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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在這本小說中,原主白景的背后,有一張巨大的網,表面看他死于遠寧王之手,可實際,他身后撲朔迷離的謎團,也不知作者是尚未交代,還是根本就不想交代了。 白晝這才借題發揮,表面上禁足王爺,其實是想和王爺金蟬脫殼,去一趟占環。在白晝看來,遠寧王如今是最大的變數,他和小說里描述的大不相同,依著白晝的性子,把變數按在身邊,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還有那文氏 想來自己前些日子總是夢到皇后,她說的那些話,像是確有其事。 更何況,聽說文煦這幾日要在都城里做一場風流荒唐事。 小說中大肆描寫了這場荒唐盛況,鬧得太過,就連昏君白景都知道了。 文煦巧設名目,搜羅民間美貌又有才華的女子,開始只是想方設法占為己有,而后消息傳到宮里,他便獻美給白景,昏君得了好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此后更甚,文煦蓋了一間芙蓉淺澈閣,供權貴們風流快活。 白晝當時書看到這里,就覺得芙蓉淺澈閣該不是面兒上那么簡單,權貴扎堆的地方,情報秘事自然也扎堆。 布戈站在主子身后伺候著,見他半晌沒說話,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陛下最近三天兩頭的往宮外跑,聽他這意思是又要拉著王爺出門,不會還要把他扔在宮里李代桃僵吧。 想到這,布戈是真的有點慌了,上次去蚌安郡,那么近的地方一去數日,自己可是拼了老命給皇上守門的,如今皇上嘴里鳥不拉屎的地方,聽著就不近,這自己可怎么頂得住? 陛下布戈蔫頭耷拉腦,硬著頭皮觸皇上眉頭,您這一走,奴才的小命,還不得交代在那些老臣手里啊? 皇上先是看了他一眼,而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在他肩頭拍拍,示意他站直了身子才道:看把你嚇的,朕現在不走,況且這事兒,俯仰之間就諸多變化,日后要是實在頂不住了,你就這么說,然后,再讓那老幾位監國。 說著,他在布戈耳邊低語幾句,布戈聽著臉逐漸綠了。 他瞥眼看遠寧王王爺,怎么就攤上這么個主兒。 遠寧王不知白晝跟布戈咬了什么耳朵,但見布戈那小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只是他如今已知眼前這人是白晝,又知道他穿進書里來,那讓人頭疼的寒冷性休克并沒跟著過來,欣喜萬分,只待查清自己和他背后錯綜復雜的糾葛,便一切都好了。 想到這,臉上又不自覺的掛上一抹笑意。 布戈見了,頓時覺得自己同情王爺可能有點多余。 白晝放下碗筷,道:明兒個,朕帶你看個新鮮玩意吧,青嵐。 遠寧王不禁想,這個自己隨口取的名字,可能還真的要長久跟著自己了,他不知道白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卻也痛快就應了。 第二天傍晚,白晝站在王府角門旁邊,不禁暗笑,怎么還真鬧得像偷情似的。進了院子沒讓通傳,只是由府里的小廝領著,往書房去。 書房的門半敞,白晝在門前駐足,見王爺坐在書案后面,微蹙著眉頭,像是想什么事情正到關鍵所在,他神色越來越凝重,忽然手里的筆啪的一聲,拍在桌上,即便白晝是一直看著他的,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他從未見過王爺發脾氣,在他的印象里,遠寧王從來是謙謙君子,溫和如玉的模樣,不像自己,病歪歪的慵懶慣了。 若說王爺如雪山腳下的勁松,仰雪凌寒;自己則像是山崖邊兒的歪脖子樹,指不定哪天,就歪到懸崖下面去了。 王爺發完脾氣,抬頭就看見白晝站在門外看自己,眉頭微微皺著,神色顯出幾分擔憂來。 趕忙起身,一邊向他走過來,一邊道:來了怎么悶不吭聲的在這站著? 到了他近前,不由分說,把他拉進屋里按在椅子上就號脈。 這一次,他診得很細,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白晝手腕上。眼睛先是垂著,而后索性合上了,全心全意把觸感交在指尖。 微風過竹涼吹發,王爺額角發絲垂下來,柔和了他的輪廓,他從來都是淡然俊逸的模樣,這會兒更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一股深沉的靜。 便宜了白晝,咫尺間看他,賞心悅目的。 良久,遠寧王才把白晝兩只手的脈都診過,半晌沒說話,抬眼看向白晝時,臉上隱有心疼。 白晝被他瞧得莫名其妙,終于忍不住問道:怎么的,朕來日無多了嗎? 別胡說。 話音落,王爺突然貼過來,帶住白晝手腕,把他拉得站了起來,下一刻輕輕擁他進懷里。 就只是安靜的抱著他,沒再說話。 從剛才白晝就覺得不對勁,遠寧王的情緒從來都沒這般外露過,從前即便是抱他,也都是因為他身體不好。 這會兒他沒病沒痛的 果然這人近來時不時撒癔癥。 下意識一掙,沒掙脫。 王爺反而把他圈得更緊了,白晝的胸膛緊緊的貼在遠寧王身上,密不透風的距離,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王爺呼吸的節奏。 王爺很瘦,卻不扎人,被他這樣一言不發的攬在懷里,白晝的心思被傳染上很細膩的情緒,像是思念,又像是不舍,但說不出為何,其中夾雜著一絲極淡的憂傷。 --