,情急之下不管不顧,眼見馬承揚即刻落腳的地方正是桌子上,直接把桌子掀了。 重傷之人,下盤虛浮,馬承揚落地不穩,趔趄了一下,差點坐在地上。 白晝轉頭又要跑,可這地方是個民宅,本就不寬敞,他幾步退到墻邊,再避無可避。 幸而此時,陳星寧已經逼到馬承揚身后。 白晝道:留他性命! 陳星寧應一聲:遵旨。長劍抖動,架在馬承揚脖子上。 可馬承揚卻像是已經不要命了,明知陳星寧在身后,全無防備之意,脖子更是生往長劍上撞去。 這樣一來,陳星寧當真束手了,只得撤劍,左手使個擒拿,去卸他關節。 就是這一瞬間的喘息之機,馬承揚手里的木簪子,離弦箭一樣,向白晝心口飛去。 陳星寧和白晝皆大驚,不得不說,陳星寧應變神速,右手長劍緊跟著反手橫向擲出去,就在木簪要碰到白晝胸前衣襟的時候,劍柄正好撞上簪子,危機頓解。 這邊馬承揚也終于被陳星寧制住,卸了雙臂。 本以為他是困獸猶斗,不料,他突然吹出一聲尖利的呼哨。 陳星寧的心即刻又提起來了,大喝道:陛下離開窗戶邊! 但為時已晚。 三支鋼針穿窗而入,正中白晝胸前。 陳星寧哎呀一聲,搶到窗邊,恰在此時,又有鋼針凌空而至,被陳星寧一把抄住。他抱起皇上,迅速躲開窗口的可視范圍,大喝道:來人!有刺客!快去追!去把王爺找來! 外面嘈雜一片,只有一個近侍前來通報:那兇犯剽悍得緊,這才制住 話未說完,便被陳星寧著急打斷:去找遠寧王來!快! 這時,那名近侍才看見,本該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刺客癱在地上,惡狠狠的凝視著床上。 病床上已經換人了,竟然是皇上! 可是要塌天了! 近侍領命便沖出去了。 白晝中了暗器,并沒有預想的疼,甚至,他還有氣力掙扎著半撐起身子,低頭眼看胸前鮮血滲出來,像是一朵鮮紅的山茶逐漸綻放。 暗器尾巴上綁著的紅纓子,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著。 沒有什么痛感,讓白晝察覺到不對勁,也不知這次還挺不挺得過去。 若是不成了 還有什么愿望嗎? 不至于在他來之前,就咽氣吧。 習武之人多少懂些醫術,陳星寧并不知道白晝沒覺得疼。 他查探皇上的傷口,發現那三支暗器,雖然是針狀,卻也有細柳枝一般粗細。 不幸中的萬幸是,暗器沒有淬毒,又被皇上常掛在脖子上的白玉藥瓶擋了,傷口沒有預想的深,而且打偏了。 皇上暫時沒有昏沉,但也不說話,目光渙散,不知在想什么。 他身體本就比尋常人差很多,這一下于他而言,創口雖然不算太大,卻不知會不會觸動他身體其他的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